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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子罗绮文秀,款步姗姗,明眸善睐,眉若远山,凌波玉足,丽雪红妆,柔美飘逸,媚态如风,恒敛千金笑,长垂双玉啼,含情凝睇,红粉青蛾,丹唇列素齿,翠彩发蛾眉,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实是绝万世之美,倾天下之丽。
红粉花魁夭夭,美丽绝伦,艳光四射。伊人红裙一现,全场众妖无不凝神侧目,争睹玉人芳姿,连声响都不敢发出一声,生怕惊扰了这美妙无比的一刻,大煞风景。
“哐当!”万俟林手中的酒杯不幸落在地上,摔得粉碎,这家伙却恍若未觉地盯着夭夭,浑黑如墨的眸子几乎变得呆滞。
秦非暗赞一声:“果然是美得千载难遇,难怪能够拥有那般巨大的能量。”但从容貌上论,皓雪和南溟雨已经是美得没天理了,再要比她们更加漂亮已经成为不可能的事情,这个夭夭正是与她们在同一个级别的人间绝色。所不同的地方却是夭夭媚骨天成,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叫男人腿软经酥,饥渴难耐。把心里面对女人的渴望,瞬间提升到最大。
这是一个一见之下,就让人想要将她推dao的女人,秦非自诩定力出众,心里面也忍不住动起了邪恶的小心思。
皓雪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个美艳无双的红粉花魁,低声对秦非道:“她的媚术已经到了极高境界,你尽量不要看她,以免遭了暗算。”
心上人发话,就算你夭夭姑娘再美上十倍,秦大少也不会再多看一眼,如果是美上一百倍的话,那就只好偷偷多看几眼了。秦非如是想道,却对夭夭姑娘钦佩不已,媚术能够练到她这种境界,就好比妖术修到了羽化登仙的地步,能够成就妖神了。
夭夭姑娘腰肢款摆,莲步轻移,一边步下楼梯,一边对着楼下众妖微笑致意。那笑容真挚无比,让每一个人都觉得她是在对着自己微笑,一时间幸福得恍若身在梦中。
秦非的这种感觉尤为强烈,好似她看见自己的时候,目光还在自己的脸上停留了一瞬,眼里的惊喜的光芒也是一闪而逝。他拍着脑袋摇摇头:“瞎想什么呢?我不过只是来自北疆的一个普通桃妖而已,人家又怎么会注意到我的头上来。”
他正想着,身边的南溟雨已经奇道:“咦?秦非,你们认识吗?我怎么觉得这个姐姐看你是的眼神和看别人不一样?”
不是吧,难道连小雨都感觉到了?秦非的心里五味陈杂,时而有些期待,时而又暗骂自己自作多情,着实矛盾得很。
万俟林率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站起来举着另一只酒杯道:“夭夭姑娘,在下神灵谷万俟林,对您的芳姿早已仰慕不已,今日一见,果然是天香国色,风姿绝世,令人更生倾慕。”
想不到这个求包养的家伙居然还是众妖中定力最好的,秦非惊讶地看过去,只见这小子生得眉清目秀,玉朗神清,镇定自如的举杯饮尽杯中酒水,以示对红粉花魁的敬意。
其他人如梦方醒,却是如同炸开了锅一般,神灵谷是什么地方,也许秦非不甚清楚,但是“出自神灵谷,非龙也是虎”的名谚却是路人皆知,意思就是说,但凡是从神灵谷这个地方走出来的妖怪,就算没有神龙那般强悍的本事,也有猛虎那般强大,可以说是没有一个废材。
这个万俟林看起来虽然不大象个高人,但是谁又知道他是不是深藏不露呢?
夭夭对万俟林微笑致意,呻吟柔媚悦耳地道:“原来是神灵谷的万俟公子,夭夭多有怠慢,还望赎罪。”
能和夭夭对上这么一句话,万俟林早已是如沐春风,得意非凡,又接着道:“幽月城主项大奎,派手下公然闯入群芳楼,又是抓人又是打架,实在是不把夭夭姑娘放在眼里。在下冒昧,搅扰了夭夭姑娘的清梦,还望姑娘赎罪。”
“不妨事,公子也是不想群芳楼有人斗殴罢了!”夭夭的脸上依旧挂着和煦的微笑,对楼下的唐璧等幽月甲士道,“群芳楼都是些弱女子,妈妈经营起来颇不容易。项大人派了你们来闹事,怎能不为我等弱女子想想?”
她一句话将唐璧等人的行为定义为闹事,可见已经在偏袒秦非一方了。
唐璧在秦非面前虽然强硬,却也不敢得罪红粉花魁,被她一句话噎住,只得讷讷地道:“末将奉城主之命找回丢失的夫人,实在没有闹事的意思,夭夭姑娘千万不要误会。”
夭夭柳眉一皱,声音冷了下来,道:“你自去找你的夫人,为何要将右武卫的手下污为匪徒?那鹰牌乃是以特殊法力制成,真假一辨可知,你难道还会认错不成?”
她方才明明在睡觉,竟然已经得知了事情的原委,手段果然非同一般。
唐璧额上的冷汗刷刷的就下来了,连忙澄清道:“末将法力低微,一时心忧夫人安危,才有此误判,对夭夭姑娘多有得罪,实在不是我的本意。”
他一口咬定了南溟雨是项大奎失踪的小妾,也不再追究秦非的真实身份,倒让夭夭有些难办。项大奎毕竟是幽月城主,就算夭夭能量再大,难道还能当着众人的面指责城主说谎不成?
唐璧打蛇随棍上,又接着道:“末将办事不力,这么许久才找到失踪的夫人,还望夭夭姑娘容我等将夫人带走,好向项大人交差,否则我和这般兄弟只怕难逃罪责。”
夭夭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秦非,淡淡道:“你们的什么夫人我不知道,只是这位秦公子乃是我的一位故人,断然不会干出诱拐你们城主夫人的事情,只怕中间还有误会,这位将军还是先回去查明的好。”
“我是她的故人?”秦非心里一惊,迎上身边南溟雨“我就知道你们认识”的目光,小声嘀咕道,“我真的不认识她。”
唐璧咬咬牙,为难道:“城主之令不敢违,还请夭夭姑娘宽恕。”
夭夭面色一寒:“你是要用强的吗?”
唐璧冲她一抱拳,大声道:“唐璧被逼无奈,绝对没有对夭夭姑娘不敬的意思。只要你答应我们带走夫人,我们可以放过秦公子,并和他当堂对质,将城主府失妾案调查清楚。”
“不行!”秦非眼睛一瞪,怒道,“小雨一介女流,怎么能跟你们回去?我可不相信你们这些家伙的妖品!”
唐璧冷冷一笑:“哼哼,你既然不信,大可让夭夭姑娘派一个小婢跟夫人一起过去,在事情查清楚之前,连城主也不能和夫人相见,如何?”
秦非看了一眼夭夭,心中游移不定。倒是夭夭若有深意地看着秦非道:“秦公子,你若信得过我,我就让侍女允人跟这位小雨姑娘一起过去,想来以项大人的妖品,还不至于食言。”
“大长老,我看这花魁说得不错,大不了咱们当堂跟他们城主对质,小雨不是他们的夫人,我们怕什么?”夜明压低声音,在秦非的耳边低声道。
“这个时候不宜和他们发生争端,先让小雨跟他们去吧!”皓雪也在一边道,“我有办法证明小雨不是他们口中的夫人。”
秦非一咬牙,抬头对夭夭道:“夭夭姑娘,你可能保证小雨不会受到伤害?”
夭夭冷冷地看着唐璧道:“我夭夭以性命担保!”
这个担保不但是说给秦非听的,更是在威胁唐璧,夭夭姑娘的性命作为担保,如果南溟雨真的出了意外,项大奎的城主府可能就会成为秘林大佬们练刀的杀戮场了。
十几二十个像陆启锋那种级别的顶尖高手的报复,别说项大奎,就算兽皇也吃罪不起。
秦非愧疚地转对南溟雨道:“小雨,委屈你了。”
南溟雨低着头,脸蛋红红地道:“老师说得对,你们妖族果然都阴险狡诈,卑鄙无耻,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些人,更是连幽月城都没来过。”
“你不愿意去吗?”看见小血妖的神态,秦非的心里忽然一阵绞痛,他“铿”的一声抽出佩刀,朗声道,“今天我蘅芜秦非就站在这里,谁敢带走南溟雨,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怎么?”唐璧阴阳怪气地道,“你是怕被拆穿吗?”
小血妖轻轻地对秦非摇摇头:“我不相信所有的妖族,但是,我相信你。你……一定会救我回来的,对吧?”
“拼却性命!”秦非坚定地道,“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