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场上转了一会儿,张依晨感觉有些无聊,就沿着湖对岸的小土丘走去。那土丘应该是挖湖时产生的土堆积而成,高度并不是很高。不过在茼城县全是平原地形上,却是显得有那么一点耸立的气势。
几年前土丘上栽的树,已经长成了一片小树林,张依晨沿着杂草丛生的小路向土丘上走去。这里由于还没有进行开发,人们一般都不会来这里。但是如果站在土丘上向下望去,就会看到一副美丽的风景。整个广场,包括小湖,都会呈现在眼前。
张依晨以前来过几次,他喜欢那种坐在土丘顶上被风吹着脸颊,而不用担心有人打扰的感觉。
走到土丘半坡的时候,张依晨突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呼救声。那压抑的声音,让人听起来就像她被人抓住了脖子,在拼命的挣扎。来不及多想,他就朝声音传来的地方跑过去。
跑了没两步,女人的声音小了下去,想必是嘴被堵住了。这时,张依晨看到一旁的草丛里散落着几样东西。有画架,画笔,颜料,还有一块画板,而画板上面还有一副没画完的画。看样子是那个女人正在画画的时候,突然受到了袭击。
沿着地上拖拽的痕迹向前没走多远,张依晨就在小树林中浅浅的小草沟里看到了让人气愤的一幕。只见一个男人正把一个女人压在身下,双手正撕扯着女人胸前的衣服。虽然女人的脸被男人的身体挡住,嘴被堵住发不出声音,但是从她拼命挣扎的双腿来看,一定是非常痛苦。
男人已经把女人胸前的衣服扯破,张依晨只觉得入眼之处白花花的一片。只见他大吼一声:“还不住手!你要干什么?”
男人被张依晨的声音吓住了,动作就停了下来。他背对着张依晨,手正抓着女人的内衣往下扯。还没等张依晨冲上去,就见那男人大叫一声,头也不回地朝土丘下跑去。看到男人身上穿的纺织厂的工作服,张依晨才想起来,这个男人就是之前在湖边那个老婆跟了别人并且要和他离婚的男人。
那男人跑的突然,张依晨想追上去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踪影。听到身后传来的低低的抽泣声,张依晨赶忙转过身去。待看清女人的模样,张依晨竟然发现这个女人是他的学校画室看到的那个恬静的女孩。
联想到刚刚看到在那些画画的工具,张依晨心想她应该是来这里写生的,可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张依晨的目光从女孩的脸上往下一移,整个人就愣在了那里,只觉得鼻腔里有股热流要喷出来。女孩的衣服被撕扯的不成样子,一只圆润的玉兔从胸衣里跳了出来,粉红色的蓓蕾裸露在空气中,还有那梨花带雨的面孔,构成惊心动魄的一幕。
张依晨只觉得口干舌燥,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说道:“你没事吧?”女孩也许是刚刚惊吓过度,猛然听到张依晨的声音,哭泣的声音就戛然而止。
“啊!”女孩这才发现自己的胸前春光大泄,惊叫一声,赶忙用手护住自己的敏感部位。秀丽的脸庞红的像熟透的苹果,仿佛要滴出水来。
女孩的外衣基本上被扯成了布条,胸衣也被扯坏了。看着她的双手紧紧护在胸前楚楚可怜的样子,张依晨走过去,脱下自己的上衣披在了女孩肩上。他里面还穿着一件白色的背心,身上的肌肉把背心撑的鼓鼓的。
“你转过身去。”张依晨感到女孩的身体一僵,就听她低着头说道。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张依晨闻言转过身去。不大一会儿过后,听女孩说道:“好了,你转过身来吧,谢谢你!”
“不用谢……”张依晨转过身去,他从来没想到自己的上衣穿在一个女孩子身上会这么好看。虽然对她来说衣服有些大,但是长长的下摆在腰间打了个结,就有一种特别的味道。
也许是刚刚被张依晨看到了不该看的地方,女孩不敢接触他的目光,有些躲躲闪闪。张依晨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感觉有些尴尬。等捡起女孩画画的工具,两人就朝土丘下走去。女孩在前面慢慢走着,张依晨默默地跟在后面。女孩穿的是一条紧身的牛仔裤,她把上衣的下摆系在腰间,就把完美的臀部曲线暴露在张依晨眼前。
随着女孩走动,弹性十足的翘臀左右晃动,张依晨的心也随之摇曳。有好几次没注意脚下,差点就摔倒在地。就在他浮想联翩的时候,只听哎哟一声,前面的女孩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张依晨赶忙蹲在女孩身边,关切的问道。
“脚扭到了。”女孩抬头看着张依晨,指着右脚一脸沮丧地说道。
那委屈的小模样,让张依晨不禁又一阵神情恍惚。他急忙低头看着女孩的右脚,小心地卷起她的裤腿,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晶莹的皮肤下,暗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张依晨坐在地上,松开女孩的鞋带,慢慢地脱下女孩的鞋子,然后将女孩穿着雪白袜子的小脚丫放在自己腿上。
女孩的脸红红的,心中虽然感到无比羞涩,但是脚一动就痛,只好任由张依晨小心翼翼地把袜子从她脚上脱下来。女孩的脚很漂亮,脚趾修长,如玉琢天成。他注意到女孩纤细的脚踝上微微有些肿起。
他用手轻轻按了一下,看到女孩的眉毛轻轻一抖,说道:“没伤到骨头,问题不大,等会用冰块敷一下就没事了。”
“谢谢你……”女孩低声说道。
张依晨把袜子给女孩穿回去,鞋子就提在手里,小心地把女孩扶起来,说道:“你现在脚不能动,我背你回去。”
女孩一只脚站着,手扶着张依晨的胳膊,全身的重量基本上都压在了张依晨身上。她着急地说道:“不用了,我能走。”
“那我先被你到大路上,再放你下来。这边坑坑洼洼的,再扭一下,就麻烦了!”张依晨提着女孩的鞋子,把后背留给了她。
女孩犹豫了很久,右脚一着地就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最后只好趴在张依晨背上。虽然女孩的手放在张依晨的背上,防止胸前的柔软碰到他的后背。但是双腿被张依晨抱住夹在他的腰间,小腹贴着他的脊背,还是能感到心里有些异样。
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惊人弹性,张依晨背着女孩离开土丘,朝广场上走去。走到大路上,张依晨没有把女孩放下,女孩也没有说话。
又往前走了一会儿,张依晨突然想起不知道女孩住哪里,就问道:“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女孩犹豫了一下,说了一个地址。那个地方离张依晨住的电力局家属院不远。张依晨背着女孩,就想男孩子背着自己的女朋友,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背着女孩走了一段路,张依晨也有些累了,就停下来,站在那里歇了口气。就在这个功夫,前面的路口处有个人横穿马路,被汽车撞飞了出去。女孩趴在张依晨背上,也看到了发生的事情,只感觉被撞人的身形看起来有些熟悉。
张依晨背着女孩走过去,等看清楚被撞的那个人,两个人大吃一惊!被撞的这个人竟然就是刚刚袭击女孩的那个男人,那个纺织厂的下岗职工。女孩掩着嘴,说不出话来。张依晨也是感到唏嘘不已,刚刚还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没了!让他感到奇怪的是,那个男人脸上的表情竟然没有痛苦,反倒是彻底解脱后的轻松!
背着女孩走在路上,快走到张依晨住的地方的时候,他看到路边有个冷饮店。就过去买了几袋冰块。他对女孩说道:“我住的地方就在前面,先去我那里给你冷敷一下脚吧。耽搁的时间长了就不好了。”
女孩想拒绝,但一想到自己这个样子回到家里,肯定会让父母担心。再说那人已经死了,这事就没必要让父母知道了。她想先去张依晨家里收拾一下,然后再回家,就含糊不清地回应道:“嗯!”
在张依晨家里,张依晨拿毛巾包着冰块,敷着女孩微肿的脚踝。
看着张依晨身上的肌肉,女孩心想,怪不得他背着自己爬上七楼,还是一脸轻松的样子。想到这里,她的脸又红了起来。
“你是一中的学生?高一的?”女孩看到衣架上挂着校服,就问道。
“嗯!”张依晨点点头道。
女孩没想到救自己的竟然是自己的学弟。她拿过床上丢着的一本书,封面上写着:高一四班,张依晨。
女孩的衣服是不能穿了,她把以前的衣服脱了下来,就穿着张依晨的上衣回的家。张依晨把女孩送到她的家门口,没等女孩的家里人开门,他就告辞离开了。
回来的路上,张依晨才意识到,自己还不知道女孩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