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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过了两天,肖柒就专程上门来通知露营的时间和地点,一切用具的调度他都安排妥当了,任是宁岩想怎么找碴都无从下手,万事俱备,只欠人罢了。
露营的费用收取也很合理,食材等出发的前一天才采购,地方挑得不远,就绕在这片山的后面,也是去往火车站路上的一个拐弯处朝里开,有个小水库,风景却十足地好,露营地点挑在江边的草地,隔着约莫六里地远有家小村庄,就搁在矮山坡上,四面全是青山绿水环绕,这种时间段来选择露营的人也挺多,肖柒特意打听过了,最近这个时间的游人比较少。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宁岩不好再说些什么,他见宁月裳也没有持反对意见就默然了,林沛和苏琪更是没有发言权,因为露营打的旗号是同学聚会,他们两个人能加入已是不错了。
一晃眼就到出发的前一晚,肖柒说了早晨七点出发,到了目的地扎营安顿这些活都要亲自动手来做,对于没有经验的众人还是早点过去的好。
三天两夜,说长不短,赶上苏琪这样热心的人总是有收不完的行李,两个女孩共用一个行李包,她们两人说好了到时要住在一个帐篷里,而宁秀就分与肖昕同住,这样的分法是最好的,苏琪肯定不可能和肖昕凑,两人一碰面就能把帐篷点着,而宁月裳心里暗自疙瘩,当然也不能和肖昕同住。
听到这个决定的肖柒很理解地点点头附应,还偷偷朝宁月裳使了个眼神,她说不出那个眼神代表什么意思,总之就给人很不舒服的感觉,是一种只穿了内衣被人看光光的感觉,光想象就汗毛倒立了起来,肖家兄妹瞧着齐心,该不会把那天的事也捅给肖柒知了吧?
宁月裳看了看那天新买的内衣,过了水还没穿过,那亮线勾出的花边一如之前的漂亮,她却一直放在衣柜里供着,苏琪在打包的时候就把它扯了出来让宁月裳换上。
样式是挺好看的,肩带上也分布了密密的暗纹花瓣,若是抛却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确实是越看越喜欢,宁月裳叹了口气,把内衣搁在了明天要穿的衣服上,或许是她多心了,肖昕只是随口那么一逗她却落进心里,如果被别人知道了还不笑话死。
“哎,月裳,你可不能这么干坐着呀,瞧瞧我还差了哪些东西没拿?”苏琪在一个便写本上罗列了一长串的备忘物品,小到指甲刀,大到换洗衣物,样样俱全,宁月裳倒没觉得有什么需要增加的了。
“嗯嗯,我这不是刚洗澡出来嘛,拿我看看吧。”为了不拂这小妮子的热情,宁月裳一个伏身趴在了床上,接过那个便写本细细琢磨起来。
“手电筒,驱蚊液......”宁月裳越看越皱眉,“这些东西我记得肖柒说他准备了呀。”
“哟,肖柒,叫得真顺口。”苏琪装没好气地逗了她一下,反正她目前对肖家人都没好感,“一个大男人能多心细呀?”
宁月裳正想说还有她妹妹呢,应该也会帮着打理的,嘴巴刚张开就突然反应过来,小妮子和母狐狸不对盘,差点自找苦吃。
苏琪却是瞅了过来,发现她的脸色不对,狐疑地问道:“你想说什么?”
“喔,没什么,我不是在查漏补缺呢吗。”宁月裳干笑一声,赶紧用便写本遮一遮。
“你不要给我耍小心眼啊,咱姐妹俩谁该罩着谁得分清啊......”苏琪絮絮叨叨地还想再说,宁月裳却霍地坐起来捂上她的嘴。
“唔唔......”
“坏了!”宁月裳一脸的严肃,“忘记个大事!”
“啊?怎么了?”苏琪被她一脸的正经吓一跳,赶忙扒开她的手追问道。
“我那个还没来呢!!!啊......哈哈......”宁月裳被苏琪挥来的一巴掌给打下床,边跑边笑岔了气,刚才只是装得严肃吓那小妮子好转移注意力罢了,不过‘好朋友’没来倒是真事。
“回来!你这丫头够胆子敢唬弄奶奶了啊?!”苏琪佯怒地嚷嚷道,“罚你不准带卫生巾去!!!”
“呀,大奶奶饶命啊!!!......把我哥双手奉上还不行嘛?!”宁月裳作状求饶却又惹来几记飞刀眼。
两人追得有些累了倒在床上直喘气,眼瞅着天花板继续说着小女生的悄悄话。
“小裤子多拿上几条啊,要不,咱们换个大包吧?”苏琪歇了会儿问道。
“别了,就那点东西还拎个大包,这刚出门就能被外面的两人给笑死。”宁月裳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有些犯愁。
“怕什么呀,迟来几天算啥,我以前可是月月都迟。”发现了宁月裳小动作的苏琪出声安慰道。
“......这哪是几天啊。”宁月裳低声嘟嚷道。
“啊?那多久了?”
“差不多有半个月了吧。”
“唔......”
“呵......看来是要大流量了,我多带几包去,上次买了好多。”宁月裳自己开怀道,只是迟来而已,又不是不来了。
“去去,学的那点东西就这般乱用啊?哟,照你这么说,那这次是蓄满了准备开闸泄洪了?”苏琪被她逗乐了,也把水利学上的一些专业名词搬了出来套用,两人越说越发觉得好笑,又在床上挠起痒痒来。
“咝——”两人中不知道是谁倒吸了口凉气,打闹就赶紧停住了。
“哎呀,我指甲太长了,一直没注意,我给你拿点油抹吧?”看到苏琪小手臂上一条红红的痕子微微突起,宁月裳慌得坐起身来,刚才一下闹得没收住手,指甲给划上的。
“没事,没事,你慌什么呢?”苏琪止住了她,拿手搓搓了事,见宁月裳从包里翻出指甲刀又赶紧制止,“别剪了,去露营时没准要抠些什么东西的需要用指甲,你这也不是很长,等回来再剪正好。”
听苏琪这么说,宁月裳也不剪了,继续把要收拾的东西打包好,然后拆了一包卫生棉,拿了一小片塞在明天要穿的牛仔裤口袋里。
两人聊了一夜的话也有些兴奋,整晚上翻来覆去的也没睡踏实,苏琪是下半夜才真正睡着的,瞧着天刚被割开了鱼肚白,宁月裳就起身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客厅里仍是静悄悄,早晨山里的空气好,于是她穿过沙发往阳台那里去,一待推开落地窗走进去却惊觉阳台里也站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