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安静得落针可闻的病房里,只剩下监测仪独自回响着,偶尔伴随着几声浅浅的呼吸声,早晨的阳光从窗口洒落了下来,带来了点点斑驳的希望。
“吱呀。”门轻轻地被推开,推着沉重的步伐,来人蹒跚着向床边靠近。
“云想?云想?”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几分的哽咽。“对不起,我也不想的。”
“今天病人的情况怎么样?”门口传来交谈的声音,突然,其中一人提高了音量,“诶,门怎么开了?有谁进去了吗?”
“没。。没有啊?这是重症看护的房。。你是什么人,在干什么?”这边的话还没说完,一推开门,就忍不住喊了出来。
“嘭”本来还拉着云想的手的某人一看到来人,用力一扯,不知道从云想身上拿走了些什么,就撞开冲进来的护士跑了出去。
“快,去叫医生。”“我去追。”“你留在这里。”
病房里出现短暂的喧闹,熙熙攘攘的人们还没来得及发现,在刚刚那一瞬间,躺在床上的某人微微地动了一下指尖。
“东西拿到了?”
“嗯。”背着光站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正是刚刚从医院里跑出来的,也真是害云想受伤的罪魁祸首,成诚,正是此时的他胡子拉碴,表情憔悴,不仔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来。
只见他有些紧张地揣紧着手中的东西,似乎正在掂量着要不要把东西交出去。
“很好,拿过来吧。”说话的人声音是经过处理的,再加上他站在阴暗处,很难去辨别他的身份。
“药呢?”被那人一瞪,成诚就立刻恭恭敬敬地把东西递了过去,却在最关键的时候,缩回了手。
“哼。”抬手打了个响指,露出戴着手套的纤纤素手,可以很清楚地判断出,这应该是一名女性,成诚望着那手套一会儿,偷偷地记了下来。
不出一会儿,就有人低着头呈上了一个小瓶子,然后又默默地退了下去。
“给,这次的口味有点变化,我想你女朋友会喜欢的。”语气中充满着的不屑和挑衅,听得成诚又不由得攥紧了掌心,深吸了一口气,却还是把手里的东西扔了过去,在空中划开漂亮的弧度。
“你说什么,云想醒了?”有些不可思议的,来人握着护士的肩膀,有些激动莫名地摇着。
“是的,不过请等里面的人出来您再进去。”护士被摇得头昏脑胀的,却还是态度完美地回答着,没有一丝一毫的无奈。
而病房内,却是另外的一番景象。
“小想,感觉这么样?还有觉得那里不舒服吗?想吃什么吗?妈妈马上去弄。”从知道云想醒来之后,云妈妈就一直绕着她不停地转着,片刻闲不下来的样子让云天信也不由得摇了摇头。
“我很好。”勉强地笑了笑,右手习惯性地握着左手的手腕,云想的视线落在了空空如也的手腕,好像那里本应该有些什么,却实在想不起来。
“嗯,那你要不要再躺一下?”刚刚听到病房里有陌生人闯入的时候,纵使镇静如云天信,也差点吓出了毛病,看到除了脸色查了些,但其他的几乎与常人无异的女儿,云天信一颗悬着的心也总算落了下来。
“嗯。”记忆的碎片好像有点遗落,云想靠在半平放的枕头上,有些恹恹地答道,她依稀记得在那个梦的最后,只剩下一片绚烂得夺目的颜色,是?
忽然,云想猛的坐直了身子,着急地问道,“对了,离儿怎么样了?”
“离儿?”听到这个名字,云教授夫妇面面相觑,困惑布满了他们的脸。
倒是一直在旁边插不上话的容诺开了口,“离儿是谁?做梦了吧?”
“做梦?”在收到容诺暗示的眼光之后,云想呆了几秒钟,却还是很快地反应过来,“嗯,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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