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是谁伤的?"抚摸着我脸上淡淡的掌印,龙斯这家伙却是面向了小麦的脸询问着。
"是姓米的打我的!"苍天呐大地啊,你可千万给我顶住啊。功不可破,破了就会死地很惨。我一边似伤心到极点地控诉着,一边装作抹泪的手拿开偷偷瞄着龙斯该有的表情。
是不是看到这样的小伤不怎么地,还是我表演还不到位。他才紧张了一小会就转为平静,无良地人。
浪费了我的脑细胞还兼了我的眼泪,还是说他真希望我早点死好圆了他回家的梦,没劲!
"知道了,明天回学校我会处理的。"揉揉我些乱乱的头发,他抱起我走到了餐桌边将我放到椅子上。
"先吃饭,吃完帮你上药。"靠之,说假话了吧。以他的神力,拿口水舔一舔就好了。伤疤都不会留下一点,这可是我深有体会的事情,女性最完美的护肤良药。
"打得那姓米的满地找牙,是不是?"明知道他一校之长不可能做出如此低级的事情来,我还是假意地这样说说。还好我自己已经先埋下了一颗炸弹,由此可见女人可真是魔鬼啊。
我麦子首当其冲,简直可以自命为魔鬼的开山祖师爷。
"你是猪吗?"听着我说完话,小麦同志飞过来一句愤慨的同时又拍了一下餐桌,鄙视的眼神也朝我飞射了过来。他的举动又将我吓了一跳,搞得我刚拿起的叉子又‘哐‘地一声掉到了桌面。
"麦杰,你还敢对我大呼小叫的。找死啊你,是不是?"白天的这般那般已经让我连点点的力气都拿不出来了,好好吃个饭都要一波两折的。
"吃完饭就快点给我回去,爷爷他会担心的。一个小屁孩,这么晚了还不回家这可不是好的习惯,知道吗!"比狠么,谁不会。拿出我的身份可以吃你死死的,臭小子看你怎么赢过我。
"……!"他用像看疯子一般的眼神看了我一阵之后,还真低头不语地大口吃起来饭来。
我是知道他的,心底也是涌起了道道暖流滑过。我不知道我是为着此刻他真的很像一个弟弟那般任我训斥,还是他也为我们之间渐来的温情而感动了。
终于吃完了饭,小麦同志离去时似乎还有没问出口的话,我也猜到了一点点.可他还真的太小了些,很多事情连我自己也掌握不了就别说他了。
"啊……好累呀。"酒足饭饱洗完澡之后看看还没到九点,以很狼扑的样子我将自己狠狠地埋进了大厅柔软的沙发里面。
打开音箱,不一会室内就响起了幽幽的轻音乐流动。
刚想眯一会的时候,我看到龙斯朝着我走了过来。或许是刚刚冲完凉出来,他身上的浴袍微敞头上还有未干的水滴,天呐,这不是要勾引我犯罪吗?
虽然我不太待见他的身份,但是老有一个帅得掉渣的人在面前这样晃来晃去的,这真的是对意志力的一种超级考验。
"还在生气?"他轻轻地挪开了我的身子点点坐了下来。接着一阵阵清爽的味道飘向我的鼻端,还真是该死的诱惑。
"没呢。"我又不是傻子,这样只会让伤我的人更加嚣张。
"我是问,还在生我的气吗?"这厮轻叹一声,转身过来又将我抱到了他的腿上搂得透不过气来。
"为什么要生你的气,为你伤了我吗。别傻了,换做是我一千年回不了家我也要发狂的。所以,你的小小过失我还不会记恨到现在的。"拍了拍龙斯又揉上我头发的手,我推开了他一些。这感觉不怎么的好,因为他拍我,给我的感觉像是他在拍他家养的一个宠物一般。
靠之,我麦子还未曾堕落到那样的地步。
"我该拿你怎么办,该拿你怎么办?"他又深叹一下的语调压抑着很多情绪,那埋的很深很深的无奈和恨意从他拥紧我的身体很明显地传了过来。
问我吗,这是你带着的恨。我不是那个她,也不是你。我也有我的无奈,你们打乱了我的生活我还没说什么呢。一千年前的事情和恨,根本就不应该记到我头上来。
还好我不是一个小气之人,说好了带你回家就别再给我露出这种要死的表情。我会受不了的,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可不是你认为的神。
淡淡的音乐流淌在室内,隔绝了外面的尘烟与喧闹。我不知道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我和他这样相拥着靠在沙发上有多久。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的呢,我们能这样安静地相拥在一起呢?
我们还不太熟悉,我们还有可能是仇人。我想,人应该看的清楚,现实与幻想还是有着差别的。
是不是夜色太柔和,是不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只有那身体上的需要?愤恨也需要有一个理由,我麦子不想要当一个替身,也不想当谁的玩偶。
拉开了他流恋于我胸上的头,我缓和了一下混乱的气息,也拉起了已经被他的爪子褪下的裤子。不否认刚才我也有投入,但是在心的深处,我的理智还是战胜了我的身体。
"你干什么?"气息不稳的他显然很是不悦我打断他正在进行的美事,一双眼里夹带着欲望和怒火朝我望了过来,真是该死的诱惑。
我承认我的心智或许跟他不能比,但是我的身体却也绝对是一个正常而且成熟的女人身体。
"不要再这样下去了好不好,我抵挡不了你的诱惑!"我说的是真话,没有哪一个成熟的女人身体不会需要,除非她就不是个正常人。
"那就不要抗拒,接受不是很好吗?"说完他又埋下了头,继续进行他没完成的事情。炙热的吻从我的锁骨一路向下滑去,引得我继续心乱如麻。说没反应吗,对着一个极品那是假话。
"停……停啊……先下停下来听我说。"在现在的社会上来说一个男人和女人上床是一件多么普通的事情呵,女人的那一片薄薄的膜也算不得什么。
可是,我麦子绝对算得上是一个有洁癖的人。再说了,我还不愿意和一只非人类发生什么太亲密的关系。
"该死,一个女人在这种情况下哪里还来的这么多废话!"
晕死,正上下其手的人还有时间对我发表个人意见。
"不是,你听我说龙斯。你又不爱我,而且我也对你没什么好感。我们这样真的不太好,不是么?"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地,胡乱瞎扯了一番却惹的这变态轻笑不止。
"你呀,还是一点也没有变。一个男人身体上的需要和感情上的归依永远也会分得很清楚,看不清楚的只是你们女人而已!"他轻笑下面的话却是极其讽刺,他想暗示什么?是想告诉我什么吗,可是现在我的脑子里全是糨糊。全是入眼的美色,和他滑落一边的浴袍。
靠之,谁叫他释放了满眼的妖色。我也是一凡体肉胎,如何能抗拒得了。
最后的结果很明显,我败下阵来。
也不知道是他强了我,还是我低不住诱惑强了他!
死妖孽,这个仇我麦子绝对是要报的。
在他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我看清了他眼底的恨与利用。
因为,他笑得太过诡异笑得太过猖狂,笑得仿佛有一根刺刺进了我的心底的最深处,很冷很疼很绝望的感触瞬间就袭遍了全身。他明明告诉了我女人的看不透,我却仍是傻傻往他的枪口撞了上去。
终究还是我太笨呵,没能真正看清楚他眼底的利用。可是,他也太傻真的太傻,一个太急进的人永远都有弱点。
可是最后败下阵来的人却仍然是我,他算透了这一点,真的狠!
是我将自己的身体像一块鲜美的肉供奉给了他,让他得到了彻底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