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舒最近在学刺绣,一针一线,穿梭了许久。方道:“看看再说吧!他还没准备好。”
虽然没有直说,话里话外都是一种无可奈何。
钟希同道:“什么人呢?最讨厌这种优柔寡断的男人了。要不是我朋友,我一定一棒子把他敲醒。”
穆子舒一听就笑了,道:“你可别,说不定一棒子把人敲晕过去,再也醒不了了呢!”
曾一天一大早就不停的打喷嚏,问道:“谁骂我呢?”
冷易寒看了看他,摇摇头。
不说还是不知道呢?
他这样闷的性子,让曾一天忍不住抱怨道:“我说妹夫啊,你可真不是个旅途好伙伴呐!人家后面的是闺蜜,整天唧唧碴碴的,不嫌累的慌。虽说吵了点,但好歹不寂寞。你说我问十句,你答半句,咱两这是不是太无聊了?”
冷易寒道:“没什么可聊的。”
嗯?曾一天头回遇到这么不会说话的人,不由打趣道:“我真好奇啊,以后你们的孩子是像他娘那样,靠一张嘴把人忽悠的晕头转向的。还是像你这样,从来不浪费一个字的高冷范呢?”
冷易寒认真的想了想,“都是极好的。”
曾一天一拍脑门,醒悟道:“我终于知道你和希同为什么能在一起了。”
“为什么?”冷易寒难得期待他的下句。
曾一天道:“你们都自恋啊!”说完立刻挥了一鞭,大喊:“我到前面探路喽!”然后溜之大吉。
冷易寒摇摇头,自言自语道:“我们只是比你勇敢。”
不一会,曾一天打马回来。好心告诉大家前面有个湖,里面的鱼肥且笨,不用费力就能吃烤鱼。说着,还嘚瑟的举起了自己手中的大鱼。
八卦小姐妹一听,马上从车上跳下来。倒不是为了捉鱼,两人正讨论到护肤问题。能用清水洗个脸,绝对是极好了。
四人本是漫游的心,哪个着急?
于是,钟希同和穆子舒去湖边洗脸洗帕子,谈心谈男人。曾一天便守着马车烤鱼。冷易寒放开******去附近吃草,自己喝了几口清酒。就着山间怡人的风,练起剑来。
钟希同远远的瞧了瞧,捅了捅穆子舒的胳膊,笑道:“每次我跟他生气,他都去练剑。”
穆子舒一愣,“为什么啊?宣泄怒气吗?”
“不是啊!”钟希同低声道:“他说,这样我就可以骂他‘剑人
’啦。哈哈哈……”
穆子舒一想,连忙用手帮忙去纾解眼角的笑纹。哈哈大笑道:“你家那位原来不是闷油瓶,是段子手啊!”
钟希同坐在山石上,双手托腮,看着远处俊逸的身影,也笑道:“恩,他有时候是自带笑点来的。”
穆子舒看她满眼都是沉醉,顺势劝道:“既然这样,也别使性子了。在一起,就好好的吧。夫妻之间,哪有舌头不碰牙的?你们新婚,磨合两年就好了。”
钟希同一听,哎了一声,道:“说得好像你结过婚似得。”
穆子舒白了一眼,道:“给你好话呢,你还敢挖苦我。好啊,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便掬了一捧水,泼过去。钟希同立刻还击。二人你来我往,正玩的开心。忽听******一声长啸,从树林里跑了出来。
冷易寒大喊了一声,“快上马车!”
曾一天鱼刚烤熟,烟熏火燎,头脑发昏的问:“什么情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