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日勤感到对方分身抬头,被毒蛇咬住似地连忙收回手,脸涨得通红,嘴中骂道:“作什么死!”
梁皎见对方表情愤怒中带着羞涩和惊慌,偏苍白的皮肤霎时绽开红晕,模样竟是十分可爱,他原本仅仅想要逗趣的心思间升起一股热气,将他焚烧,也想要将宋日勤焚烧。梁皎不让宋日勤把手收回去,反倒用力往怀中一带,顺手推上门,低声道:“只有你摸,我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手中温热的东西还在胀大,感觉说不出的怪异,宋日勤因为震惊而愣住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这是怎样的状况,忙狠推梁皎,不敢大声呵斥,怕门外人听到。
虽然事后想起来这样的行为很下作,但当时的梁皎完全顾不得斯文和礼仪,大着胆子道:“怎么办,也只有你能帮我解决…”
“放屁!”这种事情,只要是男人,都知道该怎么做。
宋日勤的体力不如梁皎,又不敢声张,只好被他抱住,硬起来的玩意儿一直在他大腿根部蹭来蹭去,宋日勤感到自己的心脏跳动速度空前的快,空气瞬间又热又闷,自己完全暴露在盛夏最炎热的太阳下,快晕过去。
感觉到嘴边有湿软的东西在游动,宋日勤咬牙道:“梁皎,你是不是要大家朋友都做不成。”
梁皎的嘴唇停在宋日勤嘴边,喃喃道:“我忘了,你也要舒服一下。”
舒服个鬼!宋日勤在心中问候了某人的祖宗十八代。刚要破口大骂,自己分身竟被梁皎捏住。
宋日勤浑身一个激灵,颤声道:“梁皎,你,你要做什么?”
梁皎没说话,手中开始搓揉。
“放开!”
“…”
渐渐的,宋日勤感到自己下身已有反应,于是死命掐自己大腿,才发现身上软乎乎的,没了力气。
梁皎的技巧并不很高超,但足以让宋日勤的理智开始云里雾里,感官闹腾得厉害。
不知过了多久,梁皎突然小声呻吟,双手圈紧,下巴抵住宋日勤的肩膀,大口呼着热气,一直在宋日勤大腿根部摩擦的玩意儿软了下去。宋日勤意识到梁皎方才射了,理智恢复了些,想起二人在做什么,心中一凉,几乎在同时释放出来。
宋日勤心中岂止五味杂陈,他拼命抑制浑身发抖又发软的趋势,任由梁皎抱着,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日勤,我…”
宋日勤坐下,感到胯间湿润冰凉,手软得几乎拿不稳茶杯。
梁皎在他旁边蹲下,仔细注意对方脸上的表情,不禁黯然,勉强笑道:“大家都是男人嘛,有多大的关系…日勤,你若生气,打我一顿就是。”
“日勤,说句话好不好…”刚开始,真的只是想要玩玩,谁知在宋日勤的手抚上自己的那一刻,梁皎的理智乱成一团,不知怎么的就做了这种事。其实男性之间相互用手抚慰的事情并不稀罕,如果是孙竹喧或者徐炎,可能尴尬的笑笑就完事,但对方是宋日勤,满脑子礼义廉耻的宋日勤,连未婚男女之间互相多看两眼都要被他视作伤风败俗的宋日勤,梁皎不能确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喏,用茶杯砸我脑袋…这里,砸这里的话不容易砸死。”梁皎握住茶杯,示意宋日勤往自己额头上砸。
“梁皎。”宋日勤盯着泛光的桌面。
“嗯?”
重重的叹息,宋日勤冷冷道:“你说过,不再提那些事情了。”
梁皎苦笑:“起先你不愿意,我也知道对你甚是为难,本想着,等时间过去了,该算了的就算了,可…方才你也感受的出,我反应那么大…”他本想说经常晚上做梦梦到宋日勤,梦里憋得难受,醒来时只好对着墙壁自己解决,看见宋日勤快拧在一起的眉毛,想想还是算了吧,别想抱的人还没有抱到就命丧黄泉了。
“你这是病。”
“可我很开心…难道你刚才不舒服,我明明感觉…哎哟!”梁皎意识到有粘稠的温热液体从鼻中流出,随意用手背擦了擦,直勾勾盯住宋日勤,一字一句道:“明明你刚才也硬得不行。”
“闭嘴!”宋日勤死死咬牙,巴不得自己立刻成为听不见的聋子。
“日勤,你说我下流也好,肮脏也好,变态也好,但我就是喜欢你…我喜欢你,想吻你,想抱你,想听你的喘息,想拉着你的手一辈子就这么走下去…”
“胡说…你到底想怎么样?”宋日勤青筋暴现,一把抓住梁皎的衣襟。
看着宋日勤恨不得杀人的模样,梁皎盯住他的眼睛,平静的说:“我想你跟我在一起。”
“在一起…”宋日勤气急反笑,“跟我在一起,凭什么?你是女人?怎么在一起?写婚书?盖上盖头拜天地喝交杯酒?”
“情况的确较一般夫妻来的特殊,但,我相信,我们的幸福并不会比别人少。”
“屁!”宋日勤站起来,捏紧拳头,道:“违背纲常,丧失伦理,被世人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对待,有何幸福可言!”
梁皎急道:“宋日勤,你脑子被四书五经糊住了,这些只是你的个人认为而已!”
“对,在我看来,这种事情很龌龊,不能见阳光…而我想要堂堂正正活在太阳下!”
梁皎深呼吸,闭着眼睛,表情看不出悲喜,淡淡道:“你一时想不通,没关系,我说过要等你。”
宋日勤用力将头偏开…
孙竹喧老远就闻见徐炎身上有股子说不出什么东西的香味儿,像罐子里的蜜糖,味道却更加清雅,没有粗糙感。
“哟,什么时候好这口了?袁大人送的?”孙竹喧以为徐炎身上带有香囊、香包之类的东西。
徐炎踹了他一脚,翻着白眼道:“别跟人家说你认识本公子…朋友一场,你不知道徐六公子身上从来不用香料的?”
“可是很香啊…”旁边的古裕晨开口,再次抽动鼻翼,笑道:“西域蜜香。”
孙竹喧问:“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