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他不想见你?”玄烨轻挑眉毛笑着问道。
乌尔衮继续摇头,“皇上,不是的,是……是敦多布他……他离家了……”
“离家了?什么意思?”玄烨蹙起眉头,“你不会是说敦多布离家出走了吧?”
“这……好像是这样的,上次事情之后,敦多布便离家了,据说只是偶尔报个信回来说一切安好,都是他和家里联系,家里完全联系不到他。其阿玛噶勒丹郡王派人多次找寻都没有找到,一家人也都挺伤心的……”乌尔衮说到最后,声音也越来越小声了。
玄烨点点头,“敦多布是个骄傲的孩子,蒙古人的血性让他无法面对失败吧!朕本打算……”
玄烨话未说完,荣儿几个女眷及荣宪便走进了屋。
“皇上,怎么听您在谈敦多布呢?”因为对这个名字印象太深了,所以对这个名字也格外的敏感,还没进屋前便听到皇上的话。
“说敦多布啊,现在好像没在郡王府了!”玄烨说着话看了眼荣儿身后的端静,轻叹了口气。
“哦,皇阿玛,你说敦多布啊,儿臣也真是奇怪,怎么如此输不起,输了就跑,不像有担当的男子所为!”荣宪振振有辞地说道。
“公主,话不当这么说。”乌尔衮摇头说道,“我与敦多布自幼便相识,他为人一向谦和,虽出身富贵,但从不骄奢,以前也与我比过射箭,即使输了也是温和客气的,这次他会这样,想是心中格外的伤痛吧。”
“额驸说得极是,是我枉下推断了。”荣宪忙笑着应道。
看着一向不服软的女儿这么容易就认了错,荣儿心中不由得轻笑,她终于明白那句古语“一物降一物”的真理了。
玄烨等人在古北口休整了两日,便又要继续北行了,考虑到荣儿母女相聚的时间太长,玄烨特准了荣儿和端静留在古北口与荣宪多聚聚,而他则带着温贵妃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