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戾师兄吗?怎么那么快就办完事情回到阁内了呢?”
水舞姬摇着水蛇腰,一扭一扭地朝着穿着一袭黑衣的男子走了过去。
“师弟,莫非是不想师兄我回来吗?”
那男子赫然便是带走云珍子两个的那人。只不过现在的他已经褪去了斗篷,显露出了真容——拥有挺拔修长的身形,眼眉间却带着一股化不开的阴煞之气,肤色则偏向了白,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也算得上是帅哥一枚,只不过偏向了阴柔这一类。
而与之相对应的水舞姬可谓是妖媚那一类了——如水蛇一般的腰身,身形比铁青着的男子要矮上那么一寸,眉眼见所流露出的妩媚风情,就连女子都为之倾倒。墨色的长发随意散披着,身着大红绣衣,妩媚妖异的感觉十足来劲儿!
戾恒泽每次看见自家师弟的打扮,总觉得他不怀好意!弄得对待他的问话,也是有种抵触情绪在其中!
水舞姬甜甜一笑,丝毫不介意黑衣男子对自己问事的不悦,倒反而兴趣浓浓的盯着眼前黑衣男子的袖口看。
“师兄该不会是藏了什么吧?”
“与你无关,师父呢?”
戾恒泽甩了甩衣袖,侧身转了过去,背对着水舞姬问道。
“呵呵!师父正在闭关,不让人打扰。师兄你到底藏了什么啊?给师弟我看看吧?”
水舞姬撒娇道,妩媚的眼神直勾勾的望着戾恒泽,肤如凝玉的素手则带着挑逗意味,隔着布料抚摸着戾恒泽肩膀和手臂。
被水舞姬侵扰的不甚厌烦的戾恒泽,急躁的转过了身子,大手直接抓住了对方作弄自己的手。眼眸中却闪现出一抹懊恼的神采。
水舞姬吃吃一笑,身子则直接柔顺的扑进了戾恒泽的怀中,弄得戾恒泽无措的直接搂住了水舞姬的腰身。二人从侧面看过去,就像是在倾诉着甜蜜爱语的情侣一般。
“师兄,你说你到底带了什么,藏在了袖子中呢?”
水舞姬身上的媚香朝着戾恒泽扑面而来。致使戾恒泽原本波澜不惊的眼眸中,出现了一抹隐隐的****。
“你想知道?不过要付利息的!”戾恒泽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缓缓低下了头,轻轻嗅闻着水舞姬的脖颈处,时不时还吸允了一番,大手也开始不规矩的骚扰着怀中的妖精。
水舞姬被戾恒泽带着寒气的手和时不时的吸允,弄得不禁眼皮直跳。原本只是打算逗弄一下的,可不是让自己自投罗网去跟师兄双修去的!况且自己的身子可是难得的魔修炉鼎,跟眼前修炼炼魂决的魔修双修,多半是会被他直接弄死在床上的!好奇可没小命来得紧要啊!
心有决断的水舞姬,一边假意哼唧着,一边用手阻挡那只不规矩的手对自己的身下的骚扰。
“恩,师兄!恩,师父还让我去帮他看看戾兽的封印阵的情况,就不叨扰师兄了。”
水舞姬使了一个金蝉脱壳,就直接从戾恒泽的怀中撤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情动的潮红,随后盈盈一拜,化作一团花瓣雨立马遁走了。
戾恒泽眼神幽暗的看向了花雨飘散的地方,无奈的只好默念了一段静心决,冷静了一下被那只小妖精挑起的****之感。
心里却冷冷笑道:呵呵,小妖精,今晚不吃了你,我就不是你师兄!
眼带着一丝阴冷邪笑的戾恒泽,转身反而朝着竹箐院走去。
踏进院落后,吩咐了仆从将院内两间用于给阁主侍妾居住的厢房打扫了一遍后,便将云珍子和白衣丫头分别放进了两个厢房内。
并在临走前,在两个厢房下了十重禁制法阵后才回自己的居所。
晚上酉时时分,幽幽转醒的云珍子,头晕晕的看着眼前精致的卧房,一时间误以为自己又穿越一把。
等到头脑清醒过来后,才想起自己是被人绑架了!
我擦!那个死阴人!话说回来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云珍子想打开房门,却被房门上的阵法反弹了回来。
我去!那个死阴人!!居然下了禁制?!
云珍子瞪着眼前死活打不开的房门,郁闷死了。正要强行运功击破房门禁制的时候,房门却从外向里面被人推开了。
来人惊讶的看向了跟自己眼对眼的云珍子。
“能那么快就苏醒过来,不愧为练过毓秀剑法的人。”
“哎!跟你说了我不会什么毓秀剑法!快放我回去!”云珍子急急吼道。
戾恒泽却并不理会云珍子的大吼大叫,反而面带鄙视的打量了一番云珍子。
“姿色差,根基也差。真不知道剑宗门的人怎么会收你入门,还教你毓秀剑法。难道他们是没人可教了吗?”
“跟你说了!我不会什么鬼毓秀剑法!我也不是什么剑宗门的人!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云珍子炸毛的直接对着他狂吼道。
“不是剑宗门的人,却会剑宗门三峰之一玉女峰主修的毓秀剑法?丫头啊丫头,真当我是三岁孩童吗?”
戾恒泽威压一来,云珍子立马觉得一股血气上涌,不客气的直接朝着戾恒泽吐出了一口血。
戾恒泽眼神一暗闪身后,一脸不悦的盯着眼露挑衅意思的云珍子。
“要不是阁主有命,你以为你还会完完全全的在这里站着?”
戾恒泽眼露狠色,只一瞬间,便出手捏住了云珍子的脖颈。
“咳咳咳咳咳!你!!!放·放··放手!”
“给我老实点儿!晚饭过后,有人会带你去沐浴,你最好听话点儿,不然本主便要你生不如死!”
戾恒泽厌恶的放开手,头也不回的直接走出了厢房。
云珍子大口喘着粗气,狠狠瞪着已经关上的房门,心里更加痛恨自己的弱小!
总有一天!小爷定要你好看!死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