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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测试

家族祭奠,是家族祭拜祖先期盼祖先庇佑让家族更加繁荣兴旺的大日子,而资质测试只是其中的一个小插曲。

在家中等待的段长天很快就收到的段天河来的传言,可以参加测试了。

段长天不知道爷爷和二叔是怎样说服族长的,但是当听到可以参加测试时段长天着实松了一口气。从来不打扮的段长天在出门前还是对自己梳洗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自己,将自己那件有些泛黄的长衫换下,穿上了一件还算得体的白色长衫,其实段长天并不是没有别的衣服穿,只是那件有些泛黄的长衫是他父亲年少时穿过的,没见过父母的段长天也只是以此寻求一些心里安慰罢了。

段长天和二婶以及自己的堂弟段长空一同前往家族宗庙祠堂。

段长空比段长天小两岁但是身高却和段长天差不多都有一米七左右,而且块头也比段长天要壮许多,性格开朗和段长天并肩走着,“哥,你真的要参加资质测试嘛,我就知道我哥可不是废物,这回让那些以前瞧不起我哥的人好好瞧瞧,我哥是一直深藏不露的。”

段长天看着这个如亲弟弟般的堂弟笑了笑。

二婶的有些冷淡的声音响起,“最好是这样,否则你爷爷和你父亲的名声可要受损了。”

段长空皱眉,“不会的娘,我相信长天哥哥。”

段长天紧了紧双手,说实话段长天此时也有些紧张,他不知道现在自己的异能力恢复的如何,即便是恢复了是不是能通过测试,段长天没有十足的把握,段长天问过妖月,可是那老怪总是怪笑,让他放心去测试好了,可是段长天一听到那老怪的怪笑就感到不踏实,希望到时候没有问题吧。

此时已接近中午,在段家宗庙祠堂上已是人山人海,家族的大部分长辈直系子弟还有家族旁系一些外事产业的管理者和地位高些的家族人都在。无论是以前的段长天还是苏秦都是不喜欢这中人多的场合,一个人在宗祠广场的旁边,看着那么多的家族的人,段长天却发现同是一个家族的自己竟然没有几个是自己认识的,在边上找了一张空着的椅子坐下,段长天无聊的昏昏欲睡。

从祭礼开始一直到结束,段长天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段长天想到自己还没有穿越的时候在大学时上国文课都没有现在这么无聊。又是烧纸又是点香拜祭这似乎和在地球时也没有什么两样的嘛。

一直到接近傍晚盛大的祭奠才堪堪结束,段长天像根木头一样站着眼睛微眯,没有人前来和段长天搭讪,其他同龄人都是三两成群的站着闲聊着,而段长空也在和几个家族的兄弟闲聊着,段长空性格开朗而且资质也不错三年前也以通过了测试,根据家族的规定,十六岁通过家族测试的子弟要出去历练,而十六岁以前都是在家族中修炼的,段长逍在家族祭奠之后也会出去历练。

看着那些段长天名义上的兄弟闲聊的乐和,段长天独自摇了摇头等待着测试的开始。

“哟,这不是我们段家的‘天才’吗,怎么一个人在这站着,唉,看的我这个做哥哥的都有些心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段长天眉头一挑转身看去。

四五个青年,为首的是一个身穿华丽长衫的男子,身高大概有一米八左右却不像段长逍那般壮硕,阴阳怪气此时看着段长天嘴角还挂着轻蔑的诡笑。这人段长天认识,在记忆中比段长逍还要讨厌的一个家伙,叫段长剑,是三长老段云毅的孙子和段长逍同岁,这人资质一般在三长老动用私权下通过大量的丹药勉强通过了测试,如今是什么修为段长天不知道,但是这人为人高调站着自己是执法长老三长老的孙子在家族中经常和几个旁系子弟欺负一些弱小的人。

看到这几个人过来,段长天当即转身就要走,但是和几天前遇到段长逍的一幕又再度发生了,段长剑边上的四个青年立马为了上来。

将段长天围在了中间,“长天弟弟啊,和哥哥我聊一会儿嘛反正你也没事,哦,我差点忘了,你今年也十五了吧,应该在过不久就要去酒楼啊或者是坊市当跑堂的去了,唉,那哥哥我以后想要见你可没那么方便了。”

围着段长天的四个青年肆意的笑着,此时的段长天真是郁闷,自己不想找麻烦,可是这些麻烦却会自己找上门来,突然段长天咧嘴一笑,“哎呀,长剑堂哥我还有事就不和你聊了,咱们改天有空再聊。”

说完段长天利索的从四个青年身边穿过,段长剑也被段长天突然的一笑弄得一愣一愣的,以他以前对段长天的记忆,段长天胆小懦弱又孤僻,每次碰上他都是独自发抖任由他欺负都不会还口。

不过这一愣下,段长天却是已经挤入了人群中,段长剑只能冷哼,恨恨的说了一句小废物。

这时,广场上突然响起了一声洪亮的声音,即便是嘈杂如此广场上的每个人也都清晰的听见了这道声音,“现在祭奠结束准备进行资质测试,所有参加资质测试的人都到广场前面来。”这是三长老的声音,三长老在家族中的是家族的执法长老威望甚高,自身修为仅次于族长段云德,先传当年和段云德争夺过族长之位,只是后来略逊一凑没能当上,当然这些都是家族传言。

听到三长老的话,段长天穿过人群来到了广场前方,此时所有参加测试的孩子都在这了,族长还有段长天的爷爷以及三长老都在前方的一个台子上坐着,在段长天等一群接受测试的孩子面前不知何时摆了一块半人高的黑石,这快黑石叫做引导石,可以引导接受测试的人体内的异能力。四周的人群没有因为祭奠的结束而有所减少,因为这每年的资质测试也是挺有意思的,在场的人也都曾参加过资质测试想想当年自己也像现在场中的孩子一样紧张的样子颇有回味的味道。

但是这次当人们看到段长天也在场中时顿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因为家族人几乎都知道段长天是个先天无异能者,可是现在段长天怎么会站在等待测试的孩子当中,段长逍和段长剑同样惊讶的看着场中的段长天。

看到场中议论声不止,三长老皱了皱眉,其实他很不乐意段长天来参加复测,因为他认为这是在浪费时间,五年前也是他主持的测试仪式,当时宣布段长天是先天无异能者的人就是他,其他人复测还好,但是段长天这个被他评定为先天无异能者的人来参加让他有种被质疑的感觉,无奈二长老还有段天河的极力担保,才无奈让段长天参加复测。

三长老看了看下面嘈杂的人群,冷声道,“都安静,”顿了一下,待下面重新安静下来,三长老接着道,“此次参加测试的一共有十一人,其中一个参加复测,段长天,有二长老做担保。”

坐在另一边的段云兴听到三长老的话不禁眉头一皱,这三长老完全没有必要将段长天独个拉出来说的,而且还说明了担保人是自己,这分明就是要告诉别人,这段长天来参加复测完全是因为自己,与他三长老段云毅无关,摇了摇头不予理会,而坐在中间的族长段云德只是笑了笑。

在段长天看来这段家表面上看来是和和睦睦,但是暗地里却也是勾心斗角,最甚者就要当属这三长老了。

随着三长老宣布测试开始,所有参加测试的人都排成一队,段长天站在队伍的最后面,看到前面都是自己的弟弟妹妹,着实让段长天有些汗颜,以苏秦的说话就是自己一个二十好几的成年人现在却和一群小屁孩站在一起接受测试,这实在是有些……

不过看到前面的孩子在接受着测试,段长天也颇感有趣,虽然段长天参加过,但是苏秦可是第一次经历。

只有自己半身高的黑石边上站着一个灰袍老者,段长天的记忆中自己当年测试的时候也是他站在一边,那老者名叫段云光也是自己爷爷辈的好像是家族的一个执事。

只见第一个上去的是一个小女孩,看上去好像很紧张的样子,那老者微笑着对那女孩说了什么,然后那女孩就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将右手放在了黑石上,悠悠的还可以听到小女孩清脆的稚嫩声音,“以吾之名,听吾召唤,”话音刚落,原本无光的黑石突然青光亮起,一道可见的青色气流围绕着小女孩旋转不停,约莫两个呼吸,旋转的青光在小女孩身前一凝,一把小巧的小剑漂浮在小女孩身前。

灰袍老者微笑道,“八级异能力,器武短剑,合格。”

小女孩一听合格立马高兴的向边上一个妇人跑去似乎是小女孩的母亲。

一般孩子在出生之后都会开始进行异能力的启蒙修炼,到八九岁乃至十一二岁时一般有资质成为控能师的人此时的异能力一般都有六级以上并且有自己的器武或能凝结出元素,如若第一次测试有达到五级那么也是还有机会的,但是五级一下的人此生是再无机会成为控能师了。

回想起当初自己测试时,黑石无一丝的光芒泛出,当时灰袍老者还以为是引导石失灵了,最后在经过几位长老执事反复检测后最终得出自己是一个先天无异能者,在当时三长老宣布出自己是一个无异能者时着实把当时才十岁大的段长天给愣在了当场,废物之名也从那个时候扣在了段长天的头上,五年来受尽了冷眼与嘲笑。时隔五年后原来的段长天已然不再,现在在场上站着的是来自地球的苏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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