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多米懊恼极了,不断自责:“这都怪我,都怨我,我不该那么相信宋少康,不该把暮雪的事情都告诉他,都是我不好。”
褚禹笙啧啧啧地摇头说:“这宋少康是学会计的吗?怎么算盘打得这么好。”
“我不该和宋少康在一起,更不该将暮雪的事情毫无隐瞒地告诉他。”
“迷途知返,为时不晚。”看在郑多米爆了那么大一个料给他的份上,褚禹笙决定安慰她几句,“其实你呢,也不用太伤心,无非也就是被那个宋少康骗了色,就当买了个教训。以后找男人记得擦亮眼睛,起码要找个像我这种又高又帅又体贴的男人,不过呢,像我这样的好男人,已经为数不多了。”
“你才被骗色,我的色还好好地待在我身上呢,我跟他只拉过小手而已,我很……很保守……”
郑多米说着说着竟睡着了,兴许是哭累了。
褚禹笙无奈地摇了摇头,鄙视道:“不是你保守,也不是你自爱,而是你平胸,他下不了手。”
都说胸大无脑,原来平胸也一样的无脑。
“喂!你家住哪?我今天决定好人做到底,把你送回家。”
褚禹笙晃了下郑多米的手臂,希望能把她叫醒,可郑多米已经睡死过去,任由他怎么晃也无动于衷。
无奈之下,褚禹笙只能先将郑多米带回自己的别墅。
谁知,才到半路,郑多米又忽然醒了,还吵着找酒喝,不给酒喝就开始抢方向盘,褚禹笙还因此差点把车开进了湖里。
“你疯了。”褚禹笙将车停下,怒吼,“你想死我还不想死呢,你是失恋了,可我还没谈过呢。”
“你想弹什么?弹棉花还是弹古筝。”郑多米醉醺醺地问,还伸手在他大腿上开始乱弹,“如果你想弹古筝,可以找暮雪,弹棉花呢,就找我。我爷爷的爷爷,以前是弹棉花的。”
“疯了疯了疯了!”褚禹笙忍无可忍了,他将郑多米推回了座椅上,踩下油门,直奔别墅。
这一路上,郑多米就没闲着,在酒的助力下,一直在褚禹笙的身上弹个不停。
“而后发生的事情,就是你们刚才所看到的。有件事情我一定要声明清楚,她当时一直往我身上贴,不仅弹我,还开始咬我啃我,所以才走到门口,我们就……就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
褚禹笙终于将整个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林暮雪和萧成风。
林暮雪早已瘫坐在了沙发上,她难以置信:“我一直以为,我是不小心滑入水里的,没想到是宋少康。”
那年她才五岁,而宋少康也仅是个十岁的孩子,太可怕了,如今想来,林暮雪都觉得背脊发凉。
萧成风握紧她的双手,不停地安慰:“不用害怕,有我在。”
郑多米内疚极了,她抱住林暮雪,哭着求道:“暮雪,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好不好?”
其实在林暮雪为她挺身而出,讨伐褚禹笙的那一刻,就已经原谅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