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是这些女子的伪装太好,要么,就是这些事情幕后的人根本就不是韩初。
当然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说连那些女子都不知道他们幕后的人。
不过在听到花逐轻说的那些她和韩家云刑甚至太后的恩怨的时候,云璃颜越发觉得这个幕后之人很有可能就是韩家的人了,不一定是韩初,也有可能是是他的父亲,亦或者是他的姑姑,那个太后娘娘。
因为除了他们,恐怕也没有人会在这样对她处心积虑了。
“花逐轻,你真的不打算参加招亲?”云璃颜突然问道。
花逐轻吊儿郎当的往椅背上一靠,连看都不看云璃颜,一手酒杯一手美人,风流倜傥到不行,听了云璃颜这话,这才挑了云璃颜一眼,笑的痞气十足:“我可不打算参加那个破玩意,要是招亲了,我还能像现在过得这么自由了吗?而且我到这里来可是专门为了来找你的啊,要不是我爹说非得让我参加招亲才能来漠北的话,我就直接跑过来了。”
云璃颜觉得好笑,这个花逐轻啊,正想要说话,却突然发现花逐轻欺身而上,直接靠近了她:“小颜儿,看在我对你这么好的份上,给我点好处呗。”
云璃颜刚想回答花逐轻,正在这个当口,门却突然被打开了,然后随即一阵香风传来,浅淡白色的衣裙率先飞出门外,不由得引人遐思。
花逐轻不由得望了过去。
只见面前女子一头青丝用缀着白色轻纱的银色步摇浅浅倌起,额间一对明珠雕成的珍珠,散出淡淡光芒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
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可爱如天仙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足着樱蓝色绣丝宫闱鞋,全然不失大气。简单又不失大雅,妩媚雍容。
鬓珠作衬,乃具双目如星复作月,脂窗粉塌能鉴人。略有妖意,未见媚态淡红色曳地水袖对襟纱衣,水绿色双碟细雨寒丝水裙,外罩浅粉色双带流苏淡袍,,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手中轻捏着一方自绣的粉蝶戏花的手帕。
妩然一段风姿,谈笑间,唯少世间礼态。断绝代风华无处觅,唯纤风投影落如尘。眉心天生携来的花痣,傲似冬寒的红梅。
当下花逐轻就不由得感叹一声:“漠北第一花魁,当真是名不虚传!”
这句话和当时云璃颜说的差不多了,兮兮都愣住了,是该说这两个人是好朋友吗?说的话都差不多。
不过即便心里想的再多,兮兮也只能弯着腰为花逐轻和云璃颜行了一个极为优雅的礼,唇角流露出淡淡的微笑,声音如同出谷的黄鹂一般悦耳:“奴家兮兮,见过燕丞相,见过花小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