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顶巨大的红帽子,庇护着佛罗伦萨这座百合花般美丽的文化古城。圣母玛利亚教堂大圆顶,是布鲁莱斯基的杰作。鱼骨结构的建筑艺术,其生命古老而鲜活。
《酒神巴库司》
这是米开朗基罗青年时期(1496年)的作品,表现了作者在轻巧上所下的功夫。是生命不能承受之轻吗?轻,也是一种艺术境界。
《春天》
波堤切利的《春天》,在意大利最大的博物馆乌菲齐画廊向人们致意。自然之春,人类之春,心灵之春,源远流长。
广场上的《大卫》
我曾站在米开朗基罗广场上,仰望米氏的成名作《大卫》的青铜复制品,雄丽之至,令人振奋。他把人作为创作的惟一对象,歌唱人的尊严,反抗中世纪否定肉体的神权思想,源自《圣经》中的儿童大卫成为新兴资产阶级的象征。
《座椅上的圣母》
在帕拉蒂娜画廊,看到了拉斐尔的《座椅上的圣母》,想到的不是神灵,而是遥远故乡的母爱。人们共通的情感是可以穿透时空的。
礼拜堂的壁画
布朗卡奇礼拜堂里,保存着被认为是西方美术史最辉煌的圆形穹隆壁画。1988年修复后,去掉了后来所加的东西,恢复了原来的大小,使形、色、光线的和谐达到了最佳效果。
《新大陆》2001年第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