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节快乐童谣
小王爷和雨馨回到王府,两个在房间吃过饭,小王爷带雨馨到书房,雨馨走进小王爷的书房,立即被墙上挂的字画吸引了,情不自禁地说:“我的天,钟繇的楷书,苏轼的行书,米芾的行书,张旭的草书。”
雨馨走到钟繇的《宣示表》面前,摸着字说:“这逸少的临摹本字体端整古雅,结体略呈扁形,真是楷书之祖。”
“不错,不错,果然是行家。一看竟然知道是逸少的临摹本。”
雨馨看着小王爷夸奖自己,细细摸着上面的字,走到书架前,好多书,雨馨一边看一边说:“好多书。天天就给那几本书给我看,都背得了,翻烂了,也不给点新书我看,真是舍不得。”
小王爷坐在太师椅上:“妃子都不喜欢看书,以为几本书就可以打发你,以后想看什么就来拿。”
雨馨看着下面的柜子,打开左边一个,里面全卷好的字画,雨馨轻轻关上,又打开第二个柜子,雨馨拿出一本彩色的书《宫廷图》,雨馨打开看,全是丰满的宫女,神采各异,小王爷说:“这是唐朝留下来的。”
“哦,还保管得如此之好。”
小王爷把雨馨抱在怀里:“我可从来没让外人来过书房,你今天也看到了,皇兄要分女人给我都没要,这里的什么东西也不要跟任何人提,这些字画都是些无价之宝,知不知道?”
雨馨亲吻着小王爷:“知道,雨馨知道你最疼我,爱我。”
小王爷轻声说:“我弹首琴给你听?”
雨馨站起来,看着小王爷把后门打开,里面是个小院子,里面有一架古琴,小王爷坐在椅子上,雨馨坐在他的旁边,小王爷把手放在上面开始弹奏,小王爷弹的是《阳春》,雨馨闭着眼睛听,取万物知春,和风涤荡之意。小王爷接着又弹《白雪》取凛然清洁,雪竹琳之意。
弹完后,雨馨笑着站起坐在小王爷身上:“教我好不好?”
小王爷拥着她:“这可非一日之工,真的想学……”
这时云峰进来,雨馨连忙站起,云峰说:“小王爷,麟儿来了。”
小王爷连忙说:“让他进来。”
麟儿一进来就扑在小王爷怀里:“父王,好久没看见你了,这些天又去了哪儿了。”
小王爷把他抱起:“我的麟儿,父王也很想你,喊姨娘没有。”
麟儿看了雨馨,甜甜的喊了声:“姨娘。”
小王爷说:“明天带你去皇上伯伯那里玩好不好?”
“真的,好。”
小王爷说道:“这一段时间学了些什么?明天跟皇上伯伯说说。”
麟儿一脸茫然,小王爷笑着对雨馨说:“一个三岁的孩子会什么?最多读几首唐诗。”
雨馨想起童歌《如果你们爱我就抱抱我》正适合这么小的孩子,而且动作也很可爱,笑着说:“麟儿,姨娘教你唱个歌好不好?保证皇上伯伯喜欢。”
“好。”
小王爷放下麟儿摇着头说:“你又想让麟儿扯着嗓子吼。”
雨馨连唱边跳起来,小王爷一脸幸福的笑,麟儿立刻喜欢这首歌,跟着雨馨唱跳起来,过了一会,小王爷也跟着哼起来,连续唱跳了一会,都觉得太热,小王爷让云峰端来茶水,小王爷笑道:“在哪儿找的这些有趣的童谣,真好笑。”
麟儿在他们面前跑来跑去,唱来唱去,跳来跳去,小王爷说:“明天带到皇宫去,皇兄不知会有多么喜欢。”
雨馨轻声对小王爷说:“我们休息去吧?”
小王爷抱起麟儿:“好了,我们麟儿要睡觉了。”说完走出书房,把麟儿交给站在门口的霞儿:“带他去睡午觉,跟小王妃说明早带麟儿去皇宫。”
看着麟儿走远,小王爷拉起雨馨:“今天去我的寝宫去。”雨馨睡在小王爷的身边,看着小王爷含情脉脉地望着她:“宣,怎么了?”
小王爷转过身,背对着她:“睡吧,也都累了。”
雨馨从后面抱住他,头靠在他背上:“宣,好爱你,就想和你在一起,哪儿也不去,就这样真好。”
小王爷转过身,把雨馨抱在怀里:“今天高兴吗?不是在一起吗?”
“嗯,好高兴。好爱你。”
小王爷亲吻着雨馨:“我也是,所有的美女不过如此,有雨馨别的女人都不过如此。”
“嗯,宣,有一件我一直放在心里想跟你说,但怕你生气。”
“什么事?说吧?”
“还是不说了,睡觉。”
“怎么了,说吧,我不会生气,真的不会,保证不会。”
“我们第一次那天晚上,你让我陪你,我不是真心愿意的。”
“就这,我知道。所以连续几天都没来,心里也烦,就跑到朋友家看鸟,后来把鸟交给鸟店看管时,他告诉我是雌鸟。我就知道我的雨馨聪明。”
雨馨咯咯的笑:“但是,后来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小王爷笑道:“岂止心甘情愿,完完全全就是拉起我来要。”
“你坏,说的那么难听,难道你不想。”
“想,我今天还不是想,昨天还不是想,你不能还不是只有忍着。”
雨馨亲吻小王爷的嘴唇:“对不起,宣,我也不希望这样,真是烦人,怎么还不干净。”
小王爷笑着:“没事,身体是最重要的,只要你在我身边,天天看着你就行了。”
两个人相依而睡。
晚上听香儿说小王爷去宜妃房里了,雨馨点着灯看书,芸儿低着头说:“怎么这样,硬在我们门前拉过去的。”
雨馨抬起头淡笑说:“她喜欢小王爷,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眼睛看在书上,心里却有些难过,但有什么办法,只要小王爷的心里装着她就可了。
雨馨把书放下,脱下鞋袜上床,雨馨在床上翻来覆去不能入睡,忽然听到脚步声,雨馨连忙起床,跑到门口把门打开,小王爷正准备离去,雨馨泪眼朦胧地扑在他怀里,小王爷抱着她说:“以为你睡了,来迟了,让你久等了。”
雨馨摇着头:“没有。”小王爷进门把门关上说:“现在感觉娶那么多妃子不好,特别是宜妃。”
雨馨笑着睡在小王爷怀里:“我就知道你要来的。”
“我不来,你还不哭得像个泪人。”
“嗯,和宜妃做完事了?”
“你呀,这都喜欢问,说是吧又生气,说不是吧又不相信,我怎么回答你?”
雨馨轻轻打他说:“你怎么说我也不会生气。”
那我告诉你:“没有,什么也没做,没兴趣。这人啦,怎么就那么奇怪,以前看到她的身体,喜欢得发狂,现在怎么就会无动于衷。”
“以后小王爷会不会对我也是如此?”
“你怎么能和她比。”说完小王爷抱着雨馨亲吻着:“你的心如诗词,这么多妃子哪有一个是这样。”
雨馨咯咯地笑着:“小王爷太夸奖臣妾了。”
小王爷叹了口气:“哎,怎么不让我早半年认识你,这样就不会把宜妃娶进门,刚才她说我娶了她,赎了她又不疼她,不管怎么说,紫香楼有男人疼她,我当时气得扇了她一耳光,现在想想,我的确不该把她娶进王府。”
“宣,都是我不好,天天粘着你,让你为难。”
“哪里话,和你在一起完全不同,和宜妃在一起,眼里只有色,和你在一起,更多的是爱。”
雨馨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好喜欢这样的话语,好喜欢这种感觉,这几天来,小王爷无微不至地关心着她,天天嘱咐芸儿给她冲红糖水喝,嘱咐厨房煮鸡汤给她喝。做女人,为人妻有夫君陪,关心这就是莫大的幸福。
雨馨起床擦洗了一下身体,发现已经干净了,看着还在熟睡的小王爷,把衣服穿好,把门打开,看见芸儿拿着一叠衣服进来:“拿这来做什么的?”
“云峰说要小姐穿上,今天要去皇宫。”
雨馨关上门,芸儿帮她把朝服穿上,朝服上面的装饰真好看,雨馨看着这些金银闪烁,这在现代该值多少钱,当芸儿给她戴上凤冠时,雨馨看着头上重重的凤冠,头詹上还挂着一排珍珠。雨馨对着铜镜左右摆动。
“好玩吧?”
雨馨看到小王爷躺在床上笑着看她,雨馨连忙坐在床边,给小王爷穿上衣服:“漂亮吧?”
小王爷笑着说:“漂亮,但是呆会出去,你会很热的。”
小王爷起床梳洗完,这时云峰把麟儿抱过来,过了一会,马车来了,雨馨和麟儿坐上马车,雨馨逗着麟儿猜中指,麟儿玩得直乐,还要还要,雨馨又和他玩别的游戏,很快就到了皇宫,小王爷把麟儿抱出进了宫殿。
这次直接来到后院的池塘边,雨馨一一和皇妃们行礼,坐在小王爷旁边,皇上看到雨馨笑道:“弟妹还可以嘛。”对着麟儿说:“来,麟儿,好久没看见了,这段时间学了什么,表演给皇伯伯看看。”
麟儿奶声奶气地说:“我会唱歌。”
“是吗?唱什么歌,等一会等那些姐姐们跳舞跳完了,你到上面唱首歌给朕听。”
“好。”
雨馨看着她们跳了几个舞,弹完琴,就看见皇上和小王爷挨着脑袋小声讲着悄悄话,两人边讲边笑。听到小王爷说:“过几天去猎场再弄些来,补补身体。”
这时皇上对麟儿说:“刚才不是说唱首歌给我听吗?上台去唱,大声点,听不到不行。”
麟儿走到雨馨面前:“姨娘,陪我一起上去唱。”
雨馨看着小王爷,小王爷笑着说:“你陪他上去,他一个不敢。”
雨馨轻声问:“那我可不可以把头上的凤冠拿掉。”
皇上笑着说:“行。”
麟儿拉着雨馨上了台,雨馨看看太阳,但没办法,只有和麟儿一起边唱边跳。“妈妈总是对我说,爸爸妈妈最爱我,我却总是不明白,爱是什么……”
准备走的皇上的嫔妃们看到连忙停住脚,看他们两边唱边跳,一首轻快的童谣就在皇宫里唱着,皇上问小王爷:“谁编的这么有趣的童谣,从来没听到这么有趣好听的童谣,很简单的词,但给人感觉就是舒服快乐。”
小王爷谦虚地说:“丽妃教麟儿唱的,头脑发热,临时就教了这首,孩子太小,难的一时也学不会,就会背几首唐诗。”
雨馨和麟儿回到座位,皇上笑着说:“你看我们每天就看那些美女跳舞、唱歌、弹琴,可都不如你们俩在上面边唱边跳吸引人。”
雨馨戴上凤冠笑着喝茶,皇上说:“丽妃,再给我们来一首。”
雨馨看着小王爷,想起如果唱自己经常唱的那些歌,按现在的说法都是些禁歌,轻声问:“那我就唱首童谣吧?”
小王爷笑着点头。
雨馨站在台前,想了想,唱起《童年》:“池塘边的榕树上,
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操场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
黑板上老师地粉笔,还在拼命唧唧喳喳写个不停,等待着下课
等待着放学,等待游戏的童年……”
雨馨刚唱完,一个太监奔上来:“丽妃娘娘,皇上还让你唱几首。”
雨馨已经大汗如雨,把凤冠脱下拿在手里,继续唱《蜗牛和黄丽鸟》,唱得那些妃子们摇摆着脑袋。接着又唱《外婆的澎湖湾》,把歌唱完,雨馨走下台:“皇上,你看奴婢已经满身全是汗,不能再唱了。”
皇上让公公端来凉茶,雨馨喝完茶,坐在小王爷旁边,皇上笑着说:“好听,真好听,这些歌让皇宫里的人都会唱,你看,让人感觉多轻松愉快。”
皇上笑着对小王爷说:“你的丽妃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高府的五小姐,琴妃的妹妹。又不是不知道。”
“琴妃怎么都不会?”
“琴妃从小就在京城里,作为妃子在培训,而丽妃从小就女扮男妆,到处玩,这两个肯定不同。”
“哦,他们家还有没有女儿。”
“没有了,他们家就五个。”
小王爷又笑着对皇上说:“丽妃就喜欢搞些歪门邪道,正儿八经的事什么都不会,看了没有,一顶凤冠反反复复摘了多少次。”
皇上看了看雨馨笑了下:“羡慕你呀,睿宣弟,该玩的都玩了,该有的也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