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个人把徐老板送到医院,但医生说人已经成植物人了!众人慌了,这人可是高基带头打的,而高基是韩达他们叫来的,这事一出谁也逃不了干系。高基猛然醒悟般,一拍秃秃的额头就给韩达他们跪下了,“韩哥啊,丁哥啊,贝哥啊,你们可得帮帮我,我还不想坐牢啊,我以后给你们卖命,求你们可得帮帮我,我这人只能平时吹吹牛,出了事还得靠你们啊。”旁边两个大汉一看头这架势,也立马跪下了,哭爹的哭爹,喊娘的喊娘。当知道这消息,丁旭三人自己都傻了,哪里顾得上他们,抛下他们回了出租房,商量对策。
三人中属丁旭最有办法,在南城也属他最头关系了,此时韩达和贝安城都看着丁旭,希望他能想出个办法。
“我去找我岳父。”丁旭丢下一句话,韩达和贝安城充满希望地看着他离开,可谁知道他这一来开就没回来过。
1992年,韩达,贝安城,高基,陈合,陈吉入狱,罪名:蓄意伤害罪。韩达判有期徒刑15年,其他三人有期徒刑10年。
丁旭开着车驶往郊区,开了会儿接到韩达的电话,韩达叫他先到郊北山脚下,丁旭按他的指示到了郊北山脚下,中途没有发现有车跟踪。丁旭在车里等了半天没见一个人。此时山上不远处一个人正用望远镜,观察着他。
“韩哥,那小子到了。没见到可疑的人。”
“确定车里就他一个人么?”
“他没下车过,哨子说他出来时就一个人。”
“那好,你现在去郊南。”
又过了会,丁旭的手机又响了。
“我到了。”
“你现在去郊南。”
“什么?!你不在郊北?!”
“少废话!”
“希望你不要耍我,我可是带着1000万了,我可不想等全扔河里去。”
“哈哈,你女儿在我手上,你扔吧,我不怕你不再凑个1000万出来!”
“算你狠!”
丁旭咬咬牙,车开往郊南。
“韩哥,他到了,还是一个人。”郊南是一片工地,在郊北盯着丁旭的男人现在用望远镜正看着丁旭的车。
“好,你现在来我这。”
“我到了!”丁旭打开车门走了出来。
“你再去郊东。”
“韩达,你搞什么鬼!”
“照我说的做!”
丁旭没办法,只能心里问候韩达的母亲。
丁旭看着前方的工地,当年自己也是从这里起步,慢慢的从这闯到上海,心高的自己又跑到国外发展,到现在身为一家大公司的老总,但是当年一起打拼的人,现在却反目成仇。荏苒暮落,人不如初,即使赚再多的钱那又如何呢。
郊东是一片田野,丁旭看见田里蓖麻杆上长着许多的蓖**,美丽的稻田就像黄色的地毯,一阵微风吹来,稻穗东摇西摆,像金黄色的波浪,也像极丁旭现在的心情。
“我到了!”
“你提着钱去前面的草屋里。”
“高基,看好那两个丫头,一小时候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好的韩哥!”叫高基的光头男人,挂完电话,一脸**地看着,面前绑着手脚的寂夏和陈香。
丁旭提着厚重的绿色皮箱,皮箱里是满满的一千万人民币,而他的心比这车还重,寂夏,爸爸来了。
丁旭推开草屋的门,木板门吱吱呀呀开了,一束光照进草屋内,也照亮了屋内一双深邃的双眼。
草屋里坐着一个人,短短的头发又大半都白了,丁旭看见他满脸的皱纹,虽然说他比自己大两岁,可他老的真快啊。
“来了啊,那坐吧。”韩达指指他对面的木椅。
韩达,你未老先衰,难道这么多年了你还耿耿于怀?
“钱都在这,一千万整。”丁旭坐下,打开皮箱。
韩达瞟了一眼,“不急,我们先叙叙旧。”
“寂夏在哪里。”丁旭合上皮箱,看着韩达。
“我说了不急!”韩达一下子站了起来。
“我们之间的事不要牵扯孩子,我希望你不要食言。想说什么你说吧。”
“丁旭,我们认识也有二十几年了吧,但你看看现在你一身名牌,阿玛尼啊,你再看看我,我穿的是什么?!。”
“韩达,当年的事,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只给自己做了不在场证据。”
“你还提当年,何愿来那老头可真有本事啊,把罪名全推我和安城身上了,想想也是,人是我叫的,我怎么就那么傻呢,哈哈!”韩达揪着自己的胡子,自言自语般。
“我岳父也是逼不得已的,你今天叫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逼不得已?丁旭你自己想想,我在牢里待了15年,整整15年啊,没有一个人来看过我!在我得知,从那事以后你又承包了‘海阔天空’,听说那可是南城那年最大的一笔工程,你在外面可混的好,买了洋房,跑车,可是我和安城呢?!每天暗无天日,四处都是墙壁!而这一切都是我们在承担!”
丁旭看着韩达,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说什么,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安城呢。”丁旭半天低声问了句。
“我在这呢!”突然背后冲出一个人,一脚狠狠揣在丁旭的后背,丁旭趴下在了地上。
“你还好么?”丁旭慢慢爬起来,想看看他的脸。
又是一拳,“我很好,谢谢你的关心!”
林君三人把POP附近一直找,所有的包括陈香所说的“臭”的地方都找了,什么都没有发现。三人漫无心情地走着,走到了一个旧厂房旁边,这是小斗的一个亲戚以前废弃的工厂,现在已经被封掉空废了,三人站在厂房面前被感好奇,因为这是小斗亲戚家的,但好像也只有这一个地方了,而且看起来藏人很适合。林君和啊光转头看看小斗。
“进去看看吧。”小斗说。
厂房旁边是乱草丛,三人踏着杂草来到门前,门被封着,但仔细一看,不难发现封条是新贴上去的,浆糊是新干的。林君撕开封条,小心翼翼推开门。一股陈旧的味道扑面而来,三人慢慢走进去,里面有点暗,但能看见大厂房有很多的隔间。
“谁?!”林君见一扇门开了,一个男人站在门口。
“你又是谁?!”林君问。
“你们快滚,没事乱走什么,没看这封了啊。”
那男人以为林君他们无聊瞎逛,看看又是20来岁的毛头小子,于是说话很冲,而且有很重的口音,估计是东北来的,但这吓不了林君他们。
“既然被封了,你又在这做什么。”
“这是我大姨家的场子,你到底是谁。”小斗说。
‘“我。。。”东北男人一下子语塞,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人,说了句,“你们走吧,不走,我们可不客气了。”
林君他们没有走,反而越觉得可疑,三人对视了下,分头每个房间查探,越往里面走一股机油味越来越重。东北男人和另外一个大汉发现他们是来找什么的,感觉不妙,“基哥!有人来了!”大声叫起来。然后掏出匕首就冲上来,他们不信自己做混混多年,会弄不过几个臭小子。而此时基哥高基正色迷迷地看着寂夏,眼睛盯着手机上的时间。外面发生什么还没有发现。
逝去的太多太多
我们没有时间去叹息
但就算再迷惘再纠结
我们还得继续
因为我相信
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