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五壮三粗的男人走过来,从角落里抓起方箐往床上拖。
“啊……”方箐吓得忙不迭奋力挣扎,“我不要!求求你们,我不要!呀——!”没人理她,直接被二人一头一脚抬起来丢床上去了。
两人熟稔地开始动手扒她的衣裳。
方箐凄厉地尖叫。
尖叫也没用,衣裳被小刀或划成碎片,或撕成一缕一缕,随意丢弃在地上。
少女凹凸有致的躯体上很快如待宰羔羊一般被扒得不着寸缕,一双穿花似的手臂强迫举过头顶,被其中一人死死摁住,另一个人则直接骑在她光滑如凝脂般的大腿上,俯下身来,从上到下,暧昧地****、吮吸、轻咬、蹂躏着她的躯体。
偶尔还会在少女敏感的部位反复摩挲……
一开始,方箐拼了命地挣扎、惨叫、告饶,到后来被剥光了衣裳,她便也只剩下恸哭了。
一直哭一直哭,漂亮的脸蛋儿好像刚浸过清水一般,湿漉漉的。
哭得她满面通红,呼吸不畅,浑身跟筛糠似的颤抖,却一点用也没有。
“徐老二,你给我规矩点,这丫头我还留着****的呢。”注意到骑在少女身上的男人偷偷用膝盖挑开少女双腿,一只手在她的大腿内侧摩挲良久,终于按捺不住想往身体里钻,一旁冷眼旁观的阮姨终于不得不开口制止:“够了。”
粗糙的指尖停在少女下身隐**,绷直的中指不甘心地又重新弯曲,徐老二闷哼一声,将一双熊掌般的大手四平八稳地按在女孩大腿根上,咕哝道:“真是扫兴。”
“扫什么兴呐!你要付得起钱,咱们这儿的姑娘老娘也不会吝啬,问题是你给得起吗!”阮姨鄙夷地瞪了他一眼,骂道:“你还是回家去弄你们家那只母大虫吧,免费的。”她说着,走过来,挨着方箐腰际在床沿侧坐了下来,见那小姑娘几乎哭得岔过气去,她又摸出手绢,温柔地替她拭去脸颊上的泪痕。
所谓‘黄鼠狼給鸡拜年’,大概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方箐肿起一双兔子眼睛,啜泣着,哀哀抬眼望向阮姨。
“真是可怜的孩子,你瞧瞧,你这又是何苦呢?”阮姨一边轻轻地替她拭擦滚落的泪滴一边好言劝道:“横竖都这个份上了,你就从了吧。”
“我,我……”方箐鼓起勇气,好像小孩子一般无助地对阮姨哭喊:“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放我回去吧,我不要在这里,我想回家……我妈妈还等着我回去呢,求求你就让我回去吧!”
阮姨的脸色瞬息变了个味道,她收回手,愤然站起身来:“你这妮子怎么这么不知事?我有心教你少吃些苦头,你却不识好歹!算了,由得你吧。”她给左右二人递了个眼色,两人即刻会意,又将方箐硬拽下床,捆了双手,吊上房梁。
阮姨在旁边气哼哼地抽烟,对少女凄厉的惨叫无动于衷。
皮鞭扭曲了两转,悠然压上少女光洁的背脊,从上往下,又从下往上,缓慢地游移着。
方箐浑身恐怖地颤抖着,一颗心仿佛悬在离地千米的半空中,差点都要停止了跳动。
阮姨伸出手指,轻轻刮过少女的脸颊,又顺着下颌悠悠滑过她纤长的脖颈,指尖顺着锁骨柔柔地抚摸过去,最后停在了她的心口。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她说:“你接是不接?”
方箐瑟缩着,眼珠儿跟下雨似的一颗一颗往下滚,呜咽道:“我……我想回家,我要回家……啊!”话音未落,阮姨手指一翻,将夹在两指间燃烧的烟头狠狠在她的心口摁灭,冷哼一声,恶狠狠地命令道:“打!给我往死里打!”
‘碰——’
“住手!”皮鞭高高扬起,还没来得及落下,房间大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一名扮相时尚高贵的年轻女子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恰到好处地出现在所有人面前,厉声喝止了即将降临的暴刑。
姜筱梅大喝了一声,随即又放缓音调,笑着同阮姨商量:“阮妈妈,这姑娘我替她赎身,你就高抬贵手放她一条生路吧。”
·
姜筱梅接到阮姨电话的时候,正在朋友家里打麻将。
她听见她在电话里说:“我替你查过了,这丫头家境贫困,母亲又正在生病,刚好符合你要的条件。”
姜筱梅急忙殷切地笑着说:“那好,阮姨,我这就过去。”
两人接下来又细细商量着该怎么把这场戏给演绝了,讨论多时,终于定下这么一出,于是一拍即合,姜筱梅感激不尽,说:“阮姨,这次可辛苦你了,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阮姨也是个会做人的,急忙眉开眼笑着顺水推舟道:“哎呦,哪能让姜小姐你破费呐,往后还请你家多多照应着咱们店里的生意,阮姨我就阿弥陀佛了。”
姜筱梅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自己有个做公安局副局长的爹,能顺藤摸瓜顺路走下去的人际关系,她当然也不用含糊。
当即笑着应承一句:“好说。”
两人彼此又互相客套了几句,姜筱梅这才收拾了收拾,直奔阮姨这处地下赌博**场所。
直到门口,才听见里面扒皮抽筋正闹腾的厉害呢。
她也不急,在门外候着,没事还闲闲磕了两颗瓜子,直到时机成熟,这才‘恰到好处’地破门而入,一声厉喝,制止了一场血光之灾。
·
姜筱梅搀扶着方箐上了三楼。
将方箐解救出来之后,她替她新买了套便服,穿戴好之后,才发现这小姑娘给早已被吓得浑身酥软,根本连站立都十分困难,更别说走路了。
姜筱梅又继续扮好人地叫了出租车,温言软语,一路将她送回家去。
到家之后,假装惊诧于少女窘困的家境,又急忙张罗着找车找人将方箐生病的母亲送入医院,并垫付了住院、护理、治疗等杂费。
方箐感激涕零,对这位从天而降的‘仙女姐姐’那是打心底的百依百顺。
“我……姜小姐,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激你才好。”方箐流着泪,激动万分地拉着她的手,觉得心中仿佛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如果不是你,我的命运现在不知该多么凄惨?我,还有我妈妈,都是仰仗你才得以新生,我这辈子便是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你的大恩大德呀!”
她动情地流泪,说着说着,双膝一软就要往地上跪。
姜筱梅诡计得逞,心里说不出那是有多么得意,急忙伸手扶住方箐,说:“傻妹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能帮得你的上忙,我自己也非常高兴啊。”
她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在想:哼,穷鬼,老娘在你丫的身上花了这么多钱,你便是给老娘跪下来磕十来个响头老娘也不稀罕,你还是乖乖地替老娘办事来得实在~
方箐被姜筱梅扶了起来,心里更是万分感激,一副愿为其肝脑涂地的孝子贤孙模样,诚心诚意地说:“姜小姐,从今往后,你若有什么要我方箐去做的事情,我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姜筱梅见时机差不多成熟了,便也不再拐弯抹角,热情地执了她的手,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其实,若说起来,这也原不关你的事儿,只是姐姐自己若要自己做起来,确实颇为荆手,这才不得不烦劳妹妹……当然了,妹妹若不愿意就算了,我也就这么随口一说。”
她一边说一边温柔地笑着,一边温柔地笑着一边心想:你丫的敢不愿意,老娘回头非弄死你不可!
幸好方箐无法听到她的心声,见她那么和蔼可亲地笑着,更是猜不透她背地里打的是什么见不得人的鬼主意,便说:“好姐姐,我哪敢不愿意呀?你有什么吩咐,只管和妹妹说,妹妹我绝无半个‘不’字。”
姜筱梅厌恶地望了她一眼,心想:这穷丫头还真好意思,我叫她一声妹妹她也真敢就这么答应着,呸呸呸,不要脸的东西,等我收拾掉童瑶,回过头来我再弄你,哼!
心里虽然这么想,可也不过一瞬间的功夫,转眼间又换上一副好脾气的模样,将方箐拉到没人的地方,‘如此这般’地嘱咐了一番,又特意补充说:“你别担心,期间所发生的费用一应由我替你承担,你只需放心大胆地放手去做便可以了。”她顿了顿,眼珠一转,又说:“你妈妈这边,我会找人替你照顾她的,你就放心吧,啊。”
方箐听了她一番毒辣的诡计,面色十分惨淡,犹豫了好久,这才权衡利弊地点了点头,答应道:“嗯……好,我知道了,欺辱姐姐的人,便是欺辱我的人,姐姐若想要报复,方箐便是死后做厉鬼下油锅,也愿为姐姐效犬马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