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惜的心更没底了。
以前她犯错,被师父逮到,顶多是风叔在看好戏,这次连酒鬼都来了,看她被罚这么开心吗?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有意思吗?
子惜一边埋怨,一边战战兢兢地推开房门,一眼望见坐在床榻上的端华。她的房间也就床榻上可以坐坐,没一张凳子没一张椅子,连张板凳都没有,师父要训她,总不能席地而坐,威仪会少很多的。
她反手关上房门,眼睛一眨不眨地观察端华的表情。
师父很久没罚她了,这些年她自认为乖巧听话,在外打群架也没人找上门向师父告状,师父教的素心经她全部学会并熟练运用,师父教的飞索法她也全部学会最近在提高当中,也没在师父面前抚琴高歌,就今天未经师父许可擅自离庄而已,应该不会罚太重。
“师父,您找徒儿吗?”子惜扯出一个僵硬到极致的微笑。
这么多年了,每当预感到师父要惩罚她,她就不由自主的浑身僵硬,没办法,师父的手段太辣手摧花了。
说句没志气的话,这世上她最怕的就是师父了!最最怕的是师父生气了!
“把衣服都脱了。”端华没有感情地说道,清华的脸庞无一丝情绪,冰眸冷冽,眼珠一转不转地盯住子惜,那目光如雪透寒。
子惜心头一震,隐约觉察到什么,却又不敢承认,欺骗自己说,是师父最新的惩罚手段。
她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强装镇定道:“师父,徒儿知错了,不该擅自离庄,徒儿自愿去静室思过,或者师父您用戒尺打我手心?”
“快脱。”端华冷冷地下令。
“师父……”
子惜还想争取一番,端华左手一扬,长绳倏然而出,瞬间勒住子惜的脖颈,令她发不出任何声音,接着手腕一转回拉。
子惜脖子一痛,身随绳走,不由自主地撞向端华。
端华微一侧让,子惜便直直地扑向床榻,长绳脱离她的脖子,她立刻狠咳一声,脸色已显得苍白。就在她刚为死里逃生而松一口气时,身子被端华翻转过来,她猛然惊见师父在动手解她的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