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赤果果?这就是赤果果的交易。徐建强看这个老师心急的样子也不由生出了几分厌恶,把密码告诉了这个蒋老师,徐建强心想,如果这事办成了还好说,如果办不成,看我怎么收拾你!
让唐亚楠在家又多待了两天,那个蒋老师到也算是说话算数,没有什么波澜的就完成这件交易,徐建强考虑过之后,还是好好请了这个有点能力的蒋老师好好吃了一顿,中国人的交情在饭桌上嘛。两人也算是初步达成一些共识,有些小事的时候,徐建强可以找这位蒋老师帮帮忙,当然帮忙的活动经费是少不了的。
事情一切搞定之后,徐建强第二天就带着唐亚楠一起上学了。没有了刘忠的威胁,徐建强自然是又露出了自己在初中时的真性情,有时候偶尔也会嚣张那么一小把。那位对自己有点好感的女生张婷婷看到徐建强和唐亚楠一起上下学之后,倒是找唐亚楠试探了几句,不过经历过刘忠事件之后,唐亚楠在为人处世是越来越谨慎了,不软不硬的给了那个女生几个钉子吃,这事倒是也平息了下来,那个叫张婷婷的女生对这对有些不阴不阳的情侣也是彻底的断了念头,另觅高枝去了。
就在这一片祥和之中,徐建强上市一中以来的第一次大休终于来临,这也是徐建强上市一中读书以来的第一个月的月尾。徐建强回首往事,咳咳,好吧,是回想这一个月以来的事情,宛如身在梦里,前世自己高中的噩梦刘忠就这样在开学一个月之内被自己轻松解决了?虽然还存在某些漏洞,但是在徐建强看来,即使是有人察觉到,并且拿自己的命去给刘大公子抵命,这也值了!
为什么?徐建强前世辛辛苦苦的活着,其实生活条件还不如刘忠的一条狗,这是一条在刘忠那种人眼里无比低下的草民贱命,用这条“草民贱命”给他们尊贵的刘大公子换命,这是自己赚了啊。徐建强想到这里,心里也是暗叹:何苦呢?何必呢?官员以群众为贱民,群众自然视官员为仇雠,国家一旦成为了私人谋取利益的工具,民不知有国,岂不也是理所当然的?
感慨归感慨,徐建强倒也没忘了最重要的事情,掏出电话来给田松松打了个电话。虽然不知道田松松的背后是哪座大神,当时能够在市公案局那样把刘忠骂的哑口无言,至少家里也应该有一个能够抗衡刘忠的那个省常委的官吧?那对于徐建强来说可真是不折不扣的大神了。对于这样一个浑身散发着诱惑气息的美女制服警察,说徐建强不动心,那是假的。
徐建强又不是和尚,尤其在有了这点说小不小说大不大的势力之后,他的心也渐渐也野了起来。本来他打算只要一个老婆的,那就是唐亚楠,但是徐胜明那个有点剽悍有点小虚荣的小女人现在已经让他有些放不下了,那天徐胜明有些吃力的在自家的院子里蹲着洗床单的那一幕,已经成为了徐建强心中不可忘却的风景。
但是徐建强又不敢追求田松松,都说实力才是男人的胆,没有实力那是傻大胆。这位姑奶奶背后还有一个徐建强需要仰望的神仙级别的存在,反手可灭自己的这点微末实力。徐建强要是傻乎乎的硬凑上去,万一让这位神秘的大佬不爽了,自己可就真是成了霎那间灰飞烟灭的杯具了。徐建强想了想还是先和田松松搞好关系再说吧,干脆就把那个什么“姐姐弟弟”的称呼给定下来,什么时候等自己有了理直气壮的本钱再考虑把“干姐弟”变成“干”姐弟的关系吧。
“喂?谁呀?”田松松的声音很是悦耳,但是语气上就不那么客气了,这也看出来这位可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千金,平时说话也就是有这么一点点的冲。“我是你弟弟啊。”徐建强笑着说道。田松松的回应顿时让他笑不起来了:“我弟弟?我还是你姐姐呢!敢打老娘骚扰电话?我是公案局的,小子,你的手机号码我记住了,待会儿就去你家逮你!”
徐建强那个汗啊,就没见过你这样滥用职权的,连忙解释:“姐姐哎,我的姐姐勒,我是前几天那个你帮忙的学生啊,咱们说好的,以后我就叫你姐姐的。”田松松这才想起来:“哦哦,是你小子啊?对了你叫什么来着?”徐建强再次流下了一地冷汗,不过想想,好像那天田松松确实没问自己的姓名。徐建强只好笑着说道:“我叫徐建强,双人徐,姐姐你可记好了。对了我今天正好有空,出来一块吃个饭吧?”
田松松愣了愣,在电话那头问道:“还有什么事情没有?有人约我吃饭呢。”她都那么说了,自然也没有人敢找她的不是,触她的眉头,一个个都说道:“没有没有,你有事就去忙,一点不耽误。”田松松满意的点点头,对徐建强说道:“一会儿过来接我,地点我定。”徐建强苦笑:这可真是请了个姑奶奶过来,伸手打一辆车向着市公案局驶去。
市委办公室,一个脸色阴沉的中年人正在来回踱着步。他正是前不久刚刚中年丧子的刘忠的父亲刘如遇。过了半天之后,刘如遇终于忍不住了,拿起了自己的电话:“喂,你好,王队长吗?我是市委办公室的刘如遇,那个嫌犯张恨水抓到了没有?”前几天还在和刘忠称兄道弟的王队长很是亲热地说道:“哎呀,是刘主任啊。对不起啊,恕我们无能,那个张恨水狡猾得很,一回到自己老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们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啊。”
刘如遇失望的哦了一声,放下了电话。电话那头的王队长冷笑一声,也放下了听筒。没有人愿意做奴才,做过奴才的人见到曾经的主子失势,其实幸灾乐祸才是他们最乐意干的事情。不是每个人都是清宫戏里面的那些贱骨头,恨不得欲求当奴才而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