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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英雄会好汉聚东京

诗曰:东京望明月,好汉比武日。擂台百八座,好汉一万一。兵刃千般秀,武艺万种汇。加官又赏银,只取前三位。

真的好汉断然不会上午开场就上去比武,因为他们懂得想要取得最终的胜利,就必须保存实力,保存体力,即使武艺再高强,经过一天的车轮战,想必也会体力不支,恐会憾失本来凭借一身好武艺能拿到的名次,却因为体力不支,耐力不够,而失掉的话,实在是不明智。一般的真英雄,真好汗,全神贯注,全力战斗,体力也支持不会超过三个时辰,也就是说申时、酉时和戌时的战斗是最精彩的,特别是戌时的总决赛,真本事的好汉一般这三个时辰才会陆续上场,决战到最后,之前的五个时辰的战斗也不能说不精彩,毕竟赶来打擂台的武艺什么的都不赖,一般至少也是一个打十几个普通人没问题的练家子。闲话休絮,我们只看比武……

东京城依汴河而建,自沿河街开始北沿河街,南沿河街,东西走向十五条街道,南北走向十三条街道,城中十字路口百二十余处,今八月十五,选其中一百零八处,各设一座擂台,每处派官兵一千人守卫现场秩序,比赛规则:参与者可于各处擂台随时上去,不限次数,打不怕,不服气,此处败了可以此处继续上,也可以另寻一处继续上,正规武斗,不许用暗器,毒镖等下三滥手段,只以武艺决高低,违规者,取消资格,刺配充军,且用下三滥手段伤人性命者,斩立决。正规比武,伤人性命者,不予追责。爱惜生命,打不怕,不服气的我想也没有,毕竟打不赢,第一次别人没伤你性命,你胆敢第二次上去,难保别人不结果了你,反正不违法的。

沿河街最是热闹,沿河街边,汴河之畔,共摆擂台二十六座,街上人来人往,河上船来船去,人山人海,最是热闹,也就这二十六座擂台更是人流如织,好汉如云,精彩非凡。

先看汴河南街和东京中干官道交界处,东京大拱桥两边的两座擂台,东京大官道是东京南北出城的主干路,北门玄武门,南门朱雀门,路宽二十米,是城中最宽的大马路,青石板铺就,东京禁军出城训练,进城守卫,都是走这条主干道,路上可跑八马齐驱,甚是威武,霸气流露。再有些宽些的街道十二米,大部分街道也就八米,五米,各处还有些小巷两米,三米。此大官道跨汴河也有东京城最大的拱桥——天子桥,桥同马路并宽,也是二十米造就,大石块拼就,青石板铺就,桥拱高十五米,可通大货船。东京城是全国最大的城市,来自各处的商贾流民都有,所以口音也甚是混乱嘈杂,各种方言都有。这两座擂台乘大官道之便利,汴河大桥之方便,汴河之通达,编号首擂和尾擂,也就是第一座擂台和最后一座擂台,第一座擂台设于汴河北岸,人称“龙头擂”,第二座擂台设于汴河南岸,人称“凤尾擂”,擂台呈四方形,木板搭就,长宽十米,擂台上摆满兵器,也可以自带兵器。

时辰已到,真英雄阵好汉逐个上擂台,先是龙头擂台,好汉宇文诚笃,一把百二十斤“凤翅镏金镋”已经无敌手,“活夜叉”宇文诚笃,刘博文今年兵器谱上排名第五,武功着实非凡,上去一个,干死一个,一镗就能拍死一个,镗上的钩刺已经鲜血淋漓了,简直无人能挡,一般的好汗上去,一招之内,必死无疑,此时已经无人敢上了,观众一片呐喊惊呼,掌声雷动,宇文诚笃仰天长啸:“就没有更能打的了吗?还有谁?能吃我一镗?哈哈哈哈。”似乎还有粉丝团,因为宇文诚笃高大威猛帅气,身高一米八八,浓眉大眼,高鼻梁,帅气英武,英姿飒爽,肌肉发达,力大无穷,所以台下的观众妹子们更是拉起了横幅“宇文诚笃必胜”,“宇文诚笃无敌”,“宇文诚笃我们爱你”,拉拉队也是气势不减,妹子们都为帅哥鼓舞加油着,宇文诚笃自上场以来,已经干翻八十四个人,简直无人能挡,体力超群,连战两个时辰毫不费力,趁着这一会儿无人敢战,妹子们更是给宇文诚笃送上了好吃的点心,好喝的牛奶米酒,补充体力,宇文诚笃面露喜色,吃了两块糕点几个灌汤包对美女们叫道:“谢谢各位姐姐好意,我定不负众望,拿下第一,望几位姐姐再给我拿些牛肉来吃,感激不尽。”美女啦啦队队长丁香姑娘回道:“帅哥不必拘礼,我们期待帅哥王者归来,小红,小雪,还不快去沙家店端三五斤牛肉过来给大帅哥吃,记我的帐。”

待宇文诚笃酒足饭饱,已是酉时一刻,天色渐晚,依旧无人敢应战,似乎他就是擂主了,没错,宇文诚笃在酉时六刻还没人把他打败的话他就是龙头擂台的擂主了,擂主在酉时六刻会被官兵护送至狴犴大街和彩霞街交界路口的开封府衙大院内,到时候会聚集一百单八位好汉来此,进行重重决赛,这开封府衙的大院也就是最终的擂台,他不包括在外面的一百单八座擂台也不属于外面的一百单八座擂台,在这之前,这座擂台是不比武的,必须是最后的一百零八个人比赛的擂台,这开封府衙的大院长一百二十米宽一百二十米,甚是大,可同时让一百零八个人两两为对,各自为战,而开封府尹还有些卫兵王公贵族就坐在大堂门前观看。果然不出所料,宇文诚笃接下来半个时辰内,又接连干掉了十二个挑战者,宇文诚笃最终干掉九十六人当上龙头擂台的擂主进入后续赛事。

然后是凤尾擂台,一个双手抡大锤的好汉稳坐擂台,这小子身高一米七四,看着不胖也不瘦,却是一身的力气,堪比一头牛,江湖人称“赛水牛”,掌中一对三百斤“金刚无敌锤”,几近无敌,几个时辰的守擂下来,也干掉了五十六个人,均是一命呜呼,中此一锤,神仙难救,体力也是好得很,丝毫不见力倦,只是女观众就没那么多了,男观众还是很多,因为毕竟武艺高强,无人能敌,和河对岸的宇文诚笃形成鲜明的对比,一个是高大威猛帅气,一个又黑又丑又挫,只是一身健硕的肌肉算是给他挣了不少面子,那对胳膊浑似一条老牛腿,力大如牛,黝黑黝黑的肌肉,八块腹肌也甚是好看,健硕的身材,成为不少观战男人们的偶像,“赛水牛”李圆灞,刘博文最新“兵器谱”排名第四。

曾经有过“一锤击垮山神庙,双锤灭绝鳄鱼潭”的惊人纪录,当时山神庙住持也是为武艺高强的好汉,李圆灞因为当时手中无钱,无处住店,就大摇大摆进了山神庙想要吃山神的供品,一些鸡鸭鱼肉,还有些好酒,别人都在烧香拜佛,他一进门也不跪拜也不烧香,拿起那些鸡鸭鱼肉就吃起来,拿起美酒就喝起来,小和尚们拉他不住,七八个小和尚被他一脚踹翻,老和尚也就是住持出来了就要和他理论,他这厮那里同你理论,吃饱喝足转身就要走,老和尚见这厮这么无礼便想要教训他,老和尚拿出百二十斤“禅杖”就来取这“赛水牛”,李圆灞操起背在背上的两个大锤就格挡住,一杆禅杖,一对大锤,来来回回两人斗了三百回合不分胜负,李圆灞自然是越战越勇,气力丝毫不减,锐气丝毫不挫,老和尚毕竟老了,哪里是年轻人的对手,老和尚渐渐体力不支,心里道:“确实是个狠角色,我哪里遇到过这么厉害的人?真个是个雷神下凡,我须得跑了。”老和尚卖个破绽便往庙里跑,李圆灞他一锤扔出,正中庙堂中间山神像,四米高山神像被打得粉碎,小和尚们吓得抱作一团,香客们早走的四散了,老和尚也不敢再战,只得带众和尚回到后堂暂避,李圆灞拾回锤子,对着山神庙前堂的两根门柱就是两锤,全然垮了,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出山神庙,往远处去了。

后来还有一次,途经一处水潭,他独自一人见水不是很深,便想背着一对三百斤的锤子涉水过去,谁料此潭中鳄鱼不下五十头,潭边也有警示牌,当地村民也不敢打此过,他一大老粗不识字,见了牌子也不知道写些什么,艺高人胆大,生来就天不怕地不怕,李圆灞胆子很大,这就涉水过潭,顿时鳄鱼们围了过来,李圆灞见到一群浮木朝自己漂来,就想上去踩着涉水,说时迟那时快,不等鳄鱼先发起攻击,李圆灞早就踩上一头鳄鱼,接着准备踩第二条鳄鱼,鳄鱼们才窜出水面要咬李圆灞,李圆灞哪里见过这种东西,自然是大吃一惊,惊魂未定,来不及思考,本能的操起背上一对锤子,就给迎面而来的“大嘴巴”一下一锤,一锤就将鳄鱼击飞无法动弹,闻到血腥味,潭里的五十几头鳄鱼全部往他扑来,他也顾不了许多,保命要紧,就是一对锤子挥的浑圆,毫无破绽,来的鳄鱼全被一锤放倒,水深过膝,因为才涉水不远,潭中深处也有齐眉的深水,要是没鳄鱼,游泳过去,断然没有问题,只是这一群鳄鱼挡路,再也不敢往前,李圆灞边击打鳄鱼保护自己,慢慢的将双腿往来时的岸边移动,有的鳄鱼水下咬住了他的腿,鳄鱼的牙齿并不锋利,只是靠蛮力拖拽李圆灞,李圆灞力大如牛,鳄鱼竟然拖拽不动,他一锤子下去,将水面激出浪花,锤子直达水下,击中鳄鱼颈部,鳄鱼松口休克,这些都被路过的几个猎人看到了,甚是吃惊,没想到天下还有如此好汉,经过一个时辰的恶斗,李圆灞几乎杀光了潭里的鳄鱼,还有些不敢再来了,李圆灞岸边休息片刻,烧了头鳄鱼吃了,那两个猎户过来,帮李圆灞把死鳄鱼的皮全都剥了下来,准备拿到集市上去卖,鳄鱼皮做靴子应该很不错,防水保暖,猎户们都有经验,虽然有时候会捕杀到一头两头鳄鱼,但是一个人杀四十来条鳄鱼的还是第一次看见,都惊呆了,把李圆灞奉做英雄,带回村里大吃大喝了半个月,那些鳄鱼肉全都腌制起来,村里人都吃到了鳄鱼肉,那是在扬子江边的一个小村,唤作鳄鱼背村,也就是说哪个村附近是鳄鱼的栖息地,他们就住在鳄鱼边上,鳄鱼一般都是扬子江里的,来到他们村附近这个小潭子里面的鳄鱼应该都是扬子江里迁徙过来的。李圆灞反正是个无亲无故的流浪汉,他所有的宝贝就是手中那对金锤,镔铁铸就,表面鎏金,师父传给他的宝贝,所以他在哪儿住上多久都没关系。

李圆灞在凤尾台上也是所向披靡,无人能敌,一直到酉时六刻,他一共干掉七十三个人,全都脑浆迸裂或者骨头尽碎,惨不忍睹,李圆灞成为“凤尾擂台”的擂主。也是官兵护送,前往开封府衙,李圆灞去的时候天色渐晚,没吃晚饭,肚子有些饿了,官府承办这个比赛是不提供餐饮的,所以李圆灞就在路边买了十个炊饼,边吃边去了开封府衙……

“西楚霸王”项宇在第十八座擂台胜出,成为擂主,“西楚霸王”项宇,刘博文兵器谱最新排名第六;“画戟”吕凤仙在第七十八座擂台胜出,成为擂主,刘博文最新兵器谱排名第七;“玉麒麟”卢俊逸在第六十三座擂台胜出,成为擂主,刘博文最新兵器谱排名第十二;“神枪”赵紫龙在第八十二座擂台胜出,成为擂主,刘博文最新兵器谱排名第八;“大刀”关圣在第三十七座擂台胜出,成为擂主,刘博文最新兵器谱排名第十三;“双戟”典唯在第二十一座擂台胜出,成为擂主,刘博文最新兵器谱排名第九;“豹子头”林铳在第五十四座擂台胜出,成为擂主,刘博文最新兵器谱排名第十四;“武圣”关予在第一十七座擂台胜出,成为擂主,刘博文最新兵器谱排名第十;“花和尚”鲁智深在第六十六座擂台胜出,成为擂主,刘博文最新兵器谱排名第十五;“中原一点红”马抄在第三十四座擂台胜出,成为擂主,刘博文最新兵器谱排名十一;“行者”武嵩在第四十八座擂台胜出,成为擂主,刘博文最新兵器谱排名第十六;“串烧鬼矛”张飞在第九十九座擂台胜出,成为擂主,刘博文最新兵器谱排名第八,和“神枪”赵紫龙不分上下,这是刘博文这么认为的,准不准确不知道,只能做个借鉴,看个大致的武力大小的比较。但是八九不离十,江湖上十多年来的每年的刘博文”江湖兵器谱“年度榜都深得天下人欢心,无不买一本回去参考参考,刘博文作为一个百晓生,每年靠出书赚钱,当然刘博文自己也研究武功,学习武功,喜欢武功,只是自己在自己的兵器谱上排不到名次而已,兵器谱每年排一次,每次都排出江湖前一百八十位。

各个擂台的擂主出来后,就要去开封府衙会合,来最终的决战,开封府衙的决战一般老百姓是看不到的,因为府衙只有那么大,所以届时会大门紧锁,戒备森严,让好汉们只为王公贵族,达官贵人表演最终的决战,也是最精彩的战斗,那么东京城的老百姓可不会闲着,各大赌场就会给一百零八位擂主挂牌,先开五十强的奖,老百姓通过自己的猜测在戌时一刻前买完自己认为的五十四强,可以多买,也可以只买一个,买中就有,没买中就没有,这个倍率比较小,因为是二分之一的概率,所以赔率不大,也就是热身赛一样的小赌,各个赌场的赔率不同,我就不多说了,然后是二十七强,和五十四强一样,倍率也不大,然后是三强,这个倍率就大了一百倍,谁猜中谁买得多谁就发了,因为在三强角逐出来,也就是亥时之前,大家都是不知道结果的,只能瞎蒙,或者根据兵器谱做借鉴来蒙,所以庄家的赢头还是很大的。

酉时六刻,各个擂台的擂主决出,好事的人们早就已经将一百单八位好汉的名字资料全都弄到手了,各大赌场也在等着这些人的名单准备开赌。赌客们也在赌场里期待着准备下注,人山人海,摩肩接踵,很是热闹。单说东京城内最大的赌场,在西城区花柳巷和胭脂巷交界处的“大东京”赌坊,此赌坊有一座楼房,五层之高,每一层都有不同的赌博游戏,可同时容纳一万人聚赌,据说是东京城的大官控股的,和这“大东京”赌坊一个老板,正好街对面的也是东京城最大的妓院——“仙女居”,也是五层高楼,可同时容纳五千人聚嫖,有**将近五千人,富丽堂皇,金碧辉煌,是东京城的逍遥快活之地。大赌场的眼线密布,有十个小哥就立即把一百零八座擂台的擂主的名字弄回来了,经过总部后台所有人确认无误,将十份名单确认无误后,由书法家将好汉们的外号名字一个个写在竹牌上,悬挂于赌场中厅,便开始开赌。

正是:“汴河尽头落日圆,秋风扶柳明月悬。擂台百战万般武,不拿第一非好汉。”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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