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花逐轻啊,不要什么人都随随便便下手啊!万一那小子醒来之后赖上您怎么办啊!
司徒正风中凌乱着,就看见云璃颜伸手在花逐轻的脸上掐了一把,然后心满意足的笑了,抬手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整个人顿时精神了不少。
“司徒,下来把花逐轻给我搬回去!”
招亲的第一步是比武。
现在天色已经不热了,反而是有一些冷,但是依旧很少有人会去穿冬装。
练武之人基本身上都会有内力,那些能参加比武招亲的人就更加不例外了,虽然漠北的冬天来的快且冷,不过在那些内力深厚的人的眼中,还真的算不上什么。
苏桀作为最后几关才会出现的最终决定者,自然是不会出现的,云璃颜也懒得弄那些麻烦事,所以比武这一环节是由云离陌全权负责的,作为漠北最神秘的军师兼丞相,云离陌的人气,仅次于楼千欲了。
当然,这也不是说云璃颜就不过来了,无所事事的云璃颜当然是要来凑一番热闹的。
不过说真的,也没什么好看的。
云璃颜在会场晃悠了一圈,又走回去了。
她自己一个人走啊走,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一家酒楼,云璃颜想了想,刚要转身离去,也不知道听到了什么闲言碎语,脚步一停,转身就进了酒楼。
云璃颜走进那阁楼,环往四周,那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细致的刻着不同的花纹,处处流转着所属于女儿家的细腻温婉的感觉。
靠近竹窗边,那花梨木的桌子上摆放着几张宣纸,砚台上搁着几只毛笔,宣纸上是几株含苞待放的菊花,细腻的笔法,似乎在宣示着闺阁的主人也是多愁善感。
竹窗上所挂着的是紫色薄纱,窗外风儿飒飒,仿若深闺女子的低喃
酒楼---只见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
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堪比当年潘玉儿步步金莲之奢靡。
可是云璃颜关注的却不是这个,而是她耳边听到的微微细语。
来到这个古代以后,云璃颜身体的内力并没有一点变得减少,反而还变得更加深厚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的体内还有着一股子冰寒冷气,这股对她来说十分陌生的冷气不知道因为什么,还异常的听话,几乎是对她一点抗拒和抵抗都没有。
正想着,云璃颜突然微微皱了一下眉。
耳边传来的是隔壁包房的议论声,那些人也不遮掩,虽然故意压低了声线,可是那是为了营造出一种神秘感,就差没有高声论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