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哥们儿来访
出院那天写的诗欠的拥抱
你走以后,让我拿什么依靠。
没有你的拥抱,世界变得好小。
小的让我窒息,让我寒冷,让我痛苦的咆哮。。。
咆哮我对你未说的抱歉,还有我的不好。
都是我的不对,别对我不理不会,
我想我会因为想你而报废。
我装作很好,默默的像个傻比一样寻找。
寻找你的好,寻找你的闹,寻找那些美好的笑。
我曾试图忘记,那些在脑海中填充的记忆。
但是它们依然萦绕我身旁,挥之不去
我知道应该保持清醒,
我知道应该别这么事儿逼。
我知道一切的大道理,那些对我倾诉的的人我能说的他们哭泣,
但我不能。。。
只是想你,不吵不闹。。
只是想见到你,
对你微笑
对你拥抱
哪怕一小会也好。
一小会就好。。。
今生我欠你一个拥抱。。。。
一个大大的拥抱。。。。。
在家养了一阵子,除了练吉他。我没干别的。那天我正在爬格子,马海和罗刚来了。
“可想死你了,李文。”马海说
“想我还不来看我,我都快郁闷死了。”
“哎,别说了。我爸妈跟盯特务似地。天天让我按点回家。晚回去一会儿,就往班主任那打电话。今天要不是我爸妈有事儿中午没人给我做饭,我也来不了。”
“我知道,你俩吃饭了么?”
“吃了,我在罗刚家吃的。”
“最近你俩怎么样了?”
“我每天待班里,都快憋死了。那些被咱整过的老师都拿我出气,动不动就拿我当反面教材。反正我就是他眼中钉肉中刺,怎么看都不顺眼。”罗刚愤愤不平地说
“我比他还强点,我转到了艺术班。整天就是写写画画过的还算清闲自在。”
“你丫就堕落吧,学艺术的没几个好玩意儿。”
“他呀!巴不得为艺术献身呢。整天抽烟喝酒,泡妞骂人的”罗刚说
“你懂毛啊,做艺术的就得有奉献精神。就得时刻准备着,”
“得了吧,你就糟蹋艺术这次吧?充其量你就一民间艺人,还装什么艺术家”我笑着骂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艺术都是糟蹋出来的。纵观国内国外,大江南北。哪个牛逼的艺术家不靠糟蹋艺术出名啊?”
“说的也是个理儿,”
马海一听这话更来劲儿了,“我和牛逼的艺术家唯一的区别就是名气。我要是有名气,随便泼一桶油漆,那一破抹布抹上几下。那就是印象派作品。”
“谁让你没名气啊。”罗刚说
“哎,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成么?我要是有名气还混破学校干嘛?我二啊?”
“你也就是适合印象派了,打小有基础。”
“我有美术功底这事儿你也知道?这事儿我可没和别人漏过。”
“天天尿床,一天一个地图的画能没基础么?”说完我和罗刚哈哈大笑起来
“跟你们没共同语言,代沟。。代沟。。懂么?”
“懂,”我和罗刚点头一般正经的说到。
“你俩别损我,没准我那天混牛逼了不认你俩了。”
“一定下不为例。海哥您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咱夫妻双双把家还。”
“李文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啊?没文化真可怕!"
“海哥,息怒。我俩还指望你发达了跟你混呢。”
“这还差不多。”
“你们知道么?我有一个梦想。”
“IHAVEADREAM?”我说
“又装马汀路德金?”罗刚小说对我说。
“先别说,我知道,我知道你的梦想是什么。”
“知我者,李文也。”马海紧紧地握着我的说手。
“你要变得更白些,这个我可以帮你实现梦想。雪花膏我家还几瓶,待会走的时候带上瓶,回家多抹抹,你就白了。不仅白还能白里透红,与众不同。很有弹性哦!”
“什么意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啊?”罗刚疑惑的问
“别听他瞎掰,他脑震荡后遗症精神错乱了。言不达意很正常。”
“去去去。。。我正常着呢。”
“神经病都说说自己精神很正常,喝醉酒的都说自己没喝醉,对吧,罗刚?”
“听我跟我解释,马丁路德金是老黑吧?”
“废话,是人都知道。”
“这就对了,你也不怎么白。想学人家HAVEADREM。也就只有只有这部分你能模仿了。”
“我在你心目中就这印象啊?我整根面条吊死的了。”
“死到不至于,在我看来啊,你比他占优势。你想啊,你是黄种人啊,想变白整点雪花膏就成。他呢,除了皮肤漂白就无能为力啦。这个一漂白,技术就复杂了。。。”
“停。。哥我错了,回头我就抹雪花膏去。”没等我说完马海就急了。而罗刚只是一个劲儿的在那傻笑。
“不损你了,问你点正事。阿芳最近咋样了?”
“没看出来啊,文哥还是个情种啊。我就说你俩有事儿,你还不承认。你也太不仗义了,这事儿都瞒着哥们儿。”
“胖大海啊,胖大海我错了还不成么?不就是刚说你几句么,至于立刻找回来么?咱俩算是扯平了啊。赶紧说正事儿”
“阿芳啊。。”
“成,看在刚子的面子上,这回叫饶了你。”罗刚刚想说就被马海打断了。
“阿芳最近光忙着学习了,人家自从你走后开始发愤图强了。可以说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啊。我就纳闷了,以前上厕所都爱扎堆扯皮的她,现在咋就变那样了呢?”
“是啊,是啊。就连在食堂吃饭都背单词呢。”罗刚接着说
“你这一走,刺激大发了。转移注意力奔大本去了。你俩这差距也太大了。我看啊,有点悬。”
“是啊,李文。好好学习吧,真去考同一个大学。”
说完这些,俩人看了看表,1点四十,马海大叫声“草,两点上课再不走就迟到了”,火急火了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