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然开始按着书上的介绍练习了,最开始学的是内功心法基础。首先是双腿盘坐,然后打坐进入入定状态,然后气入丹田,然后集中精神开始凝神静气,然后让气流按照身体的穴位顺序进行全身运转。
只见陈景然双腿错开盘坐,身体笔直的进入入定状态,双目禁闭,双掌掌心而对,看样子似乎有些门道。马博才看着陈景然,他不仅没有嘲笑,反而在一旁安静的守着陈景然,生怕自己的弟子出什么意外,看着陈景然有模有样的,马博才脸上带着一丝丝笑容。
练习内力对于没有武学基础,又没有人指点的情况下,其艰难可想而知,但是陈景然显得很自信,他相信自己的领悟能力很强。陈景然思想努力集中着,尽量做到无忘无我的境界,经过好半天的实验,陈景然初步弄清楚了内功的门径。修习内功就是人进入入定的状态后,做到无忘无我的境界,然后开始凝神静气,当聚起气流的时候,把这股气流引向丹田,然后自己按照心法,将丹田的气流按照顺序,在全身各个穴位游走一遍,然后气流又回归丹田。开始聚集气流的时候人要吸一口气,而当气流重新回归丹田的时候,练习者要吐出一口气,这一过程被称为吐呐,而气流在全身一个来回叫做一个大周天。每当修炼者运行一个大周天以后,内力的修为就会或多或少的有些进步,尤其是初学者的就更明显了。
当陈景然挣开眼睛的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气流在他体内运转了几个大周天,他感觉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畅快,简直是爽死了,精神非常充沛,他头上还出汗了,把体内的毒素和戾气也排出来了,原来练习内力有这么多好处啊。
马教授看见陈景然睁开眼睛后,显得很高兴,用手帮他擦去了汗水,然后问道:“怎么样啊景然!领悟了内功心法吗?”
“已经摸清楚门路了,只是修炼内力真的是挺难的。”陈景然说。
“慢慢来,有门路就好了,做什么都要循序渐进,急于求成有可能会走火入魔的。”马博才安慰的说。
“恩,您说的很对,我一定不会急功近利的。”陈景然回答说。
马陈二人就这样一个看兵法,一个练习着内力,饿了就去摘野果充饥,困了就在山洞里休息,似乎忘记了回去的事情。
几个月过去了,由于陈景然天赋和悟性过人,他内功心法的修为也有了一定的成就,他开始修炼外功招式了。要想成为武林高手,必须具备深厚的内力加上精妙的招式。在使用外功攻击的时候,将内力输入其中,可以有非常大的威力,要是光有招式的话,根本就没什么威力,如果光有内力的话,在和高手过招的时候就只能硬碰,缺少了灵活的变化会很吃亏,所以要做到内外结合。外功有很多种,有的讲究刚猛,有的是阴柔飘逸,有的有变幻万千,总之天下武学很多,各有所长,只要做到扬长避短就可以了,陈景然现在是不会明白这其中的奥妙的。
就这样马博才和陈景然一个练习武功一个研究兵法,不知不觉的在山谷里度过了好三个春秋,要不是下了三次雪,他们还不知道过了多久呢?
陈景然的武学造诣已经颇有成就,他能独力战胜一知猛虎了,他和马博才过冬的衣服就是老虎皮做的。在这期间陈景然的内力有了很大的长进,因为他幸运的在这山谷中挖到了几株前年人参,吃了之后他功力大增。
三年过去,他们该出外面去了,他们在张孝义地墓前拜别,并承诺一定完成他地遗愿,最后他们根据书中地提示招到了一把兵器,张孝义生前使用地武器,这是一把剑,名曰龙泣,是一把剑身细长带一点弯曲,并且剑身有龙行图案,剑身呈深墨绿色。
告别了张孝义,马博才和陈景然上路了,经过了翻山越岭地地涉,他们终于走出了山谷,终于看见了一个村庄。他们兴奋极了,加快步伐向村子走去。沿路上他们发现村民们地衣着果然是唐代地样式,他们穿着衣服却引来了村民们奇怪地目光,他们心里彻底断了回家地念头,因为这里确实是唐代。他们只能得过且过,他们商量好了,从现在开始陈景然是马博才得义父,免得叫教授在唐代显得怪异。
“老伯您好!请问离这里最近的集市怎么走。”陈景然礼貌的问。
老人看了陈景然一会后说:“我们这个村子是李王庄,从这里向东走上五里就是永乐镇了。”
“多谢老伯相告!”陈景然客气的说着。
“不客气。”老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马陈二人走了一会终于到了永乐镇,永乐镇虽然不是很大,但是也显得比较热闹,看着流动的人群和叫卖的吆喝声,他们感觉很切切,好久没有回到人类的怀抱了。
看见这么热闹的场面他们可高兴坏了,可是他们的肚子饿了,可是他们没钱,这可怎么办呢?这个问题当然难不住陈景然,因为这几年来他存了不少虎骨,现在可以把这虎骨拿去卖点。虎骨果然是好东西,拿到药铺去直接被人家药铺掌柜高价买光了,陈景然心里美滋滋的,今后一段时间的生活总算有着落了。有了银子之后,他们又去衣服铺一人买了身衣服,
换上古装的衣服看起来也顺眼多了。
他们走进一家酒楼,店小二马上笑着说道:“二位客官里边请,请问是打尖还是住店?”
“给我们来一间上房,然后把好酒好菜弄几样来!”陈景然说着就给了小二一锭银子。
“好嘞!客官请坐,你要的酒菜马上就来,我这就去给你收拾一间干净的上房。”小二欢喜道。
他们狼吞虎咽的吃了饭后,洗了个热水澡后他们就休息了,因为他们实在是好累,他们很久没有感觉到床和被子的温暖了,这一觉他们谁的好舒服,他们忘记了一切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