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司机的日子是痛苦的,你看我现在的模样就可以知道,我盘着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电视遥控器,两眼直愣愣的看着电视,一眨不眨。三天前,他们回家后见我这样坐着一动不动,以为我在修炼,也不敢打扰我。而我呢,就这么着坐了三天……
直到今天——来了一个美女,才让我的目光转向了房门。
东东领着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内里一身黑色性感装束的美女进屋后,不冷不热的指着我说:“在这呢。”说罢就下楼了。
而这个一身性感装束的美女,将风衣挂在衣架上后笑盈盈的坐在了我对面的沙发上。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说:“好久不见了,教父先生。”
我蹭一下跳起跃到她的身边,掐着她脖子嚷嚷道:“我让你们追杀我!我让你们追杀我!”
估计你们都猜出来她是谁了,没猜出来我就告诉你,她就是之前从洗浴中心消失的白兰!她依旧是一件黑色的露肩T恤,巴掌宽的红色腰带下围着一条比腰带宽出两指的黑色皮裙,性感的红暗格黑色丝袜将她的腿部线条展现的淋漓尽致,脚下蹬着一双后跟比裙子还长的暗红色高筒皮靴。
我虽然掐着她,但是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是舍不得用力的……白兰抓住我的双手收进怀中,灵动的双眼深情地看着我,渐渐的贴近我的脸颊,红润的香唇落在我……呃,写错了,怎么改色……言情了,我坚决不承认这是我心里想的啊,这真的是我一时糊涂,故意犯下的错误……
白兰双手把我抱开,严肃的看着我说:“请教父先生把张力放了吧。”
我正要再次亲近一下白兰时,听她这么一说却愣在了原地,一脸迷惑的说:“我没抓张力啊?谁告诉你,我抓了那个废人?”
白兰听着也是一怔,惊讶道:“你没抓?”
我跳下沙发,又回到我原来的位置后说:“如果再让我遇见他,我肯定会抓住他狠狠的折磨他一次,但是自从上次我跟他见过面之后,就再也没见过。”
白兰盯着我说:“那二强子也不是你杀的?”
我慢慢的躺在沙发上,看着白兰的超短裙(下面)问道:“二强子是谁?”
白兰瞪我一眼,并着腿侧了侧身子说道:“就是那个阿迪专卖店的老板。”
我依旧在她的黑色丝袜上来回看着说道:“不是我杀的,我逃过他们的追杀,返回到酒吧时他们已经死了,还被人做成了面部肌肉结构模型,这孩子也够倒霉的,还没来得及谢谢他的零折阿迪呢。”
白兰擦了擦汗问道:“不是你?那会是谁?”
我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在脸上抓着痒痒,躺在沙发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美腿说道:“先别废话了,说说为什么追杀我们吧。给我一个好点的理由,不然我不会就这么罢休的。”
白兰双手交叉在胸前,撩一下腿换了个方向,扭着脑袋不敢正视我,说道:“为了灭口呗,还能有多好的理由?难道为了请你吃饭啊?”
我点点头说:“嗯,第二个理由不错,不如就今天晚上吧。”
白兰:“……”
白兰的到来让我很吃惊,说真的,我想到过很多种可能,但从来也没想过她会出现。她的到来让我再次看见了白色的小裤裤……呃,至少让我知道她并没有离开石家庄……说实在的,她的到来并没有带来什么有用的消息,只能说让我确定了他们确实是打算杀我灭口来着。至于为什么这次又主动找到我,我想可能是张力的原因吧,也不知道这个张力在他们的组织中,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见她不说话了,我也就没接茬儿,就那么躺着看她的……看着她,想着跟他们有关的事情。白兰一直看着茶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估计是在想晚上请我吃什么饭呢,要不怎么喉咙一直在上下蠕动咽着唾沫。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白兰站起来说道:“身为主人,你就不知道给我倒杯水吗?”
我指指饮水机说:“那里呢,自己倒吧,冰箱里有可乐。顺便给我倒一杯,谢谢。”
白兰:“……”
没想到她还真是个事B,纯净水不喝,可乐不喝,喝茶还只喝功夫茶。她用了老长的时间蹲在我面前,用老头的搪瓷茶缸子为我展示了她所谓的茶道。
茶道不茶道的我不懂,但是我确定了她这次穿的是一条淡淡的粉红色小裤裤……
白兰小心翼翼的将茶缸子里的茶水,倒进另一个小缸子里,反复了三次之后递给了我。听说品茶要一口一口的抿,可我从来不那样,端起缸子后我“咚咚咚”几口就干掉一半,然后看着白兰喝了一小口茶之后,在嘴里含了会,又慢慢的咽下去。
我问:“你每次喝茶都这么慢慢的咽?”
白兰又喝了一口后摇摇头说:“不,只有在茶水烫嘴的时候才这么喝。”
经她这么一说,我才发现我嘴里像吃了几十公斤辣椒一样,烫的舌头都熟了,猛吸了两口凉气骂道:“臭丫头,不早说……呼呼……”
咳……血的教训啊,同志们,事实再次证明“红颜祸水”是多么正确的真理,她为了报复,故意蹲下露出小裤裤,为的就是转移我的注意力,好达到她不可告人的阴谋。
不过说来也奇怪,现在已经是腊月的天气了,外面虽然没有下雪,但是温度也有零下了吧,可是白兰还是穿着这么美丽“冻人”的装束,难道她就不冷吗?而且她每次总是穿着一身黑色,虽然显得很神秘、性感,但是总不至于一直穿着吧?还有就是她的短裙,总是比腰带宽出两指来,这不是引诱成年男子犯罪嘛,警察局也不说管管?每次她只要稍微撇大点腿就可以看见浅色的小裤裤,隐隐约约的煞是诱人……这好像不该是我一个三岁小孩想的问题……
白兰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她又给自己倒了一缸子茶水,问我:“你们上次回到酒吧用了多长时间?”
我想了想说:“大概半个多小时,最多超不过45分钟。”
白兰点了点头,端着她的缸子回忆道:“那天他们见你们发威……对了,你和那小丫头怎么搞的?那么厉害?”
我摆摆手让她先说正事,她接着说道:“见你们发威后就往回跑,路上向组织报告了情况,随后就失去了联系,按照他们的速度应该在半小时后到达酒吧的,也就是说在你们到达后的十几分钟内他们就全被杀了,除了被撕去脸皮外,没有其他伤痕……”
我点点头说:“是啊,手段很特殊,也很残忍,不过效果确实不错,没准这人是哪个医学院的呢。”
白兰没有笑,而是瞪了我一眼,我耸耸肩说:“你今天就为了张力来的?他对你们那么重要?”
白兰说:“一是为他,二是为了我的面具。”
我就说嘛,她不会因为一个残疾人来给我看小裤裤的,既然有把柄在我手里,咱就不能轻易放过了她,我嘿嘿笑着,心想今天就可以解开谜底了。
我搓了搓手说:“想拿回面具,就要回答我几个问题。”
白兰看着我严肃的说:“可以,只要我能回答你的,肯定告诉你。”
臭娘们不老实,什么叫能回答的?什么叫不能回答的?你的第一晚能不能回答?太他娘的狡猾了,不过我的问题,我想她应该不会回避,且待我试探一番。我搓着手问道:“你为什么总是穿黑色的衣服?”说罢,我还上下瞄了一瞄。
谁知我一问这个,白兰马上打开了话匣子,说道:“你不知道,我以前只穿白色,就是到石家庄之后才改黑色的,这里太脏了,到处是灰尘,白色的衣服两三天就不能穿了,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