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来吧。”寡欲一想到萧越也是一身的湿衣服,此刻还站在洞口吹冷风便过意不去,她是个现代人,思想没那么保守。
“好。”萧越应了声,“你。。。。。。”可他进来时,看到寡欲只穿着里衣坐在火边,皱了皱眉,道:“你不是还没好么?”
“嗨,我又不是没穿衣服,不打紧,我们天竺人风俗开放,再说,我们方才不是还亲密接触了吗?难道你还害羞不成?”寡欲其实也是个皮薄的,厚着脸皮说出这样的话,不过也是不想萧越有什么负担,想让萧越尽快烘干衣服,以免染了风寒。
萧越看着寡欲,寡欲没有青黑斑的侧脸对着他,不是是被火烤红了脸还是怎的,寡欲的脸上一片绯红,娇艳欲滴。
萧越想着,若非中了“墨颜”之毒,眼前的女子怕也是倾世绝色。
不过,一个女子,还是一个女尼,说出这般大胆的话,这女子,也是个奇葩。
“咳~”萧越干咳了一声,望向红色火焰,道:“我还是出去罢,女孩家的清誉还是要重要些。”说罢,又转身往洞口去。
“你。。。。。。。”寡欲本想再喊住他的,可一想,自己都不介意孤男寡女,男女授受不亲,放下面子让他进来烤火,他都拒绝了,若再叫了他进来,自己岂不是更没面子了,便作罢,不再叫了。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寡欲的头有些昏,撑着脑袋,用树枝拨着火,问
“萧三。”声音依旧冷清。
“哦,我叫寡欲~刚刚你说,给狱卒吃了颗养生丸,威胁狱卒放了我们是怎么回事啊?”寡欲想起方才萧越还没有回答得问题。
她对此的确很好奇。不过,她问这话时,眼皮不知是不是因为一晚的折腾太累还是怎的,竟上下打架了。
“我告诉那狱卒,那是九毒散,不服解药,浑身溃烂而死。”萧越简单得解释。
“哦~”萧越的声音在寡欲听来,已有些断断续续,她原本想回一句,可无奈头晕得厉害,眼皮又沉,竟直接倒在地上睡着了。
萧越话少,见寡欲不再接话,他也没有主动说什么。直到,他掐着时间进洞时,才发现躺在火边的寡欲。
他几步走了过去,手搭在寡欲的脉上,又摸上寡欲的额头,“这么烫。”寡欲的头很烫,大约是今晚下水后染上了风寒。
看着地上的寡欲,萧越摇摇头,无奈道:“你这小尼,又打乱了我的计划。”
寡欲这一睡有点久,足足睡了一天一夜。都说,病来如山倒,人在病的时候,神经更为脆弱,容易做噩梦。
寡欲如今便是这样,这一天一夜里,她一直在做噩梦,梦里有一把火,那火一直追着她烧,她拼命得跑,累得喘不过气来,她还梦到一个女人在哭,那个女人的脸看不清,可寡欲觉得那一定是个大美人。
寡欲就是在这样的噩梦醒来的,她醒来时,惊得一身的汗。
“这是哪里?”寡欲醒过来,发现自己并不在那个山洞里,而是在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古色古香,简单朴素,没有焚香,也没有精巧的家具,只是简单的一张床,一个桌子和几把椅子,那桌上放着也是简单得放着一个水壶和四个杯子。
屋里只有她一人,她这是自言自语。
揉揉头,坐起来,寡欲的头还有些晕。
“醒了?”声音清冷,却是她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