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气息源源不断地输入林紫烟的体内。
林紫烟灵台略微清醒过来,见自己衣衫凌乱,春guang外泄地紧紧搂着秦越,心中羞涩不已,用力挣扎着想推开秦越。
秦越第一次运功输气给别人,正在紧要关头,冷不防林紫烟用力挣扎,分心之下,立时觉得体内气息紊乱,整个身体热燥烦闷之急,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林紫烟感觉到秦越气息异样,知道引起秦越运功不适,惊慌之下立时停止了动作,忽然输入自己体内的气息停止了,猛地被秦越推到了草丛里。
林紫烟见秦越手忙脚乱地开始脱起身上的盔甲,颤声叫道:“大胆……你这个狂徒……”
语音未落,见秦越已三下五除二地脱得光溜溜的,羞愤的几乎晕了过去。
秦越此时浑身燥热难忍,听到林紫烟的喝叱,不由转眼向林紫烟瞄去,只见林紫烟修长的身材仰躺在草丛上,冷若冰霜的美艳脸庞上的一双眼睛正惊惶地看着自己,凌碎的衣衫露出肩上雪白的肌肤,体内热血沸腾,再也控制不住,慢慢走上前去,将林紫烟压在了身下。
林紫烟见秦越****着身子压了上来,奋力地扭动挣扎,无奈软骨粉药效仍在,在秦越感觉中只觉是在轻轻扭动,挑逗的秦越身不由已粗暴撕完了林紫烟的衣物,用嘴在林紫烟身上大肆轻浮起来。
林紫烟方才打断了秦越的输气,销魂散余劲未退,在秦越娴熟的挑下,渐渐忘记了羞耻,主动地回应起来,脑中残存的意识不断扎挣,“我,我这是……怎么了?”突然觉得秦越下身坚硬之物不断在探寻什么,一阵痛感从下身传来,不由紧紧搂住秦越,销魂地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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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秦越从纵欲发泄中清醒过来,看着怀中初经雨露的林紫烟犹在疲倦的熟睡,不由一惊坐了起来。
林紫烟受到干扰,醒了过来,待看清两人的模样,想起方才的经历,咬牙羞愤地说道:“你个色中恶鬼,我与你拼了……”摸起秦越扔在一边的长剑便向秦越刺来。
秦越慌忙避过,大叫道:“我会负责!我会负责!”
见秦越远远的赤裸裸地躲着,林紫烟猛地醒悟,自己好像也是一丝不挂,忙拾起地上的衣物穿了起来。
秦越也在一边飞快地穿好自己的衣服盔甲,一边心中有愧,不断偷偷窥看林紫烟。
想了想,深深地吸了口气,秦越勇敢地走了过去,林紫烟见秦越靠近,又提剑便刺去。
秦越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双眼平静地望着林紫烟。
剑尖刺到秦越的盔甲便滞住了,林紫烟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平静的男人,这个闯入自己生命中的男人,忽然心软了下去。
心知自己的shi身不能独怨秦越,但是,但是就这么放过他吗?林紫烟闯荡江湖多年,杀伐决断,却从没有象现在这么优柔寡断。
忽然想到自己心神失迷前见到秦越夜幕中月华晕身的奇景,林紫烟心中一震,我怎么忘记了……莫非他就是圣物中提及的……林紫烟不禁又好奇地仔细打量起秦越人,仿佛是第一次见到秦越似的。
秦越见林紫烟剑尖对着自己,神色不断变化,最后居然呆呆地凝望自己,知道她心中犹豫挣扎,轻轻叹了口气,用两指夹住剑尖,没用劲竟将剑夺了过来。“你别难过,秦越一时冲动,铸下大错。但是,我是个会负责的人……我会好好地给你一个交待的……”
说完便上前牵过林紫烟的手,林紫烟居然没有挣扎,柔顺的如一只绵羊跟着秦越往山下走去。
天色微亮,走了不远,秦越见林紫烟衣襟破碎,脚步踉跄,走路姿式颇为古怪,略一思索便微笑了出来,我倒还不会怜香惜玉啊。
林紫烟见秦越忽然盯着下半shen笑了出来,不由自主地扭捏了几下,心中惊道:“我这是怎么了,变得如此小女儿状态了!”
秦越脱下盔甲披在林紫烟身上,俯身背起了林紫烟。
林紫烟依稀记起昨晚自己销魂散药劲发作时,主动亲吻秦越的脖子时的情景,不由连脖劲都红了起来。细想若昨晚没有秦越的出现,恐怕自己已惨遭那些禽兽的蹂躏……
好像是秦越运功给自己驱毒,不慎出了岔子,才狂性大发和自己做出了……
现在怎么办,我罗刹仙子江湖上,以冷艳闻名,如今竟已shi身给他了……而且还是双双的丈夫……叫我怎么抬头见人!
林紫烟在秦越背上忽思乱想,身心疲惫下,竟晕晕地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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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双双见秦越竟背着受伤的师父林紫烟回到家中,顿时手忙脚乱地忙着照料起来。
秦越见有李双双和丫环照料,便悄悄地溜回书房,一个人呆做着思索如何收拾这件尴尬的事情。
昨晚自己狂性大发,在林紫烟身上发泄后,才觉体内狂暴之气镇了下去,不由心惊自己会不会逐渐向变态方向入魔。
两世为人,林紫烟虽然年近三十,但是以自己心理年龄也可以接受的了,况且自己还破了人家守了三十年的处子之身,大丈夫敢作敢当,自应明白地给人家一个交待。只是怎么对家人启口,特别是李双双,她能接受自己的师父变成了……
烦燥地摇了摇头,又记起昨晚自己突破正气决三层时,那几人惊异地看着自己周身发光的表情,好像断臂的人在说什么“真的,真的”,究意是什么意思,自己又怎么会突然全身发光!
正心神紊乱,万千头绪无法疏理问,李双双进了书房。
秦越见到李双双,忙起身心中有鬼地说道:“双双,你师父没事吧?”
李双双美目盯着秦越,轻轻说道:“没有大碍,只是下床有些不便。”
秦越心虚地将李双双搂过,“这几个月我在外面,可想死你了。”说完便凑过去亲了起来。
李双双轻推了一把秦越,嗔道:“如今已升了右厢副指挥使了,一点也没个将军的威严样子。”
秦越嘻笑道:“在家里可是要听老婆的,那将军的威严只是用来治军的,治家可用不得。”
正说话间,周玉珍也走了进来,惊喜道:“相公,你回来了,我方才和茵茵妹子去街上了,倒错过了你回来见面的时间。”一双眼睛却盯着秦越搂住李双双的手。秦越笑着分手一把也搂过周玉珍,“走,我们去房中好好叙叙,解解相公思念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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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秦越正欲往后花园散步,李双双忽然怪异地看了眼秦越,说道:“师父叫你过去,说是有话要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