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北冥国让出三座城池,但是在战场上对凌玲却是莫大的侮辱,而在萧丞相的眼里,却是大胜。竟要摆酒庆祝。
在所谓大胜占领的城内。“啪”凌玲摔出自己手中的杯子,一脸不快。“庆什么祝?我是赢了嘛,你没看到我在战场上的样子嘛?”
说罢凌玲便冲出了去。
已是六月的天,战士们这城内走来走去的时候,不时的会扬起地上的灰,而百姓们,在一年内的两次战征早已见怪不怪了,依旧过得自己的生活,除了街上多了一人。
凌玲慢慢走着,却完全没有感到六月的那种炎热,然而心底却是彻骨的寒冷。
你以为我对好,就是真的爱上你了嘛?
你以我为对你千依百顺就是真的爱上你了嘛?
那两句话却在她的脑子里回荡着,那到底是谁说的话,为什么会和北冥说的话重合呢?
凌玲真的不知道自己之前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她会觉得自己伤害过很多人。
“长公主,可否借一步说话?”突然军师出现在凌玲的面前,还未等凌玲反应,军师已是说完话,等着凌玲与他一起走。
对军师她也不了解,只知道很厉害,但所谓的厉害却是用在妖术上。军师是一个道士,但用更多的是计谋。
她不否认,军师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是却让凌玲感觉,军师不是好人。
凌玲与军师走了一断路,军师抬头看了看眼前的酒店,微微笑道:“长公主请。”说罢凌军师便先是走了进去。
凌玲也跟了进去,而进却时,却见这家店的生意不是很好,空荡荡的,竟没有一个人。
而店小二见有人来了,便忙跑来过招待客人。
“二位,请问你们想要点什么?”店小二看着这两个人,一个年近中年,但却保养得恰到好处。一个看起来双十年华,衣着也很华丽,只是眼里有着迷茫。
“随便。”军师对店小二说道,却是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下凌玲的表情道:“想请长公主做一件事,此时关系到国家的存亡。”
凌玲听罢,先是一愣,她能做到什么?“想请我做什么?”凌玲觉得此时不简单,却是警惕性的问道。
“北冥很喜欢公主,还为公主病倒,昨天却又做出那样的事,公主不认为这是好机会嘛?”军师眼中闪过狡黠。
凌玲却是愣在那里,看着军师,却是摇摇头道:“我做不到,对北冥,我却觉得深深愧疚。”
而军师却又是笑了,拿起小二刚刚送来的茶,抿了口道:“我军赢不了北冥,只想请公主再次回到北冥身边,如果那天我军败了,请公主为我们求个生路。”说罢军师的嘴角扬起了一丝苦涩。
凌玲却是看着他,不知道要说什么,那个男人,会接受自己嘛?那个男人真的如他所说的,喜欢自己嘛?而自己又要做些什么?
她走出客栈,看了看天空。
夏天时常会有风暴,雨后就会非常舒服,而些外面的天阴了下来,似有风暴要来。
而风却是呼呼的吹着。
凌玲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却没有感到清凉,和舒服。
却如同寒冬一样,冷。
她不知道自己之前做过什么,但是她觉得自己亏欠了北冥的,如果自己再次到他的身边,然后求他放过北萧国的人,可能嘛?
而凌玲慢慢走着,雨也下了下来,天空中还不时的闪着雷电。
雨越下越大,似极力倾诉什么,雨水打在凌玲的衣服上,却让她觉得越发寒冷。
不知道为什么,她想哭,很想哭,她什么也不记得了,但却背负很多,很多她不知道是对是错的事。
站在雨中,她看着这雨中的省城,却觉得自己那样做是错的。
北冥待自己的百姓很好,只是大局初定,有一些暴动而已经,相信再过个几天,百姓一定过得很好。
夏天的雨虽然不冷,但凌玲却因为淋雨而受了风寒,病倒了。
当她睡在病床上时,所有人都因为还要出征,没有人来看她,而连照护她的人也没有。
凌玲拖着自己正在发烧的身子,找药。
她住的是城内一个知县的家里,因为北冥国的让步,而北萧国和北莲国却是逐步疯狂,对,是病狂,他们所做的事,却让凌玲陷入了困境。
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做,但是在她眼里,那些做法,到了是强盗无异。
而药没找到,她却累得倒在了地上。
待她完全昏迷时,君俊才慢慢的走出来,还如果以前一样,只是不同的是,现在的他,眼中却是彻骨的寒意。
他微微摇摇头,抱起躺在地上的凌玲,却是微微道:“凌玲,你要我拿你怎么办?”说罢脸上尽是苦笑。
若不是凌玲的逃跑,北冥的大病,君俊也不会回来,更不会认识那个女孩子,她对凌玲的感情,却不知是深是浅,他不明白,为什么凌玲不相信他,连说也不说清楚,就要杀他。
他不懂,在凌玲眼里,自己就那么一文不值嘛?
君俊看着凌玲那惨白的脸,心里却是一阵心痛,将她抱回家房,却是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夹。
与她,好像相隔很久了。
只是现在的她并没有恢复记忆,不知道醒来的时候会不会和自己打架?
君俊自顾的笑了笑,却是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放入了凌玲的嘴里。
那药顺着凌玲的喉咙向下滑去。
看着凌玲吃下药,君俊这才安心的离开。
而凌玲却不知有人中途来看过自己,待她醒来时,房里还是空空的,没有一个人。
而凌玲终是听了军师的话,再一次回到北冥的身边。
北萧、北莲,竟是以和亲为由,将自己送了出去。
而北冥竟欣然接受。保证一年之内,不会起兵,去打北萧北莲现在的国土。
这样滑稽的一幕竟就这样上演了,北萧国和北莲国毫无实力,根本无法赢得这场战,而北冥国支是完全可以将他们逼上死路。
但是北冥却接受了和亲,娶一个之前让众人认为最丑的人,百姓也许不知道北萧已经不丑,但是在他们眼里的北萧雪从来是最丑的。而现在的一切,却让北冥国的人难以理解。
已是六月,天空中的太阳异常的毒。
凌玲坐上那和亲轿子,脸上尽是忧愁,不解,她与他之前到底有什么,为什么自己的记忆不回来?
轿子从这座城,走到那座城,没有人告诉她出嫁女应该怎么办,没有人恭喜过她,有得只是那些人严厉的话。
公主,北萧国全靠你了。
凌玲虽然记下了,可是却再也不相信了。这些所谓的臣民说自己是公主,北萧国少了自己不行,可是到头来却是把自己做为和亲的礼物送了出去,这样的他们还把自己当公主看嘛?
若不是为了不想危险其它的人,她也不想再见到北冥,做为和亲公主。
待她到北冥国的皇宫时,已经是十天后的事。
所有见到自己的人,都是一脸不悦,而有人看不起她。
是啊,这样的公主还有什么人能看得起她呢?
凌玲自行拿下那层面沙,看着自己的新房,却是苦涩的一笑。
自己何德何能,北冥还是如此待她,这皇帝的寝宫,启是一般妃嫔能住的。
你以为我对你好,就是真的爱上你了嘛?
那句话又回荡在她的耳边,对她好并不是爱她,那是为什么呢,难道在她身上还有利益可夺嘛?
然而凌玲到这北冥国是午时,众人退去,也只剩凌玲一人在那里,本以为过会子会有人,谁知道一等便是到了晚上。
天已经黑了下来,可却还是没有人出现,凌玲一天也未进食,肚子也饿得难受。
看了看这四周,除了宫外时不时有人经过拿着的灯闪过的光,这宫里竟连一盏灯也没上。
凌玲微微叹了口气,这是顾意冷若她嘛?那为什么又要到这皇帝的寝宫来?
而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脚步声,外面也明亮起来,门让人慢慢推开了。
凌玲却是立马坐正,看着外面,却在想,他来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