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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红脸汉子,大老远便向唐穆这边施礼,唐穆见状,亦是抱拳回礼道:“愧不敢当,老夫唐穆,未请教壮士高姓大名?”
“原来是唐老将军!幸会,幸会!”
说话间,那汉子已经策马来到近前,又向唐穆抱了抱拳道:“某家乃是波帅帐下副将,姓彭名脱。”
“原来是彭将军,幸会!”
唐穆说完打马前行,来到彭脱身边微微笑道:“我等乃是奉了地公将军之命前来拜见波帅,不知波帅此时身在何处?”
“哎呀。。。”彭脱叹口气答道:“我家渠帅因为军务繁杂,实在是抽不开身前来迎接上使,所以派得某家前来,还请上使一行进营稍作歇息,待我家渠帅将军务处理完毕,自会前来与上使一聚,请!”
彭脱说完也不待唐穆答话,兀自做了个“请”的手势,唐穆闻言不动声色,吩咐华雄安排军马就地驻扎,自己则是带着东方逸与林猎虎,点了十几个兵丁,随着彭脱向他们的营地行去。
见彭脱远远在前领路,林猎虎大马来到东方逸身边,没好气说道:“这彭脱好大的架子,不管怎么说我等都是张宝派来的,他不亲出帐自迎接也就罢了,竟然还要我们等他?”
东方逸闻言却是微微一笑道:“此事逸早有所料,哥哥稍安勿躁,静观其变便是。”
听了这番言语,林猎虎便也不再多问,只是闷头默默前行,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众人已然来到营前,由于历史上长社之战的那场大火烧的非常有名,所以方来此处的东方逸不由得好奇的四下打量起来,不过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却是令他眉头大皱,因为东方逸发现,这硕大的营地虽然没有木栅拒马之类的防御器械,可是一队队巡逻的士卒往来穿梭,守卫不见得半点松懈,而且驻扎在营地外围的都是一些精壮的汉子,明显是军中的精锐,最为重要的是,东方逸在此处并未发现这营地有着历史上所记载的“依草结营”的迹象,不光如此,在营地周围的杂草和矮树,还有着明显的焚烧过的迹象,这么做的目的自然是为了防范汉军火攻,既然如此,那长社之战的大火又是怎么怎么烧起来的呢,难道历史出现了偏差?
正思量间,彭脱带着众人穿过营地的外围,进入了内部,这时东方逸再看去,却见这营地内部的布局明显比外围松散了很多,不仅不见了往来巡逻的守卫,驻扎在这里的士卒比起那些营地外围的精壮汉子更是明显懈怠了很多,喝酒打屁的,睡觉赌博的比比皆是,由于人多,这营地内部的营帐扎的是密密麻麻到处都是,其间四处散落着锅碗瓢盆等杂具,致使原本就不宽裕的空间更是显得拥挤不堪。
见此情形,东方逸再次皱了皱眉头,最坚硬的堡垒往往是从内部被攻克,这波才的营地虽然在外围做足了防卫工作,可这内部却是如此的杂乱,若是被汉军的细作混入营地,从里面放起火来,那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东方逸的心中突然一激灵,瞬间想通了其中关节,暗道一声原来如此,原本疑惑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个有些自得的笑容。。。。。。
不说东方逸暗自得意,却说彭脱带着众人继续前行,穿过普通士卒杂居的区域,来到营地内一块比较松散的所在,这里虽然只是稀稀松松的扎着几顶营帐,可是这里的守卫却是比别处都要明显严上许多,想必波才的中军帐便在此处。
果不其然,彭脱走到这里便停住了脚步,翻身下马指着一间干净的营帐说道:“几位便先在此处歇息,某家这就去通报渠帅,请诸位稍候。”
彭脱说完便对东方逸等人抱了抱拳,转身向着不远处的一处大帐走去,见彭脱离去,东方逸三人便也不再客气,翻身下马入帐休息,趁着彭脱前去报信的空当,林猎虎凑近唐穆问道:“伯父,你说这波才会不会听从那张宝的指派,乖乖的给予我们钱粮?”
唐穆闻言摇了摇头道:“此事还不好说,不过就老夫推测,恐怕这波才不会心甘情愿按那张宝德指令行事,一会待那波才来了,咱们多听少说,静观其变!”
“哈哈哈!”
正说话间,只听得一阵大笑声传入帐内,东方逸三人齐齐向那帐外望去,只见两人缓步而来,其中一位,正是刚刚离去不久的彭脱;而另一位,长得面庞白净,双目细窄狭长,下巴上蓄着一撮山羊胡子,一身儒服装扮,想必便是波才。
波才大笑着走入帐内,拱手便向唐穆施礼道:“上使大人有礼,波才军务缠身未曾远迎,望上使大人赎罪!”
这波才场面工夫做的十足,直引得唐穆心中冷笑不已,面上却不得不迎合道:“想必这位便是波帅了,老夫唐穆,特受地公将军指派,前来拜会波帅,老夫。。。。。。”
“哎哎哎哎哎!”
唐穆话未说完,却被波才挥手打断,哈哈笑道:“上使大人一路劳顿,这公务此时不谈也罢,本帅已略备薄酒,为上使大人洗尘接风,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