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袖被敲了一下脑门,也没有太大的不满,反而是爱娇地道:“好啦,舞儿错了,不是大叔是大哥哥好不好?”
就像是对相熟的长辈撒娇那样。
看着玉轻侯眼里闪过的那一瞬间的晃神,轻袖知道他做的还是很成功的。玉轻侯已经对他慢慢放下了戒心,剩下来的,就看以后的谋划了。
玉轻侯被轻袖这突如其来的撒娇给晃了一下心神,态度也慢慢软化了不少,毕竟怎么可爱的一个丫头是怎么都让人讨厌不起来的。
“好,你说怎样就是怎样。”玉轻侯揉了揉轻袖的头发,眼里不知不觉染上淡淡的宠溺。
轻袖一愣,低垂着的眼睛里闪过浓浓的嘲讽,面前这个对她有非分之想的男人啊,就是他那近十年不见的父亲啊!
身为一个父亲,身为他母亲的丈夫,这个男人无论是哪一样,他都不合格。
身为丈夫,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人害死,明明知道那个女人心怀不轨,却还是把那个女人留在了这里,让那个女人有机可乘。
身为父亲,不管不顾自己的孩子,哪怕这个孩子被他的继母打扮成了女儿身也没有察觉,乃至后来轻袖的失踪,这个男人都没有多伤心。
反而没过不久,就在外面给他又搞出来一个亲弟弟,还真是讽刺啊!
不愧是花名在外的玉轻侯啊,还真是没有节操,自己儿子带回来的女人他也想要,轻袖看的明白面前这个男人看自己的眼神这是那种男人看喜欢的女人的眼神。
真是讽刺,轻袖利用自己仅仅知道的母亲的一点点事情伪装成了现在这个舞儿,就连名字都是用她母亲曾经用过的名字,可就是那样,那个玉轻侯既然就因为此而动心了。
呵呵。
轻袖内心冷笑,脸上却一副不显山不漏水的样子,和玉轻侯假意温柔小意起来。
时间不知不觉又过去了几天。
短短几天之内,也不知道轻袖做了些什么,轻且赫已经对他情根深种了,那种暗藏着深深地恋慕的眼神轻袖并不陌生,还记得以前在云想容的时候,那个纨绔子弟看他就是这种眼神。
而玉轻侯,却是对他势在必得。
不是喜欢,是势在必得。
那种占有欲轻袖也不陌生,温柔底下尝着极深的疯狂,玉轻侯以前是一滩死水,现在因为有了他而重复新生,玉轻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轻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所以她又在玉轻侯府晃悠了几天,在确定玉轻侯对他的感情不会更深了之后,轻袖唇角一勾,终于展开了最后的陷阱。
……
月色已深。
清凌凌的月光打在屋檐上,看起来分外的清澈和皎洁,仿佛一滩蜿蜒的水流,缓缓的流淌在这月色里。
轻且赫推开了门,目光就是一凝。
不远处,一个红衣姑娘从远处着急的跑了过来,离得近了,轻且赫这才看清那姑娘衣衫不整,发型散乱,就连一向扎的牢牢的辫子也乱了,轻且赫怎么能认不出来,那人就是自己心爱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