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还为失去的那个孩子伤心吗?这有什么好伤心的?**就是****她那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死了好……是孽种……孽种……哈哈哈,一个孽种而已……”
冯妙莲捏紧了拳头,紧紧咬着牙关,可是,彭城在高头大马上面,她在下面,竟然打不到。她想杀了这个女人,竟然杀不了。
“哈哈哈……****你是恶有恶报,你这一生都不能生育了……你只是一只不下蛋的母鸡了……哈哈哈……你没用了……你一点用处都没有了……你等死吧……你只能等死了,哈哈哈……你瞪着我?你还想害我??你休想……这一辈子,你再也没有机会了,哈哈哈……”
还有咸阳王的声音:“这个女人不守宫规……她秽乱宫廷,羞辱我北国列祖列宗,该当何罪?皇兄,你这一次决不能心慈手软,赶紧杀了她吧……杀了她……”
冯妙莲的目光落到拓跋宏的脸上,二人目光对接,他仿佛不认识她似的,漠然移开眼神,只声音略略显得疼痛:“妙莲……如今证据确凿,你还要说什么???”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竟然这么说她。让她的敌人,让她恨之入骨却无法报复的敌人,如此肆无忌惮的羞辱她之后,他竟然还认为她是罪有应得。
她忽然抢上前一步,大声嚷嚷:“陛下……你难道不知道?害我的一直是他们两个……是彭城和咸阳王……是他们派了许多杀手,是他们杀了小太子,他们还杀了我们的孩子……是咸阳王杀了华大夫……就是他害死了我们的孩子……这一切你都知道,对不对?你完全知道,为什么不惩罚他们?为什么?”
拓跋宏的声音冷得如冰。
“正是因为他们发现了你的奸情,才会采取行动。”
“***哈,你现在知道了吧?正是皇兄叫我们盯着你……”
“对对对,若不是皇兄,我们岂敢跟你这个**为难??你死了那条心吧,都是皇兄让我们这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