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还有相亲带母亲,母亲不让女儿讲话的
不说话相什么亲啊,那你让我过去,是当猪肉给你称称的么……
你们都以为小说够曲折了吧?如果你知道至爱的人生的话,就不会这么觉得了。
有机会写个外传?就叫《至爱生命中的极品们》
下次碎碎念就从前女友说起好了……(不知不觉有把废话发展成番外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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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没错,你这样的人,死了也不会有人记得。”杜杰冷笑着松开了手腕:“就在最适合你的地方,落葬吧!”
“不要!”少年惊恐地伸出双臂,紧紧地钳住了杜杰的手腕。
随意想掠去他人生命的家伙,现在却不肯放弃生的希望。
真是,丑陋至极。
这样的人,难怪会没有朋友,难怪会孤独成癫。
——“如果你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能?”
——“只要他愿意,我就是他的朋友。”
在杜杰漆黑的心底,那些随着马尾摇曳过的话语,点出了几点白光。
我在……做什么?
有如醍醐灌顶,黑暗瞬间被冲散,杜杰手上的颜色变为了鲜红。没一会儿,那红色也随着杜杰愤怒的消散而变淡。
好沉!杜杰赶忙将少年甩到身旁,倒在钢梁上大喘气粗气来。
差一点,只差一点,他就亲手杀死了一个人。
这就是,极恶?
杜杰面色惨绿,抱着钢梁便呕吐了起来。
一个呕吐不止,一个则蜷缩成一团不断抽泣,这场战斗,根本就没有赢家。
有的只是,满溢的情绪能量。
“干得好啊,英雄。”扎古悠然飘来,停在了少年的背上:“那我就不客气了!”
接下来,杜杰听到的除了少年的惨叫,就是洛奇让人发毛的笑声。
杜杰一直没有抬起头,他猜得到洛奇在做什么,但他不想看。
他不想再看见,那丑陋的黑。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洛奇在杜杰耳边刻意打了个饱嗝,他才艰难地抬起头。
“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少年一脸迷茫的坐在钢梁上,好一会儿后,他才若有所忆地望向了自己的手掌:“我究竟,做了什么?”
“他怎么了?”杜杰疑惑地问。
“他的极恶情绪被暗嗣放大,所以才会做出这些。”洛奇拍了拍肚子道:“现在那玩意儿都在我肚子里了,他心底的善能量就开始反噬——用你们的话说,叫良心谴责吧!”
“他果然被控制了?”杜杰大吃一惊:“你居然明知道还不告诉我,我差点就……”
“只是放大,不是控制。”洛奇更正道:“做出那些事的,还是他自己。就好像刚才想杀掉他的人,也不是我。”
“你……”杜杰很想反驳,却张口结舌。
那杀意,那愤怒,来自于自己的心底,这点没人比杜杰还清楚。
这时,少年也终于回过了神,他抬头看着杜杰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最后要救我?为什么不让我死?”
“因为你不想死。”杜杰道:“因为活着才有希望,才能改变。”
“我才不会改变!”少年喃喃着站起了身:“你也什么都改变不了,什么都……”
“砰”
突然,一声枪响掠过。
鲜血,从少年的太阳穴飙飞而出。
九死还生,被洛奇吃尽情绪能量的少年,就这样被子弹横穿了整个脑袋,在瞬间失去了生命。
在临死前的一瞬,他的脸上还充斥着不信与讶异。
“不!!!”
杜杰绝望地伸出手想抓住少年,可他就这样直直地倒了下去,从钢筋间坠落死亡的深渊。
救不了,救不了。
这世上,总有你无论如何,都救不了的人。
“狙击枪!”
第一个做出反应的是洛奇,它立刻挡在杜杰的脑袋前,拼命找寻着狙击手的位置。
砰!
又是一声枪响,这一次,子弹准确地朝着杜杰的左腿飞去。
见到飞翔的扎古毫不吃惊,选择绕过洛奇而破坏杜杰麻烦的双脚……这个狙击手,对光之子的存在非常清楚。
看着身后仍未有反应的杜杰,洛奇赶忙迎着子弹的飞去。
“守护!”
没有了杜杰的能量支持,洛奇只好用上自己的力量,银色的光在它身前化成巨大的风旋。
然而,狙击枪的弹速毕竟不是普通的手枪可比,子弹虽然被明显地阻滞了一下,但还是击破了虚无的银盾。洛奇举着玩具斧,硬接下了子弹的余劲。
玩具的身体,怎么可能挡得下子弹?扎古的身子立时被打出了一个大洞,不过被这再阻了一下,子弹便彻底没了速度,如石块一样砸在了杜杰的腿上,留下了一块淤青后便弹落下楼。
疼痛让杜杰清醒了过来,他立刻起身一跃,拖着疼痛的左腿跃上了少年刚才站立的钢桥。
杜杰一远离边角匍匐在钢桥上,枪声也随之消失。
“你没事吧?”杜杰紧贴着“桥面”,看着一旁摸肚子的洛奇问道。
“这身体,没有看上去硬实啊!”洛奇摸着腹部的大洞道:“在六十年前,明明可以轻松挡下的……你们人类在武器上花那么多力气,只是为了互相厮杀么?”
“现在是感慨的时候么?”杜杰猛拍自己的脑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不是有共享视野的能力么,让我看看周围的情况。”
——共享视野和自身悬浮,这是洛奇两个无须宿主驱动,也可以自发的能力。这也算是先知们为了安抚洛奇,在苛刻的条规下做出的一点变通。
世界,又一次变成X光下的黑白。
“在哪儿?在哪儿?”扎古不断张望,却没看出任何迹象——这也是正常的,狙击枪射距长的足有四五百米,这么大的范围,肉眼怎么可能找得过来。
要用枪狙击,肯定不能站在人群中。也就是说,是从某一处的楼顶。
不,他狙击那个少年应该是临时起意,那扛着这么大杆枪,他根本不可能进入人多的大楼。
也就是,废楼的屋顶,或是靠上的楼间。
在镜海,至少在南荣区,所有楼房的高度、居住情况都如精细的数据,刻在“阿飞”的脑海。这附近唯一没人的大楼,就只有前一阵子刚被查封的商务楼。
扎古立刻朝那栋七层的大楼望去,在全黑白的世界里,楼层的顶端,果然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红。
“愤怒?”杜杰咬紧了牙关:“我让你看看,什么是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