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令她忍不住屏息,那张俊颜在灯烛映照下,美的几乎不真实。
云画拼命揉眼,睁大瞳孔想把那人看仔细,不曾想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硬拽了过去!
“你在看什么?”燕兰止盯着她的眼睛,手上并未用任何力道就把怀里的人箍的死死的!
“我……”刚发出一个字,云画忙捂住嘴巴,燕兰止扯下那只手,冷声呵斥,“说话!”
说就说!
“请问,这是哪儿?”近乎小白的问题,云画真想咬断自己的舌头。瞧见男子脸色一变,她悬着的一颗心直勾勾的吊着。
耳边的鞭炮声不绝于耳,其间还夹杂着宾客的喧闹声。燕兰止脸上浮现出一丝嘲讽,“这话你当问我?这瑞王府不是你心心念念想嫁进来的么?”
“至于此刻,是我们二人的洞房花烛夜。”燕兰止笑的勾人心魄,一双桃花眸深深凝视她。
洞房……花烛?
云画脑中像有惊雷炸过,猛地推开他,他们怎么能洞房呢!
冷不丁被这么一推,燕兰止向后退一步,皱眉诧异的看着她。
“现在反悔,是不是晚了点?”不待云画回答,燕兰止抱起怀里的人,轻飘飘的落在床上。
欺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握住她的手绕至头顶。另一只手熟练的解开裙带,一边解,一边将她眼底的惊恐、错愕尽收。
云画惊的连挣扎都忘了,回过神,觉得肩头一阵冰凉,原来那件大红喜服已被他褪去了!
光洁如玉的肌肤任凭哪个男人看了都心猿意马,燕兰止用指腹部轻轻摩挲光滑的肌肤,低沉的问:“现在还想反悔?”
乌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云画如实回答:“是。”
心脏砰砰直跳,下一秒快跳出嗓子眼。她心里已有几百种答案,却不知这个男人会选哪种!
燕兰止从她身上退下来,恍若无事的解开外衫上床躺在她身边。
他竟然选了最不可能的一种!
放过了她?!
两人之间隔了一段距离,云画望着头顶的顶账一动不动。确定他睡着了,才敢小心翼翼的扯过被褥盖在身上。
室内的红烛燃了一半,原该红被翻浪,翻云覆雨的。不想,却两背相对,隔了不远不近的距离。
第二日,云画先睁开眼睛,怯怯的转头看向他。
他还没有醒,她细看那张脸。墨眉斜飞入鬓,眼睫整齐浓密的铺展开,盖住那双桃花眼眸。高挺的鼻下,两片薄唇抿着。
她手撑起下巴越看越入神,连那人也睁开了眼睛都没发觉。
“你到底还要看多久?”燕兰止眼睛看着她,从床上坐了起来。
云画慌忙起身,忘了昨晚被他退下的外裳,那喜服松松垮垮从肩头滑落至地上。她看他一眼,弯下腰拾起来披在身上。
燕兰止在她面前大大方方脱去那身喜服,换上暗紫色云袍,腰间束一条七孔玉带。阔步走出去时,云画猛地叫住他。
“喂!你等一下。”
回头冷漠的看她,“做什么?”
“额……那个要怎么办?”云画指指身后的罗床,电视剧上不都这么演,男主角没有和女主发生关系,会用刀子割伤手指,用血代替女子的处子之血掩人耳目。
他,该明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