马兰羞红着脸跑开了,米小粒心道这两人果然不对劲,热心又八卦的米小粒追在马兰身后各种旁敲侧击,但马兰就是死不承认。
米小粒才不信马兰的话,只是问到后来把马兰气急了,让米小粒以后再不许提这事!
虽然马兰的丈夫十有八九是回不来了,好歹人家还是一黄花大闺女,再嫁也无可厚非,但既然马兰要守贞坚,米小粒自然不好强人所难,于是也只好作罢。
晚上卸妆的时候,米小粒发现一个致命的问题,特么这儿没有卸妆油啊!
西北本就干燥,如果用他们自己自制的碱石洗脸,不仅效果不大,更是难受地要了她的命,这一波洗下来,米小粒的脸都起皮了,糙得她都不忍心摸一下。
无比郁闷的米小粒这两天都没出过门,虽然她很想找程远玩,听他聊些大县城好玩的事物,但是这些都得等她把脸保养好了才行。
“要是能敷个面膜就好了。”米小粒一边喝奶茶,一边感慨。
望着碗中浓郁的牛奶,米小粒失笑,她早该想到可以敷牛奶羊奶面膜啊,这儿的资源可不要太丰富哦!
米小粒再也坐不住了,自己跑去牛棚里挤奶,不过她臂力不行,半个时辰过去也就断断续续地挤了一碗。
“还热乎呢,敷在脸上一定超级舒服。”米小粒找来一块程远送来的丝质绸帕,在牛奶中浸润后,仰面敷在了“饥渴”无比的脸上。
不一会儿,米小粒便舒服地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米小粒还在做梦的时候,被人用力从床上摇醒了。
好吵啊,脸上的绸帕已经被人取下了,米小粒睁开眼睛一看,马兰、张家母子、程远还有祝淞琪齐刷刷站在她床边看着她。
程远第一个忍不住问:“我可爱的妹妹你在作甚?”
“干嘛拿块布蒙在脸上,可把我吓坏了!”马兰见米小粒并无大碍,又喜又羞。
“那个……脸太干了,我用牛奶敷个面膜。”米小粒说着,双手拍打着自己的脸,忍不住发出感叹,“好滋润好舒服啊!”
“既然没事,我、我出去了。”张长胜说完,低头就走了。
所有人都跟着他出去了,只留下米小粒、祝淞琪及程远。
“你不出去?”祝淞琪看向定定望着米小粒的程远,似乎有点不满。
程远叫道:“你不也没出去?!”
“你们聊吧,我出去一下。”一觉醒来,米小粒尿急,本来想在马桶上解决的,无奈又有两个大男人在,只好委屈自己跑茅坑了。
“哎,别走啊!”程远拉住米小粒说,“你那敷的什么,效果真有那么好?给我摸摸!”
米小粒得意地将脸往程远身前一抬,极其大方道:“那是,摸吧摸吧!”
“不、准、摸!”祝淞琪迅速将米小粒拉扯到自己身边。
米小粒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搞得莫名其妙,而且还略微吓到了,下意识地要往程远那边躲。
祝淞琪索性将米小粒拉出房间,一路带至院中。
“哇,又下雪了!”米小粒抬起双手接了几片雪花,西北的雪又干又粉,一点不似家乡的雨雪手心一碰就化成一滩水,对此米小粒一直觉得新奇且好玩。
“笨女人!”祝淞琪却是被傻乎乎的米小粒气得不轻,想骂她几句,又见她此刻开心的样子,有些开不了口了。
“祝淞琪!你干嘛一直看我这么不顺眼,既然这样就不要再来找我!”米小粒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想起跟他一起在雪夜走过,和他的关系却似乎还不如从前,她对他真的越来越不懂。
心中气闷,不由得说了重话,话已说出,已容不得她再收回,米小粒索性跑开了,将祝淞琪独自晾在了雪地里。
等米小粒哆嗦着从茅房回来时,祝淞琪与程远已经不在了。
“他不会真的从此就不见我了吧?”米小粒喃喃自语,悲伤随之扑面而来,无边寒冷将自己紧紧包裹,米小粒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要冻僵冻碎了。
不知如何排忧的米小粒,只好给自己找各种事情做。
她往牛奶里滴入两滴菜油、两勺蜂蜜以及少许麦粉,然后缠着马兰与长胜妈,给她们敷经过再三改良后的牛奶面膜,马兰摸着自己的脸害羞地说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皮肤可以这么光滑,简直比鸡蛋壳还要滑比鸡蛋白还要嫩。
长胜妈相对含蓄些,说舒服是舒服,就是有些浪费,她一个老太婆以后就不要再给她搞了。
隔壁木工马持的妻子许小玉有一次过来找马兰闲聊,见到她的脸白上许多,且水灵灵的,听说是因为敷了米小粒的特制面膜后,便追着米小粒要面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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