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泽听了那胖子的话一肚子不爽。好不容易出去玩一趟刚刚出门就遇上这样都情况还真是够倒霉的。
暗骂了一阵是后,范泽开始确认起这一行人的身份来。这一看不要紧,一看更令范泽心里一阵火大。
这一行八个人,七男一女,刚才发话的就是那胖墩。这家伙胖不要紧关键是那身份让范泽极度郁闷。那胖子不是别人,就是本镇出了名的铁公鸡镇长李铁的儿子李厚。
对于这群家伙范泽能怎么办?拿到还能将这家伙打一顿?先不论打不打得赢,就是打赢了,恐怕范泽也不会有好日子过。谁都知道!李厚他老子是出了名的护短,要是知道自己儿子受了欺负,那还不将这长滩镇闹翻了?要真是那样,在这长滩镇怕是从此以后,没有了范泽的立足之地。再说了两人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总不能因为一句话就将人家打一顿吧。
深吸了口气,将这把火狠狠的压抑在胸口。狠狠的瞪了李厚一眼,看了看旁边的田地,范泽拉着小丫头向着田里走去。
聪明的小丫头似乎对这一行人的身份很是清楚,所以对于那胖子的辱骂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头,也就没有理会,任范泽拉着向着一边的田里走去。
这田地已经不知道荒废了多久了,大量野草稀稀拉拉的长在田里。
无视!自己竟然被无视了?李厚看着范泽两人的动作脸都气红了。奶-奶的竟然不给本少爷面子?当老子不存在是吧?
李厚看着两人从一边的田里绕行而去。忽然看到被两人踩烂的野草,眼珠子一转,一个主意顿时就上心头。
“站住——”李厚疾言厉色地吼了一声!那样子就像是范泽XX了他老母一样,恨不得将范泽一口吞进肚子。
无视——
范泽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继续牵着小丫头不急不缓的走着。这时候两人已经重新走上了小路。
“我他奶-奶的叫你停下!听没听到?”李厚脸都气红了。
“喂!小子叫你停下,是不是没有听到?”
“你小子找抽是不是?停下!”
“外地人,叫你停下来你耳朵聋了是不?”
见自己主子既然气成那样,李厚身后的几个狗腿子,顿时七嘴八舌的吼了起来。
“嗯?”范泽拉着小丫头奇怪的停下了脚步,脸色戏谑的说道“请问!李少镇长,你是在跟我说话么?不好意思我耳朵不好,请你在说一次。”
“你.....”李厚站在原地,指着范泽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范泽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他又不是傻-逼怎么会听不出范泽那语气里的戏谑?
“李少镇长,要是没事儿的话!范泽可就要走了!再见!”懒得跟这白痴磨菇范泽拉着小丫头再次半开脚步。
“站住,你难道这就想走?”李厚浑身肥肉乱颤,向前几步追上了范泽。一脸正义的说道“这就像走了?想走现将钱赔了再说吧!”
“嗯?”范泽有些奇怪,自己是什么时候欠他钱的了?范泽很清楚,别说是借钱了,这大半年来自己连钱是什么样子都没有见多。
“我难道欠你钱么?我怎么不知道?”
“你没有借我的钱,但是你却毁坏他人财物,这一点你不可抵赖。我作为本镇的少镇长有权利有义务将镇民的财产损失追讨回来。”李厚这话说的是大义凛然,义正严词。
“嗯?我毁坏他人财物?我怎么不知道?”范泽有些其奇怪。
“你想耍赖?”李厚的话一说完,他身后的几个狗腿子很是配合的瞪了了范泽一眼,那凶狠的样子就像是他们以范泽有不共戴天的大仇似的。“整具就在那里,难道你还想耍赖不成?”说着还指了指田里被范泽踩死的“野菜”
“??”范泽很奇怪,看着李厚的样子似乎还确有其事啊!要真是将人家的的野菜踩死了,以自己的身家还真是赔不起啊!范泽心中忐忑地顺着李厚的手指方向看去。
“......”范泽不看还好,一看顿时就火冒三丈。妈的,这哪是野菜啊?分明就是没用的杂草!这草的学名倒是不知道,但长滩镇的人民给这草起了一个诨名叫屎草,意思就是:跟屎一样臭的草。屎草是一年生的植物,叶子边缘有锋利的锯齿,一年开两三多花,这种草经过高温加热或咀嚼之后会有一股恶臭传出。屎草在长滩镇别说人了,就算是牲畜也不会吃。十足的一无是处。踩死了这样的草还竟然要人赔钱!这不是找茬么?
“快赔钱吧!不多,就一个金币。”李厚很是轻松地说道。
“一个金币?你干脆去抢好了,说不一定就算是强也不见得会有一个金币。”这时候小丫头忽然气鼓鼓地发话了,那昂首挺胸的模样,很显然她已经鼓起了很大的勇气。
小丫头那种气鼓鼓的可爱样儿,顿时令李厚眼睛一阵发亮。咕嘟!这丫头虽然瘦了些,脸色也有些发黄,但要是保养一段时间将她养的白白胖胖,那简直就是极品萝莉啊!
看着李厚瞧自己的眼神,小丫头心里一阵发毛。鼓起的勇气顿时消失无踪,一溜烟儿地跑到范泽身后躲起来。
“哟!这是东方家的小丫头吧!想不到一段时间不见就已经长的那么水灵灵了啊!”李厚舔舔嘴唇感叹了一会儿,之后又对范泽说道“外地人,将这丫头交给我,我就不追究你的事情了,怎么样我还算是不错吧。”
李厚的话令他身后的那名女子有些皱眉头,随后又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眼光阴冷的看着范泽身后的小丫头。那眼神就像是一条择人而嗜的毒蛇,隐藏在黑暗里随时都会发起一阵致命的攻击。
范泽眉毛一挑!
得!感情这家伙一开是就没有起好心啊!既然这样那也不用在给他什么好脸色了。想到这里范泽身上顿时传出一阵森冷凌厉的寒意,略显稚嫩的脸上布满了寒霜。
杀气逼来,李厚首当其冲。李厚心中一寒,噌噌地向后退了几步。而他身后的几人虽然没有承受太多的寒意,但也是一阵头皮发麻,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脑门儿。
向后退了两三步,李厚稳住身形。心有余悸的喘息了两口,之后又是一阵恼羞成怒。妈的,老子竟然会被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子吓住,要是这事情传出去那还了得?
越想越恼,越想越气,李厚不顾什么以大欺小的名头了,也忘记了身后还有六个打手的事情。一个箭步就扑了上去,一副要与范泽拼命是架势。
范泽虽然只有十二岁左右,但是多年的修炼之下,但就算是七八个普通人也绝对不是范泽的对手。
李厚一从来,范泽想也没想直接就一拳头打了过去。
噗——
一声闷响响起,范泽的这一拳头打在李厚的身上竟然没有什么作用。唯一起的效果就是,这一拳打得李厚身上的肥肉一阵乱颤。
经过常年的锻炼和接连两次的煅体,范泽的肉-体反映何其之快?最高速度甚至可以在瞬间七八拳。一击无功之下另一只手瞬间击出。迅捷的速度带来的是极端的破坏力与攻击力,这一拳力道和速度都是开始那一拳的五倍以上,攻击力更是成几何倍增长。
“呃——”
第二击在肉眼难辨的速度下打在了李厚肥胖的身体上,没有惨叫,只有一声沉闷的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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