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手谕是一种身份象征,它代表了尊严、权威,凡是手拿宗门手谕之人,必是宗门精英或长老,见手谕者如见长老!”
“哦,原来是这样啊?想必宗门长老一定是很受尊敬,很有权威之人了!”
“哈哈!我的好弟弟,这一点你倒是看得挺明白的嘛?”
“哼!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不懂事的人吗?”
“嗯!差不多吧?”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
青衣冠帽小童不理旁人,坦然自若的跟穆白他们解释这手谕的作用。
单纯的穆白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恍然的点了点小脑袋,不由赞叹宗门长老们的地位与权威!
宰相府小公子哈哈一笑,赞叹穆白终于懂事了!
穆白听他话里的意思,有些不高兴了,不由的询问自己在他眼中竟然就是这么不懂事?
听得他的询问,宰相府小公子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说了一句,表示意思差不多。
青衣冠帽小童眼见两人,似要吵起来的架势,不由出言阻止道。
“这位想必就宗门的外戚?果然不愧为年少无知啊!长得到粉雕玉琢,瓷器玉质倒是挺可爱的!”
“这位哥哥你叫什么呢?说话前奏我还以为你在骂我呢?听了你讲完,我才知道你这是在夸我啊?”
“我呢!名叫慕容忱运,这里那么多的兄弟,待会叫人的时候可别把人叫错了哦,免得闹出了什么笑话,可不是我们在搞什么阴谋诡计,这你可不能赖在我头上哦!”
“知道了,你当我什么都不懂吗?只要有一个名字就不会弄错的!”
“傻弟弟你在说什么呢?人家这是在给你下套呢!什么不能赖在他头上啊,这都是鬼话,打好了防御手段,把事情推的一干二净的,倒是洒脱了!”
一名青衣长袍少年倚靠在凉亭石柱旁,看到穆白等人进来,首先开口说话,一言道出了穆白的身份,他的话语有些令人捉摸不透。
心思单纯的穆白哪里晓得这么多,不由出言询问道。
亮明身份,慕容忱运伸手划过半空,凉亭之中大半之人,都是他一手划过的范围,出言嘲讽了穆白一番。
有些不明白的穆白,对于他为什么要说这么一番话,直言对方也太看轻自己了。
宰相府的小公子可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兄弟受人欺负,走近身来手搭在穆白的肩膀上,出言提醒他道。
额凸少年眉头微邹,冷冷的憋了一眼宰相府小公子,阴阳怪气的道:
“小娃娃你最好说话放干净点,这里可都是宗门高贵的弟子,可不是你这乡野凡夫肮脏不堪!”
怒气勃发的宰相府小公子,表面冷静的盯着额凸少年,语气平淡的说道:
“哼!说我肮脏,搞得你有多么圣洁似的,暗地里满是男盗女娼,阴谋诡计多番计算,这不算肮脏?”
“你……”
额凸少年面红耳赤,被他气得不轻,手指着宰相府小公子颤抖不以,语气颤抖的道了一字,就被堵在了嗓子眼!
“好了好了,你们都安静些,这位宗门外戚,我们诚心相邀你们总不能,一门心思揣测我们的诚意,这可不是……!”
刷!
“你们也就疑心过重,我们茶水相待,只是你们过来,询问一下你们来宗门的用意,当然了你不说我们也没办法不是,我们也会尽到做弟子的责任,带领你们先逛逛宗门的景致,不至于白来一趟不是!”
那头戴冠帽的少年,眼看他们又要吵起来了,上前来了几步伸手出言阻止道。
折扇少年刷的一声展开了手中折扇,出言点名了他们无心算计这些,是他们疑心重。
“好哥哥随他们去吧?我可是宗门外戚呀!在这宗门里谁能有心加害我?”
宰相府小公子闻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哈哈!你们放宽心就是,我有宗门手谕在手,看谁有这个胆稿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哼!”
“混蛋,你看我干嘛?”
手拿铁牌的青衣小童,开怀的笑了一声,眼神藐视的扫了一圈,凉亭中的众人,对着穆白二人说道。道完还不忘看了眼众人,直至看到额凸少年时,口中闷哼一声以示不满。
听了他的闷哼声,额凸少年双眼圆瞪,眼中怒火冲天,格吧格吧的骨响之声,不断的从他紧握的拳头处传来!语气阴森的对着青衣小童说道。
“好了既然你们有众多顾虑,诸般猜忌,勉强在这里喝茶谈心,也是不妥,那就到宗门各处逛逛也是不错,免得你们担心在茶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这位青衣长袖哥哥,实在是不好意思,是好哥哥多虑了,我们其实也没有那么小气的啦!好哥哥都怪你,你看弄得大家都这么尴尬了不是?”
“怪我?不是吧傻弟弟,明明就是那家伙说了那话,才弄得大家尴尬起来的好不!”
倚靠在石柱边上的一名青衣长袍少年,看到此处大家争执的光景,不由出言讽刺道。
长袍少年的话语,大家听了尴尬了起来,这处吵闹的凉亭立时安静了许多。
穆白吞吐了一下口水,在这尴尬的氛围里,他也是有些许紧张了,他拱手作揖一礼,清脆平淡的语气,如同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清澈的声音单凉清纯的从他口中而出。
宰相府小公子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反应有些过于激烈了,他手指向那靠柱的青衣长袍少年,不甘的诉苦道。
“慕容公子高见,大家在这里难免尴尬,这个提议不错,两位小哥不如我们就依了他们吧?放心有我在,他们就翻不起风浪?”
“好兄弟,小童哥哥说得不错,我们就这样吧?”
“唉!你都这么说了,我不同意又咋滴!”
“太好了,这样圆满的结局,是我所预料不到的,我还以为我们之中,会有一场大战呢!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啊!”
青衣小童对着那倚靠石柱,的青衣长袍少年拱手说道,完了回头看向了身边穆白一眼,征求他的意见。
见此穆白可怜巴巴的看着宰相府小公子,眼神楚楚可怜的样子,小手紧紧的拽着宰相府小公子的衣袖,一副你不答应我就不放手之意!
宰相府小公子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口中言语平淡的语气,虽然百般不愿,但是穆白听到了他同意了自己的提议,也是兴奋不以!本以为是一场僵硬的局面,能够这样的结束,穆白是怎么也预料不到的!
……
哗哗哗!
果园的东北方向,有一条宽有二十五米左右的河流,河流飞瀑高悬三十丈左右,哗哗哗之声正是那流水自三十丈来高处,那突出的悬岩巨石上冲击而下所发!
“哇!好壮观的景致,飞流直下三千丈呀!”
“壮观是壮观,哪里有你说的三千丈呀!大概也就三十来丈的高度,不过也很不错了!”
“哼!你懂什么?真扫兴呀!”
百果园外飞石河流二十丈外,一群少年小童出现在了这百果园中。
这一群少年小童正是之前,凉亭之中的所有人,他们来到这里,并不是巧合之类的,而是有意为之。
走在最前面的宰相府小公子,见了前面的河流,听着那哗哗的震耳欲聋之声,他不由的感慨了起来。
听了他的感慨之语,穆白小嘴含着小指,疑惑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宰相府小公子,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不由出言的提醒道。
听了穆白之语,宰相府小公子摇了摇头,闷哼一声表示不满,不由无趣的说道。
“前面的那一条飞石河流,是这百果园的根基,没有这河流百果园中的数百上千种果树,就会枯竭而死!”
“太夸张了吧,没有这河流那百果园的所有果树都会死?”
“太可怜了!没想到这些果树这么没自由,连生存的保障都没有,如那无根浮萍!”
一向不怎么说话的慕容忱运,这个时候指着前面的河流解说道。
宰相府小公子听了这话,不由惊异的看了一眼慕容忱运,不由出言的讽刺道。
单纯的小穆白,嘴含小指疑惑的看了看慕容忱运,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一眨扑闪着,不由发言的感慨道。
“哼!无知!你可知这河流虽名为飞石河流,宗门中人却不是这么叫的?”
“这位哥哥的意思,这河流难不成名不符实?不是这河中有许多的石头被河流带动,才叫的飞石河?”
“哎呦我的傻弟弟呀!人家不这么叫,当然不是这么个理,你呀就别在这里猜想了,你就是想破了你的小脑袋,也是不会懂的,还是让你口中的这位哥哥说道说道?”
“哼!这飞石河流虽名为飞石河,却实为飞矢河,所谓的飞矢就是箭矢如飞之意!”
一声闷哼响起,额凸少年听了穆白等人的言论,他不满的哼了一声,言道穆白等人无知,以表示他心中的不满,直道河流之意。
穆白单纯的心思自然不懂那么多,以为对方认为自己误解了这飞石河中的含义,不由出言询问。
宰相府小公子自然看出了对方的不怀好意,不由出言讽刺,他手搂着穆白的肩膀,话里虽然言道穆白单纯不明白这许多的事情,可话中讽刺之意,直刺那额凸少年。
那额凸少年自然听出了对方话中讽刺之意,不由闷哼一声表示不满,道出了飞石河流的真正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