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下的三日,吴天承将玄龙境的提狒兽给宰了,虽然看起来很是浪费,但磨不过龙灵对其血液的垂涎,是以也只好另用血神典的行功方式将这只小兽的精血汲取出来,注入玄龙境中日益壮大的‘蛋’中。
其于的,便是为身边的人锻造几把长剑,顺便将满脑袋花草的蛮锤兄弟的巨刀改锻了次,让其发挥出更加庞大的霸气。对于吴天承的锻造之术,吴府上下虽然心中疑惑,但也没有真个打破沙锅的意思,全都归结于他那莫须有的师父身上去了。当然,如此一来,这些人对他师父的敬仰,便有如那泛滥的大河般滔滔不绝……
凝馨儿有了吴天承亲自为其锻造的细柳剑,神情便如冒尖的春草,娇嫩而富光彩。蛮锤兄弟直了些,抱着巨刀猛亲一顿后,便拿着绸绵,一边傻笑一边细腻的擦拭着。吴家老爷子则是腰悬长剑,找些老兄弟们吹牛显摆而去。至于吴国轩,有了长枪之后,便是枪不离手,天天在院中耍弄,之后吴天承又送了把长剑给他,有助于战场上长短距离的厮杀。
家中两位妇人面对自己夫君的德行,则是相望苦笑,但对手中的长剑却也同样爱不释手。因为她们所用的长剑不仅外表美观,剑身纹着不知名的纹路,剑刃更是透着股犀利,且坚韧异常,同时剑本身还给她们一种亲切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她们以往用的剑所没有过的。
对于家祖的做法,吴天承并没有阻止,同时,他也隐隐猜得出来,祖父如此做法,或许是变着法子让他的那些老兄弟们知道内幕,同时还那些老兄弟们一些人情。
这个世界,要说一个武者重要的辅助品是什么,排在第一位的不是丹药,而是武器。
毕竟没有丹药,一个武者同样有可能晋升最高境界,只是时间长短问题而已。但是武器则不同,一柄好的武器,有时候就是决定生死的关键。
最主要的是,在吴天承看来,这个世界的锻造水准并不怎么高超。或者说在万年前圣战之后,那些高水准的锻造之术失传了。除了传说中的诸王圣剑之外,吴天承还没有听说过有什么武器可入其法眼的。但是万年前的那些兵器,吴天承至少见到过一把,也就是紫梦菱手中的那把匕首,其锻造之术,绝对如今的锻造师可以打造得出来的。而令人慨叹的是,诸王圣剑也同样是万年前的东西。
府中除了这几位的行止令人不明所以外,下人们却是忙得个四脚朝天,吴家独苗的成年礼加婚礼,绝对不是那么马虎的。细抚一番爱剑,两位女人又忙着指挥起下人来了……
至于婚礼的男主角,则是躺在院中长廊的藤椅上,旁边置着热气腾腾的清茶,望着院中漫天飞舞的雪花,享受着凝馨儿纤巧的小手带来的按摩,枕着柔软的双峰,呼吸着沁人心脾的香味,完全一副享受生活的二世祖模样。
任何喜事总有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皇宫后院中,一道看似娇小柔弱的身影倚着窗台,望着外边白玉雕砌的世界,眉宇间抚不平的感伤令人望而生怜,粉嫩嫩的小嘴微微噘着,慵懒的小模样如同一只打盹的小猫。听到吴天承回来,不日便将与冷妃月成婚的消息,她突然觉得,一件本来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拿走了,心里空落落的同时,她很难受,难受得想哭。可想起他并不喜欢女孩子哭泣,她强忍了。
“可是承哥哥,强忍着不哭,你知道有多难受吗?”小女孩说着,泪水如决了堤的湖水,泛滥开来。
“公主殿下,看这只小白狐好可爱哦!”面对公主的愁容,不知道愁煞了多少人的心。每当看到女儿脸上的感伤,木连初愣不得拿把刀架在吴天承的脖子上,命其娶了自个女儿。但是身为皇者的威严,让他做不出这等下作的事情来。当然,这样做的后果,可能会非常严重。
无奈的他,只得命人寻些好玩的玩意给她,不管如何,她还只是个十二岁的小女孩。抱着只小巧白狐的宫女看到公主脸上的泪水,她也忍不住跟着伤心。或许是想起了她自己的伤心事吧!
三日时间转眼便过,热热闹闹的成年礼与婚礼也如期举行。成年礼毕,在众人的鼓掌声中,外面锣鼓喧天,炮竹齐鸣,花轿幽幽而来……
帝都中有地位的朝臣,世家家主基本上都到了。其中更有司礼太监捧上陛下的赐礼,规格之高,不可以常度之。对于这些事情,吴天承没有去在意,他的嘴角一直浮现着笑容,不显得太热情,也不显得失了礼貌。即便是有些人觉得吴天承的神情太过傲慢,但却不能去真个在意这点微小事情。
拜过天地,拜过父母高堂,新人被送入洞房,一切的一切,看似熟悉而又陌生。
掀起红盖头,便是他的人,死亦是吴家鬼。此时,他并没想像中那般兴奋,而是在心中微微叹了口气。甩了甩微晕的脑袋,忍着不用真气驱散醉意,握了握拳,毅然掀起红盖头,露出其中嫣红羞涩的粉嫩脸蛋。没有出尘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但却显得我见犹怜,如此气质,只要是正常男人,没有不一扑而上的。
吴天承的身体很正常,但他却是忍住了,——交杯酒还没喝呢!-_-!!!
酒毕,望着嫣红娇羞的冷妃月,嘴角掠过一丝微笑的他轻轻挑起她的下巴,朱唇微张,贝齿轻咬,娇嫩的脸蛋羞得几可滴出水来,连着本是洁白细腻的粉颈都蒙上一层淡淡的红晕。
除下凤冠,解下霞帔,熄灭红烛……
黑暗中,却不碍他看清那具凹凸有致,峰峦起伏的横陈玉体。指锋过处,引起指下娇躯轻轻震颤,看出她的紧张,吴天承躺靠在她旁边,轻轻低语,安抚着她的心情,但却令其羞得掩面钻进被窝之中……
滑入红被,火热的唇吻住她柔软的唇瓣,轻轻吸吮,指点在其胸腑活动,直至触碰到毛茸茸的地带又退了开去,在其旁边缓缓游动,引得她阵阵轻颤,玉体轻扭……离开唇瓣的热唇在她玉体上活动着,一声声娇吟,一阵阵喘息,直至火热溶入一个细腻湿润紧窄的地方,当了十六年和尚的他,不由舒畅的轻哼一声,缓缓耸动,直至碰到一层阻碍,缓缓逼入……
瞬间的撕裂,仿佛整个世界停止了转动似的。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如此,便真是他的女人了吧!
被翻红翻,此起彼伏,一阵阵难掩的娇喘与呻吟从摇曳的红帐中传出。
雪,更大了!仿佛在为他们掩饰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