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歌,我不知道你打着什么算盘,但是你记住了,你若伤害主人一分一毫,我就会在你身上十倍百倍的讨回来!”蔓雪的声音阴冷,带着彻骨的寒意,却又不是很大声,怕吵到自家主人。
娆桃到时就懵了,她看看蔓雪又看看传歌,满是不解地问:“传歌怎么会那样呢?他一心为着主子,雪儿你为什么要这样说?”
蔓雪没有搭理她,娆桃为人单纯,被传歌保护的好好的,自然不知道那些隐秘的事情,她只是定定的看着传歌,似乎是在等传歌的答复。
传歌低下头,似乎是有些愧疚,他确实不该带着娆桃跑出去,不过他可没有一丝一毫伤害主子的心思:“我不会伤害主子,主子就是我的命。”
传歌的目光坚定,看着蔓雪,认真的仿佛说的不是一句话,而是一句誓言。
蔓雪却全然不信。她别过头去,不去看传歌,而是认真的服侍自家主人。
娆桃仍然处于懵逼状态。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没敢说话。
过去了好一会儿,娆桃才弱弱的开口:“传歌才不会的,蔓雪你想多了,传歌肯定不会那样啊。”
“不会最好。”蔓雪冷哼一声,回到了床头。
传歌眼睛眯了眯,眼神有些锐利:“我自然不会背叛主子,不过你又有什么立场和我说这话,你明明自己背着主子又训练了一批杀手,又打的什么心思?”
蔓雪冷笑,脸上没有传歌预想的慌张之色:“自然是有我自己的安排,我念以前师兄妹一场,才没有对你出手,别以为是我不敢对你动手!”
“你……你们……”娆桃都快哭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啊!看着这两人半晌,她终于放弃,抖着嗓子道,“你们要吵出去吵!大仇未报,主子还昏迷着,你们就这样吵架,我们师兄妹一共就这么几个人,你们还要吵成这样吗?是不是再打死几个你们才甘心!”
娆桃这话可是有些重了,不过他再怎么不经事,却也知道,大仇未报,主子身体毒发,重重压力压在她身上,以往还有个和她走的近的传歌顶着,可是现在传歌居然不靠谱的和蔓雪吵了起来,她能不急吗?
传歌被吼的愣住,他停止和蔓雪的对视,转头看向娆桃,却发现娆桃哭了。
真的哭了,滴滴泪水顺着脸颊划下来,娆桃双手紧握,哭着给主子换了一次毛巾。
传歌心里某处突然疼了一下,这是娆桃啊,他从小宠到大的师妹啊。
刚想说些什么,踩踏楼梯的声音不轻不重响起,越来越大,直到轻袖扶着扶手从楼梯上下来。
身后跟着一群侍女,抬了一个大大浴桶,还冒着蒸腾的热气,里面飘着各种药材。
轻袖冷眼看着三人,自己动手把主子扶了起来,:“你们出去吵,娆桃把主子的衣物脱了。”
传歌和蔓雪有些尴尬,看了轻袖一眼,传歌率先告退,毕竟这种场面实在不适合他留下来。
蔓雪却没那么听话了,她说什么也不走,还抢了娆桃的工作去给主子脱衣服,当然,这时候轻袖也已经离开。
蔓雪按着轻袖临走时的吩咐,给主人泡了药浴,在云璃颜的后背穴道上或轻或重的按压着,娆桃在一旁打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