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惜艰难的挪了挪疼痛的身子,背部因为靠在瓷砖上已经冰凉一片,额头却沁出因为疼痛的汗水。
“好……了”陈若惜艰难的回答。
南宫铭才推门,一推开,就看见陈若惜紧咬住唇,红唇已经没了血色,就快被陈若惜咬出血丝来,单手放在腹部,压在疼痛的肚子,蹲在地上。
“你怎么了?她们直接上刀子了?”南宫铭惊讶的睁大双眼,双手伸向前方,想要把陈若惜扶起,他从来没感觉女生如此的可怕,直接把人关在厕所不成还上刀子?
上你个头的刀子啊!陈若惜要不是因为肚子真的太过疼痛,就直接狠狠的打向南宫铭时而聪明又时而愚蠢的大脑了。
你家动刀子不见血的啊?而且,这是学校又不是黑社会,随随便便动刀子像话吗?
就连白他一眼,陈若惜都觉得极其的费力。
陈若惜被南宫铭扶的站了起来,因为蹲的太久,没能站起来几秒,陈若惜又双腿发软,向着地面跌坐而去。
“小心。”南宫铭顺势勾住陈若惜的腰,把她身体稳住,不过是下意识的一个动作,一抬头,就发现陈若惜的小脑袋贴在他的胸口,双手也紧紧捏住他上衣的下摆,一副小女人的模样。
这样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让两人双双一愣,陈若惜低垂着头,让南宫铭看不到她脸颊的赫红,僵硬住的双手握着衣摆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只能呆呆的僵着不动,肚子上又是猛的一疼,让陈若惜第一次觉得这疼痛是多么的好,僵硬的双手也有了活动的理由。
陈若惜双手捂住疼痛的腹部,发现南宫铭还在愣神,男人的大掌搭在她的腰间迟迟不做任何反应,让陈若惜泛红的脸颊更是红透了。
“你还不扶我出去?”陈若惜忍着疼痛,伸手打了一下南宫铭的手臂,还在发什么呆,难不成是想等下课让学校的女同学们来看她们的校草实际上是进女厕所的大变态?
“哦哦哦!!!”被陈若惜这样一拍,南宫铭终于回过神来:“对,现在是要先把你扶出去是吧?不然都不知道做什么了。”
……
南宫铭已经紧张的开始语无伦次了,刚刚那一摔,将陈若惜小小的身体刚好摔进他的怀里,南宫铭蓦地就浮现了一个她与他的怀抱无比契合的想法,想过后,把他自己吓了一大跳,这应该是变态才有的想法吧?他到底怎么了?这样思想变态?
少女因为与他贴近的身体,散发着馨香,让南宫铭即使知道这想法不对,也不由得心口如小鹿一样乱撞,就连双颊都有种泛热的感觉。
这是怎么了?南宫铭觉得绝对是陈若惜传染给他的传染病。
南宫铭扶住陈若惜一只手,扶着她走出了厕所,精神仍然恍惚着:“我们回教室吧?待会要上课了。”
陈若惜看着刚刚不是好好的?突然怎么又变蠢起来了?
“已经上课了,你先扶我去医务室吧?”她想去开点止痛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