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期也不后与他,左手举高:“戴帽子的,”唐老鸭,右手也有一个:“大脸的。”大脸猫。
两个奶妈过来笑着抱起来,解衣来喂郡主。周期和佐哥儿很扫兴:“原来是饿了,”空哄半天原来是饿了。
“下回带点心来给妹妹。”周期说过,伸头来看,见小妹妹小嘴儿紧紧噙住,一吸一吸的很是贪婪。他碰碰佐哥儿:“你今天吃了点心没有?”
他脑袋胖身子胖,是个胃口好的孩子。见妹妹们吃,周期饿了。佐哥儿经他提醒,小肚子也受不了。约着周期往外面去:“前面开饭呢,咱们去吃。”
闭门数月的安平王府,今天重新热闹起来。前面厅上全下掉雕花门板,方便人进出,这天热也显得凉快。
酒菜流水一样往厅上送,赵老大人是一直嘴就没有合上,哈哈笑着对人在说孙女儿:“两个,”还要伸出手指头比划一下,生怕别人听不明白:“漂亮着呢,都是好孩子。”
正在挟一位烤鸭皮的周期转头问佐哥儿:“漂亮的?”佐哥儿说了一句违心的话:“漂亮的。”周期晕乎乎,那小小皱着的面庞叫漂亮?活似小老头子。
酒宴一直摆到晚上,赵赦喝得大醉进来见真姐儿。夜风吹去一部分的酒气,还有一部分王爷带进来。
真姐儿半带责怪的看着他,赵赦这才想起来:“再来。”一直就在高兴着,把这一条儿忘了。转身两步想起来,王爷坏笑着又回来,坐到床沿上抱着真姐儿就是一口香下去:“你这个坏孩子,让你多闻闻。”
手渐不老实伸进衣内,真姐儿怕惊动外面的丫头,轻笑着和他厮扯自己海棠红色掐银边儿的衣裳。
床前烛火只有两根,却足以照得这里通明。酒醉的王爷凑过来:“亲一下再去洗。”
真姐儿急了,用双手推他:“哎呀表哥,我身上全是汗。”王爷此时是急色鬼,把着不松手:“这有什么,我亲过再去擦牙。”
哭笑不得的真姐儿强不过他,被赵赦抱在怀里,人垂下面庞吮吸了一下。这一吸,当然不止一下,再吸,一股子液体涌到他口中。
王爷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面前暗器又到,直奔王爷面门而去。
虽然安平王身经百战,武艺高强,这一下子,被喷了一个正着。
直直的扫在他面上。奶花在王爷面上散开,描出一片白色。嘴里浓浓的全是奶香,王爷含在嘴里不知道咽下去的好,还是不咽的好。
他喝过别人的奶水,对于妻子的……这就手足无措。
“哎呀,这是什么?”赵赦不无狼狈,举手一拂,面上全是奶水。真姐儿笑得花枝儿乱颤,欢喜不尽地道:“快抱郡主们来。”
小郡主们就在对面老夫人房中,丫头们一人一个抱来,王爷才把面上弄干净。奶香四溢的帕子还在手里攥着,舍不得走,坐在房中看真姐儿奶孩子。
这一次真姐儿自己也喂,这是事先说好的。
王爷一身酒气,不怕薰到真姐儿,却怕薰到两个女儿。往后面站一站,伸长头颈看两眼,自己不好意思,出来去洗浴。
洗出来见月华如洗,香草摇曳。王爷在廊下赏了片刻,进来打算告诉真姐儿这外面景色美。才进门,两个妈妈含笑迎上来:“老夫人请王爷。”
赵赦跟过来,赵老夫人让人先出去,慢慢地告诉他。儿子已经这么大。赵赦在古人中算是要上年纪的人,老夫人怕羞到他,笑容满面地道:“儿子,你这几天外面睡去。”
“母亲,我已经进来了。”赵赦同母亲打马虎眼。
老夫人和气地道:“我疼你,也疼孙女儿,你别处睡去吧,坐月子的女人要休息得好。”王爷脑子一转,就是一个主意出来:“真姐儿只要我。”
窗外薰风吹进来,老夫人含笑,王爷也含笑。赵老夫人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儿子长这么高,面庞上虽然还是不老,却有沉稳如中年的气势。
这是他战场上、朝堂上养成,此时看在母亲眼里,王爷也是快要上年纪的人,他都有四个孩子。
有四个孩子的人,还贪恋和妻子相聚。赵老夫人只是笑,说他什么好呢。
王爷陪笑,伸手来搀扶:“母亲,我扶您歇息去吧。”赵老夫人没有办法,由他扶着睡下来,又交待人:“夜里小郡主们要喂水,这天热,不要渴到她们,要上火的。”
这样才睡下,赵赦给老夫人拉好帐帘子,赵老大人是带着佐哥儿在别处睡。王爷无人阻拦,又看过女儿睡得正好,径直来到对面房中。
上夜的妈妈们和丫头们在后面偷笑,王妃才产下孩子大半天,王爷又去了。
真姐儿着一袭杏黄色的寝衣,斜倚在枕上唇角有笑。赵赦先不上床,床沿上坐下来,从小衣内取出一封信,上面笔迹是世子的。
“哎呀,给我。”真姐儿心中喜欢,伸手就来要。王爷把信晃几下拿开,逗她:“喊一声好哥哥。”
今天才产下孩子的真姐儿不敢动作太大,眼巴巴对着那信眼馋。再看赵赦一脸促狭,真姐儿装着无精打采:“表哥,你还想睡这里吗?”
“好吧,给你,表哥不睡这里,让我睡哪里去。”这话正暗合刚才赵老夫人的话,王爷一脸伤心:“小毛儿有了小小毛,就不要表哥。”
抿一抿嘴唇的真姐儿有笑意,大力表扬赵赦一下:“表哥,你说什么都对。”王爷忍俊不禁,把信给了真姐儿,翻身在她身旁睡下,闻到真姐儿身上奶香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