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赐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准备挂电话的手顿了一下,盯着手机犹豫了几秒钟,最后选择了接听。
“皓轩,什么事?”
“出来喝酒吧,我在特安纳会所等你!嘟…嘟…嘟……”
景皓轩说完,不等沈天赐回答,就挂了。
景良缘听出来电话里是景皓轩的声音,疑惑地问了一句:“我哥找你?”然后关掉水龙头,抽出几张纸,巾把脸上的水珠擦干。
沈天赐一边解开煮饭时戴的围裙,一边对景良缘说到:“嗯,我出去一下!”
其实沈天赐也有些纳闷,这么晚了,景皓轩找他出去干什么!难道真的就只是喝酒而已吗?
景良缘背对着沈天赐,无所谓地耸耸肩,“你爱干嘛干嘛,关我什么事啊!”
走了才好呢!没事盯着她看干嘛啊,害她噎着了,现在都没胃口吃了!
沈天赐邪魅一笑:“出去当然要报备一下啊,不然待会你找不到我怎么办!”
“切!我找你干嘛啊!”景良缘嗤之以鼻。
被景良缘嫌弃了沈天赐也不恼,反而还挺开心的。
沈天赐出去后,景良缘就上楼了。
和平时一样,景良缘依旧是先发了两篇定时的小说,然后写日记。
因为她手受伤了,还绑了纱布,所以打字的时候,都是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按,显得有些滑稽。
4月26日,多云。
昨天我喝酒了,因为不小心知道了一个让人不高兴的事,以前听说一醉解千愁,所以就试试。
可是好像并不管用呢!而且醉了之后记忆就会断片,就和以前吃了爷爷给的药一样。
我连自己什么时候醉的都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就躺在沈天赐房间里了,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通通都不知道……
景良缘坐在电脑前前,写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把日记写好。
“伤残人士写个日记都要这么久,太不容易了!”
景良缘收拾了一下电脑桌上的东西,然后就去浴室准备洗漱。
“完了,手不能碰水,洗不了了!”
景良缘打开热水后才发现,自己的手现在不能碰水,不然伤口肯定会感染的!
“难道就这样睡觉吗?一天都没洗了,好脏啊!怎么可能睡得着啊!”
景良缘把水关掉,坐在浴缸边缘,耷拉着脑袋。
她有一种叫‘不洗澡就不想上自己的床’的‘病’,而且还‘病’的挺重的!
“算了,今天中午才起床,现在也不是很困,先下楼看一部电影,等困了再说!”
沈天赐到了特安纳会所后,在前台报了景皓轩的名字,就被服务生带到了景皓轩所在的七楼。
特安纳不愧为S市最大的娱乐会所,会所里面的空间设计非常精妙,装潢也很奢华,就像宫殿一样,金碧辉煌。
七楼,他到的时候,景皓轩正拿着一个游戏机坐在沙发上,一个人玩着。
包厢里的音乐开的很大声,盖过了服务生敲门的声音。
景皓轩是在沈天赐走到他面前才知道他进来了的。
景皓轩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示意他随意坐,后又继续打游戏。
沈天赐走到音响前,把震耳欲聋的音乐给关了。
“想喝什么自己点!”
没了音乐,景皓轩也不玩游戏了,随手把游戏机扔到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