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你不可以有事,我答应了师傅的,会让你幸福,会让木家幸福,你不可以有事的。”念柳嘉卸下了自己的防备,抱住了木容舞的身子,只是她的力气根本撑不起,连带自己重重的跌下。
“我不姓木,你根本不用理会木家。连我这样的罪人你也不该理会。”念柳嘉焦急的拿出绢丝手帕捂住了木容舞脖子上的伤口。
“我答应了师傅的,求你,不要让我违背师命。”念柳嘉的泪水簌簌而下,如同断线珍珠。木容舞吃力的抬手轻轻帮她擦拭。为难的梨涡浅笑道:“这样对我来说才是解脱,我终于可以不必背负那么多,到九泉之下去会师兄了。我们曾相约百年,如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师兄一定等急了,每次都是我爽约,这次我要去赔罪,以后不敢了。”
“你们既然相爱,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你可以和师傅在一起的,做我师娘。如果你要荣华富贵我可以替师傅给你呀,师傅只是凉薄一点罢了。为什么为什么?”念柳嘉早已泣不成声。
“因为我已是木家的人,哪怕只是有名无分,而这些都是拜他所赐,是他把我推入深渊。他凉薄,呵呵,如不是我在木家遭受非人礼遇,他怎会放弃他独霸江湖的梦?口口声声的爱我,却只把我当成一只棋子,只为一卷画。”木容舞越说越吃力,嘴里渐渐渗出白沫。
“你,服毒?”
“我早在三年前就该死了,能苟且到今日已是勇气。你也不必悲伤,不值。”
“师娘,你不要吓嘉儿,嘉儿害怕。”念柳嘉痛哭流涕,看着木容舞嘴角溢出的白沫,恐惧上心。
“傻丫头,我是罪有应得。是时候找他理清了。”
“不~~~”念柳嘉仰头痛苦,哭声惊来守护在门外的将士,破门而入。
“公主~~~这又是怎么回事?”东浩不解的问着,只见念柳嘉身体急剧的颤抖,昏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