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一天的孝经,手都要断了,可还是没写完,无奈的去找娘亲求情,希望能够免去责罚。走到娘亲门口便听到了娘亲与爹爹的谈话。“震哥,你也看到秋儿昨天的表现了,这将来咱们总是要回天都的,秋儿现在学的越多,将来才不会平白的受了委屈,可去哪儿给她找一个女夫子呢?”“婉儿怕是关心则乱了,就让秋儿每天去娘那受教吧。娘是项家的女儿,当年受教与前帝师项明礼,是天都第一才女,我想秋儿跟娘学习是再好不过了。秋儿马上四岁了,你也是时候教她绣技了。”“那明天我就带秋儿去娘那里。”本来想进去的寒秋听到这便走回了自己的院里,坐在石椅上想着:“我怕是再没有悠闲自在了”。谈了口气回屋在没出来。
第二天一早,秋婉儿带着寒秋来到了老夫人屋子里,说明了来意,老夫人也欣然的同意了教导寒秋诗词歌礼,琴棋书画,每天都学一点,一样都不许落下。而每天上午寒秋还要挤出时间学刺绣,当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都说有压迫就有反抗,一点没错。自从跟祖母学这些以后,寒秋再没有时间玩了。就这样对寒秋而言痛苦的迎来了五岁的生辰。大哥寒钰已经十一了,二哥寒磊也八岁了,大哥二哥都考过了童子,过几年也同其他乡贡学子一同去尚书省应试举人。这一年大哥成熟了很多,也变得谦逊有礼了。二哥想要考武举,也不在同大哥一同上课了。而我在家憋了一年半,都不会哭了……现在的我能绣一个蝴蝶荷包,围棋也能灵活应用“做眼”、“点眼”、“劫”、“围”、“断”等技法吃子占位了,却很难战胜祖母,但绕是如此,还是被祖母夸奖有天分,每当这时我都汗颜上辈子白活了,一年了才掌握基本的围棋战术。琴学的马马虎虎,勉强弹得出“兰花花”……书就不提了,会写了。对就是会写了。画嘛,给我支炭笔,我真能画朵素描花,也能画水冰月,至于这里流行的水墨画,中锋侧锋分不清,顺锋逆锋大概明白,聚锋散锋马马虎虎,水平嘛特别符合我这五岁的年龄。嗯是的不能强求一个五岁的孩子面面俱到不是?至此我琴棋书画在我眼里都不着调,可在祖母眼里确实聪慧有加,灵气不足,祖母觉得不应该啊。其实我认为太应该了,你让一三十五的芯即便装了五岁的壳也无法补充灵气不是?至于聪慧嘛,其实我还是有的。呵言归正传,盘点完琴棋书画,咱也说说诗词歌礼。这诗吗,连抄袭上辈子,带蒙混的,勉强算是神童了,赞美之声时常听得到,词吗,抄袭上辈子的诗经,加歌词,也还说的过去,这歌嘛,真的不想再学了,这简直不在一个频道上,审美差距也忒大了呀,我宁愿学戏。这里的戏倒是与昆曲类似,还是可以接受的。礼吗,也大都能理解。后来强烈建议把歌这课程取消了,也是祖母看我实在是没有天赋,就换成了舞。这是我在得意不过的事情了。上辈子很喜欢古典舞,所以学了几年,当时舞蹈老师惋惜的说,这么好的身材比例,这么有灵气有天赋,可惜学的太晚了啊。现在能在这个年龄重新学起,我未来的造诣绝不输杨丽萍呢。上了几节课舞师便跟祖母说我天份奇佳,祖母也就没在坚持让我学歌了。只是祖母叮嘱到:“秋儿即便是舞的再好也不可当众卖弄,不然落得个舞姬的名声,便与妓子无异了”。我也明白这个时代也是很在意名节的,便顺从的答应了祖母。
小孩子的生辰总是简单快乐的,吃寿面,吃寿包,拿红包。生日过后,我有机会与爹爹上街采买,虽然是赖皮得到的机会,可是我是个小孩子,有什么关系。能逛街就好了啊。这是我第二次出宅子,街上没有想象中繁华,却也是商铺林立,爹爹把我送去一个叫甘露园的茶楼,让红姑带着我听说书先生讲故事,他便带着管家神神秘秘的去了临街。虽然很想好奇的跟去,可是先生说的武林动向却更加的吸引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