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智扭过头,倔强地说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子惜嘿嘿一笑,慢悠悠地说道:“你、信儿、玉儿、洛书,白天一起在六艺学院的练武场跟着沐恒学武艺,晚上经常一起去‘枫林晚’喝酒到深夜,有时候甚至宿醉不归,你们几个天天黏在一起,你和信儿关系最铁,走的也最近,你比别人都更了解信儿。我只问问你,信儿最近惹上谁了,你告诉我,我们也好一起去讨解药,你总不会眼巴巴地看着信儿中毒不治吧?”
李智背过身去,掩藏脸上泛出的苦痛和沉郁,闷闷地说道:“解药我会弄到的,这件事你别管。”
“怎么弄呀?”子惜装傻地笑着,“多一个人多一份力,不是我吹呀,我现在的功夫你们四个联手也奈何不了我的。”
“这件事不是光靠武力就可以解决,你和洛书不会有事,你们……”
李智的话说到一半,子惜突然飞起一脚揣向他后背,他根本没想过还手,后背受到一记重踢,身子便向前倾倒。
子惜单腿跪压在李智的背上,扔掉芭蕉扇,狠狠地抓起李智的头发,咬牙切齿地怒道:“你还敢说你不知道!你的脸上分明写着‘我什么都知道,就是不想告诉你’!那天李诗蕴到底对你和玉儿说了什么?为什么玉儿听了以后一直魂不守舍?听清楚了!是魂不守舍!她到底逼你和玉儿做什么?”
“只是几句……贴心话……”李智的五官痛苦地扭曲在一起,发根处的痛远不及心底的痛,一直是好兄弟啊!从来没想过要害信儿啊!
“贴你个头!贴心话会说的玉儿半个月不敢见信儿吗?”子惜一发狠,将李智从地上拎起,一拳挥向他的脸颊。
李智硬生生地受了子惜一拳,脸颊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印记。
子惜将他推到假山壁上,手臂死死地扼在李智的脖颈处,当年同等的身高,如今她比他低半个头。
她抬眸,恶狠狠地锁住他的眼睛,道:“李智!你理智一点!别为了那些根本不必要的混账名利,伤了你们从小的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