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子惜又将睡去,端华对着空气无奈地叹息:“惜儿不想要师父了吗?”
她以前不是很想要他的吗?现在他都把自己送到她面前了,她竟然不为所动。
“要的……”子惜梦呓似地低声回应。
“惜儿最近对师父冷淡了。”端华手指勾起她的发丝,为她将乱发整理到耳后。
子惜不再回应什么,似乎是睡着了。
端华掀开薄被,手指拈着子惜腰侧的衣带,轻轻地解开,褪下她的单衣,发现她依旧像以前一样不喜欢穿女孩子的抹胸,如此一来,那副已然成熟的少女娇躯便展现在他的眼前。
柔腻的掌心轻轻地覆在子惜圆润的胸口,他记得,她为了不被他发现女孩的身份,曾经在那里缠绕了一圈又一圈的纱布,而如今光滑柔软,不再有昔日的勒痕。
端华的手一路下滑,想到自己曾经为检查她的清白,擅自进入她的私密处,他亲手为她点上守宫砂,最后也是由他亲自抹去了。
子惜的唇边溢出一声细软的娇~吟,然而下一瞬,她猛地坐起身,拉拢薄被遮住自己已然不着寸缕的身子,打量着端华,小心翼翼地问:“师父……哪里不舒服吗?”
她已经非常习惯端华的被动和无动于衷,认定了端华的骨子里是没有情~欲的,自然也就不可能主动要她,这在她的心里已经变成一种根深蒂固的观念,导致第一反应是先考虑端华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否则如何会半夜三更跑到她的房间,脱她的衣服?
端华将她一把拉进怀里,低头吻着她丝绸般的肌肤,一路吻至耳畔,悄声说道:“是有点不舒服,心里。”
子惜被他的吻引得娇喘连连,感官酥麻,被他的吻过的地方瞬间燃烧起来,他一路吻,她便一路烧。
端华一边亲吻她发烫的肌肤,一边拉着她的手,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腰带上,轻喘着命令:“替师父宽衣。”
子惜脱他的衣服已经是驾轻就熟,手脚利索地替他解带宽衣。
端华倾身而下,将子惜压倒在榻,与她交缠、结合,销魂缠绵。
纯情的月光透过朦胧的薄纱窗,挥洒在青铜博山香炉上,轻烟自镂空的山峰似炉盖上袅袅升腾,夏夜风吹拂而过,烟气四散。
一室的香气萦绕。
一室的春情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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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将亮未亮之时。
子惜握起端华白皙无暇的手,送近唇边,亲吻他修长的手指。
端华悚然一惊,迅速地抽回自己的手。
子惜坏坏地笑了起来:“师父最敏感的地方果然还是手啊。”
端华推了推她不断粘上来的身子,佯怒道:“别闹了,赶快睡觉。”
子惜望了望窗外深蓝的天空,无辜地说道:“可是师父,天快亮了。”
端华“唔”了一声,翻身背对她,合眼又睡。
“师父赖床了。”子惜从背后抱住他,抚摸着他胸前冰玉般的肌肤,欢天喜地地说,“我陪师父一起懒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