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我的表哥哥,还有亲哥哥说几句贴心话,就被你说成是拆散你们的友情。”李诗蕴绝丽的脸蛋上露出梨花般的笑容,“你经常不许我和表哥哥、亲哥哥来往,是不是想拆散我们之间的亲情?”
上官小蝶气结。
子惜贴心地给她斟一杯酒,酒杯推给她,平静地说道:“消消气,你以后是皇后,女人当中你最大,大肚能容,别小肚鸡肠的。何况,李傻说的也没错,李智和她都叫玉儿的妈为姑妈,他们三个是亲戚,近亲。”
上官小蝶举杯,一仰而尽。
李诗蕴笑吟吟的目光又转向了子惜,娇笑道:“子惜,说起来我们也快是亲戚了。”说着歪头沉思,“师徒算是亲戚吗?”
子惜脸色一沉。
李诗蕴笑靥如花,“做你的师娘感觉怪怪的,不如你先开始叫我师娘吧,免得日后大家都不习惯。”
子惜不语,酒杯倏然掷出。
擎苍伸手一接,那酒杯才免于砸中李诗蕴的面门。
李诗蕴稳坐泰山,波澜不惊,接过擎苍手中子惜的酒杯,道:“这么快就想着给师娘敬酒啦!真是乖徒儿。”
上官小蝶一看气氛不对,“师娘”这个词绝对是子惜的一大禁忌,李傻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急忙倒了杯酒推给子惜,道:“算了子惜,别跟她一般见识,这么多年了,你也知道她那个狂妄自大的个性,你要相信你师父的眼光不会那么差的。”
李诗蕴脸色一冷,她是自信和霸气,这个小妮子居然说她是狂妄自大!
子惜端起酒杯,突然重重地砸向桌面。
酒桌哐啷一声四分五裂,酒壶酒杯碎裂一地,梅子酒的果香愈发香浓,空气里散发着迷幻而醉人的酒香,帘栊外的热气一浪盖过一浪,知了声声入耳,吵的人心烦气躁。
端木信当先反应过来,抄起一条桌腿,也没弄清楚这次是为了什么吵起来的,反正这气势就是要打架,一个箭步冲向对面的酒桌,抡起桌腿狠狠地砸了下去,顿时又一张酒桌四分五裂。
东南西北各拾起一条桌腿,也不使武功,抡起桌腿没有章法地向端木信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