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是不是很可笑?
很难说得清的是面对着面的朋友或是家人,你也不一定会说出心底最真的话。
然而e时代的话语,却谁人都抗拒不了那点点的暧昧!
龙斯那家伙还没回来,而我正在我的QQ漫游。
"妖怪妖怪,你在吗?"
"在呢,说话。"
"我家真的有只妖怪你信吗?"
"我信,因为你这家伙一直以来都神经不正常,所以我原谅你的胡言乱语。"
"死开,你根本就不信。"
"那我去自杀了。"
"还是算了,免得为那地府凭添一副口粮。"
"……。"
我疯狂地向每一个闪动着的有色彩的图像发去我的信息,是疯也好,是愚也罢。只是这颗心,真的太需要找一个宣泄的出口。
不管我们是不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或是那样的话究竟能有几人信。只不过说出去了,这心也就轻松了。
关掉了电脑,我洗了一个美美的澡。洗去了一身的疲惫,刚想替自己泡杯香茶,我就感觉到空气里有些很怪异的分子在涌动着。
说我的身体没有一丝变化吗,那是不可能的。至少我现在能看的很明白,我的房子里真的出现了一些很难看的家伙们。比起黑士的骷髅模样,我更不喜欢它们的造型。
能吐的我已经吐光了,趴在地上我的身体根本就提不起一点力气站起来,因为见到了这样的场面我不可能还不腿软。
它们全都是些青口森牙可以飞行的怪物,完全看不清的身体上居然还挂拉着星星点点的腐肉。这些,是什么东东?
我不动,那是因为我害怕。它们也没动,那眼里居然还有着对我好奇的神色。都什么状况了,我还有心思去研究怪物的想法了。等待眼睛适应了一切,站起来就不会是个问题。可是,被一群怪物盯着,你可迈得动自己的腿?
很不幸,在很艰难地站起来后,我又一次因为它们其中有一个的靠近再一次很华丽地软倒在地。
如果,我是说如果。
它们能够稍微好看一点点,或是像黑士那般的,说不定我还真的就可以顶住了。
因为,人还真是个视觉性的物种。对美丽的东西还是要多偏袒一些,反之就只想到了唾弃。
龙斯他怎么还不回来,现在这种情况下我能想到的只有他了,哪还管得了他也只是一个想我下到地府的用心不良者。
我努力想向着门口爬去,却不想被一个家伙踩住了我睡衣的下摆。止不住的颤抖,发了晕的脑袋。
我喊叫不出声来,心却在拼命呼救。
还可以叫谁来救我,谁也不是我的救星。
能靠的,还不是只能有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只要提起了对抗的勇气,还是我的身体真的起了我还不知道的变化。莹莹的光从我身体里面散出来,满满的一室,很淡很柔。很痛很痛的力量撕扯着我的身体,痛到了极至。
也不知道为什么地,我突然发出了一声很大的嘶啸声,从我身体里射出了更强眼的光。直到那些怪物的身体都像烂泥一般的软下来,一身的光芒也就消散不见了。
那些怪物躺在我的脚边的有,地上的也有。
恢复到正常的我害怕得无处可逃,不敢睁开眼睛也迈不开还在颤抖着的腿。
难道说刚才的那些强光就是我在恢复的灵力?为何不能将它们一并消失掉,好过这满室的怪物横行。
好了许久之后,空气里像影像一般出现的是龙斯的身体。我的心在见到他出现之后,终于也落地了。这无可救要的心态呵,还是没能忍住地将他当成了我的英雄。
真的愤恨自己的软弱和妥协呵,真是不该呀,不该将他纳与我同一联盟的。
那样,总有一天我会掉进他那个情感的旋涡再也走不出来。我也知道,很清醒地看着自己的坠落可绝不是什么好事情。
"怎么,这些恶灵谷的最低等生物就能将你吓成这样,还真是无用。"他用眼轻瞄了我一下,接着从手心发出一阵刺眼的金光。等我再次睁开眼,哪里还有一丝怪物的影子。
应该是他吧,他也有着那样的实力。
不会感谢他救了我,他的讽刺我也不要。
在我很努力地想站起来之际,黑士大力地推开了门奔向了我的身边扶起了我。还好,我不用向他乞怜,任他冷冷地挖苦。他站得离我很近,都没曾想要探下半分身子扶我起来。还真是想念他的温柔啊,毕竟那来得比较温和。
而这个却是很冷血,冷血得让我觉得他和先前那段日子的龙斯是另外一个人。
"最低等的食腐鹰吗?"他走到了沙发上坐下,轻轻地带着些疑惑的表情鄙视出声。
"黑士,我们来打扫卫生吧。"想到了刚才我的房子里出现过一些难闻的气息,一些难看的怪物。有着点点洁癖的我,怎么能够还睡得着。
"主子,还是我来吧。你先休息一下,刚才使用了灵力对身体有消耗。"
"那好吧,我去睡了。"结果是,我进到房间里躺下了快两个钟头也还是睡不着。我的心还在害怕着,狂跳着,不安着。因为没有人给我鼓励的眼神,没有人给我安慰的话语。
或者说,我真的是一个很完美的失败者。
亡灵者圣女时代的失败,到现世为人也失败。
在惶惶不安的心里作用下,我那可耻的想法又冒了出来。我从来都没有这么急迫地想龙斯那变态出现在我的床上,就算是他要对我上下其手我也认了。
比起生命,其余的都得靠边站。可是,他应该是不屑于我的吧。那样的眼神,我多少可以明白一点。笑我无耻吧,我丢弃了人格。
我出了自己的房间,轻手轻脚地来到了龙斯的门前,接着也轻轻推开了他的房门,紧接着又轻手轻脚地走进床铺挨着他躺了下来。
"你最好自己滚出去不要我说第二次,我没什么耐性。"他很快地掰开了我拉着他睡袍的手,周身散发着寒气直入我心扉。
"就一个晚上吧,我害怕。"TNND,本姑娘都已经倒贴上来了他却连看都不看一眼,是谁昨夜将我吃干摸净的。
今天就想翻脸不认人,男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是想现在就下去吗,我成全你。"接着下来,掐上我脖子的温度可不是假的。而且,他的杀气也通过那爪子很明显地传达给了我。
"听着麦子,你最好按我的步骤来做事。或是要我直接取出你身体里面的钥匙立刻就将你灰飞湮灭掉?不自量力的女人,永远都会自掘坟墓。一千年前同现在一般摸样的天真,愚蠢的亡灵者。"
"你不怕,不怕天帝的惩罚吗?"我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想掰开他的大手也是徒劳无用,呼吸也跟着他收紧的爪子越来越难受了。
"傻瓜,我神龙族可比仙族更早地存在了。若不是你这个愚蠢的女人,我神龙族也不可能被冰封住。他们只不过是钻了空子,六界本都是独立支配自己的权利。只有你这个蠢女人才会对他们俯首称臣,可不代表我龙斯也要向他们低头!"他恨恨地说出这样一席话来,很明显我还不太能接受这个事实。
他并不受天界的约束!他认为自己到冥界要回自己妻子的魂魄是理所应该的么?
既然谁都管不着了,那他还为何将他的爪子越过界。
只看到了别人的错,却没回头看看自己的错。
男人呵,难道真是个永不知错的物种?
................................................................
PS:差点赶不回来传文了,这几天一直和品管部门还有老板去解决问题总在外面跑到很晚才回来。传这章文,赶得我饭都没吃。
不过还好,总算也是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