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几声清脆的响声后,广场上聚集的男男女女都开了齐声的欢呼,“新年好!新年好!新年好!”套话一句很古老的歌词,就是每个人脸上都笑开颜。
这个广场是总部基地里最大的一块场地,足足有2个足球场那么大。
这里平时只有一个用途就是进行小队级别的实战对抗。实战对抗可不想现在这样光溜溜的,到处布置了各种各样的障碍物和隐蔽物,基本都是按照城市废墟的模样搭建的。模拟战场的仿真性是非常的高,但毕竟还是假的,而这个场地就不同了,教官们经常会放一些从野外捕获的怪兽进来。名为练胆,其实就是让新手见血的。
原本这里只对武装甲卫开放,不过在建立城市的任务中,兵团领导第一次发现了原来平民也可以发挥如此强大的战斗力。于是现在开始逐渐演变成平民的攻击训练场了。担任不管场子里面是谁,目的还都是一样的,就是见血、练手、练胆用的。
不过今天这个广场,和以前的完全不一样了。
广场上空,密集的光束打出的五彩斑斓的画面,几台略显老旧的音响正播放着让人血脉喷张的动感音乐,正中间搭起了一个两米多高的简易台子,台子不大也就能容下七八个人,在台子的四周围满了正尽情呼喊和扭动着的人们,只有北边露出一道仅能供一个人通过的道路,既没有划线,也没有铺上地毯,那条道就这么自自然然的产生了。
沉醉在疯狂欢庆中的基本都是年轻人,很难看到一两个三十岁以上的面孔。大部分长那样面孔的人,都老老实实的站在广场的边上,静静的看着。一道无形的环形把本就实际存在着的代沟实实在在的用最直观的方式给表现了出来。他们也在欢呼,也在互相祝福,但是他们不能进去,因为那里面是属于年轻人的地盘,同时那里也是光棍的集中地。
基地里的人都明白,这可不只是场单纯的新年舞会,更是场单身派对。对于很多年轻的武装甲卫来说,下一年是成家有伴了,还是继续单干,就完全取决于今天晚上的表现了。
今天没有人再穿着作战服了,各种奇形怪状的打扮纷纷涌现了出来了,让盛天成不得不佩服这些人的勇气和创新精神。
因为他刚看见一个光屁股的男人从自己眼前走过,只有背上有个条幅,上面写着五个大字:皇帝的新装。原来光屁屁也是有典故的,盛天成不禁点了点头。一个人呆了半个多月了,书可没少看,连自己都觉得自己长进了不少。
“无锋!你看什么呢?”爆炎凑了过来。
“哦!没什么,就是刚才看见皇帝的新装了。”盛天成立刻转了个身子,挡在了爆炎的面前。
“皇帝的新装?哈哈,有意思,我要看!”爆炎的好奇心不但高,而且高的很,反正比她的身手要高。
盛天成一挺胸,硬是挡了个严实。虽说不上来为什么,但他现在有些不愿意爆炎去看别的男人,尤其是裸体的。这不,连手都伸开了,硬是把爆炎给拦了个结实,嘴里说:“没什么好看,不就是光屁股有什么好看的,要看回头我给你看。”
“你!”爆炎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不过旁边那么多人,嘴可一点都不软,“好!那我就看,我现在就看。你脱呀!你脱呀!”一边说一边两只魔爪就探了上来。
盛天成可不怕她脱,这作战服都是连体的,自己穿上都是件很费劲的事,又怎么可能这么几下就被扒下来。
其实扒下来也好,就算是光着屁股,也比自己现在这样来的舒服。
广场里所有人,穿着作战服的就他一个,这引来了无数的注视的目光,让一项强调低调的盛天成感觉很不适应,像是被千万根针不停着扎着。可刚才那个光屁股,除了盛天成像呆头鹅似的瞪了半天,硬是没多少人看两眼。对于总部这种风气,盛天成实在有些接受不了,在自己的基地里,不管什么人什么时候都是清一色的作战服。像现在这样花花绿绿没有一点实战用途的衣服,别说穿了,就连见都没见过一件。
不过话也分两头说,爆炎今天这样穿还真漂亮。这是一身漂亮的淡粉色的旗袍,旗袍的上面散落着些许的花朵,若隐若现的想看又看不清楚,不看又明明就在眼前,就和胸前那柳叶形开口中露出的点点乳白一样,挑拨的盛天成的鼻子一热一热的,像是随时都能流出滚烫的液体来。
爆炎和只小兔子似的开心的乱蹦,总想冲过盛天成的阻拦。于是旗袍上的那些小花和柳叶里的那抹乳白也跟着上下乱窜。
忍!我忍!盛天成再一次运起了超级忍术大法。鼻血是没流下来,但是眼珠子再也挪不动地方了,只能无力的跟上下的转动着。
爆炎嬉闹了一会就停了,一抬头看到盛天成那直勾勾的眼神,好奇的问:“看什么呢?怎么眼珠子都绿了。”
突然嘭的一声响,烟花的爆炸声,在耳边炸了起来。声音齁大,震的人耳朵里嗡嗡的。一抬头就看到漫天的的璀璨,耀眼之极。新年舞会的主戏就要开场了,场下所有的年轻人就和被盛天成踢了一脚的伶俐龙一样纷纷怪吼了起来了,只是没有了凄惨,多了份疯狂。
一直空着的高台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一个穿着标准的笔挺的燕尾服的男人。
“大家好!我是今天晚上主持人!我叫小松!”小松满面笑意的满场的躬身敬礼,姿势温文尔雅,人长的又帅,不少女孩子都发出了荷尔蒙被激发后的尖叫。
尖叫声让台上主持人更加的激情澎湃了,“大家说,下面我们要什么!我们要什么!”
“我们要情圣!我们要情圣!我们要要要!”不管男男女女都跳着脚,扯着嗓子不顾一切的喊着,个个都和被扯了毛公鸡一样高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