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看我的拳法练得怎么样了。“一个身高将近一米八,体重也差不多一百八的胖子对着一个精瘦老者问道。
“还差的远呢。”那精瘦老者答道。看那老者身材不高,一身精瘦,花白的胡须,头发不长也像胡须一样花白,一双眼睛不时闪过一道像刀子一样的精光,再看去也就像一个正常老人眼睛那样浑浊。
那个胖子就是叶书,他虽然经过洗筋伐髓身高涨了一些,可还是没达到男神身高,体重也减了十几斤,估计这辈子是做不了男神了。不过叶书为什么对一个老者喊师傅而不是叶问呢?
叶书刚穿越过来正是《叶问》开始的时间,他穿越来时正好看见廖师傅开馆,叶书站在街上回忆了一下剧情,现在正是1935年,看季节像是农历四月份。此时的佛山武风浓重,还有一个“武术之乡“的美称,各门各派为广纳门徒,经常集体比斗以显实力。叶问习得一身武艺但为人低调,叶问妻子张永成不喜欢叶问天天与武林朋友厮混,故未有设馆授徒,只待在家中与友人闭门切磋、钻研武术。
所谓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以金山找为首的北方武师,为了在佛山扬名立万,遂狠狠挫下各派馆主。金山找为搏得佛山市民的认同,决意挑战不问世事的叶问,且闯进叶宅逼叶问出手。叶问在妻子张永成的鼓励下出手,以熟练的咏春拳大胜金山找。经此一役,佛山掀起了炽盛的咏春热潮。
之后中日战争爆发,1938年十月佛山沦陷,叶家大宅被日军强占,叶问也流落街头,生活落魄,到煤炭厂当苦力,自力更生,遇到许多之前的武馆朋友,大家都在这做活挣饭吃。众中国人默默耕耘之际,一批日军却前来生事,陪伴在日军主任佐腾旁边的翻译官,竟是昔日的佛山巡警李钊。
李钊来此是找人三蒲将军,日本将军三蒲是一名武痴,故以白米作奖赏,邀请中国人到打斗场与日军切磋,藉以观摩中国武术。叶问的好友武痴林于打斗场内侮辱三蒲,被生生打死。叶问为寻找武痴林,到打斗场,即见廖师傅被佐腾无理射杀。叶问遂把心中悲愤发泄出来喊出那一句“我要打十个”,痛击日本人。三蒲对叶问的身手大为欣赏,并表示期待与叶问一战。
叶问的挚友周清泉被沦为山贼的金山找勒索。周清泉为养活一众工人,未有弃厂撤离,令叶问明白到每人都有其使命,遂留在棉花厂教众工人以咏春自卫。金山找再次来袭,一众工友在叶问带领下齐起以咏春反抗,金山找被打致耳聋。
三蒲带兵至棉花厂捉拿叶问,要叶问向日军传授中国武术。叶问拒绝,只愿与三蒲作战。佐藤为保三蒲胜出竟暗设埋伏,叶问虽已知已身陷危机,但仍以咏春力战三蒲的空手道,二人在擂台上展开激烈决战。最后叶问打败了三浦,却被佐藤从开枪,幸而李钊扑上去,只是打伤了叶问的肩膀。人群涌上去,叶问在好友周清泉的帮助下,逃离佛山,去了香港。
回忆好了剧情,叶书算了算在佛山还有三年太平时间,就抬头向前看去,正好鞭炮放完,人们都散开了。
看完这段热闹叶书正准备去找个住处,走在大街上,忽然听见旁边的巷子里有人在呼救,好像还是个女人的声音,叶书洗筋伐髓后五感变得十分敏感,确定听见后就走了过去,这种事碰见了还是要管管的,叶书拿上绑在背后的大枪,背后还有一把唐刀,不过他认为长枪更有威慑力,这枪有二十多斤,近两米长,特殊合金打造,看上去很威风,叶书走进巷子,发现是两个混混堵着一个容貌秀丽的女学生,两个混混还在调戏着女学生。叶书进去的时候没注意到一边的粥铺里有个老者在看着他。
流氓甲:“小妹妹,不要怕,把钱叫出来,再陪兄弟两个乐呵乐呵,我们就放过你。”
流氓乙:“赶紧把钱交出来,快点儿,嘿嘿....”流氓乙一边淫笑一边靠近。
女学生蹲在墙角,双手抱着书包,摇头哭喊着救命。叶书看到这一幕,大喊一声:“两个混蛋赶紧滚,不然就打死你们。”
两个混混看见叶书十分年轻还拿着一杆长枪以为是个卖艺的,就叫嚷道:“哪来的王八蛋,来扫爷们的兴致,不要命了吧。”
叶书看见说了没什么用,直接抡了过去,他没学过枪法也没学过武功,全靠自己的力气和反应,和两个混混打在一起,两个混混手里都只有一把斧头,叶书从来没用长枪和人打架,虽然把长枪买回来之后练过几次,也只是练个手,不过打起来之后发现打着很顺手,他的枪长只有他打人的份,两混混的斧子太短,速度又没有叶书快,只能被打,索性把斧子扔出向叶书打去,叶书感觉枪越使越顺手,看见两个混混把斧子向他用力扔来,眼睛看准长枪用力一扫,把两个斧子扫到一边,叶书走上前去用枪杆把两个混混狠狠打了一顿,“要是再让我看见你们作恶,我就要了你们小命,你们也是有手脚的,去找个正经营生做吧。”
“是是是,大爷,我们知道了。”两个混混忙不迭的答应道。
“你们走吧,记住我的话。“叶书说道。两个混混满口答应着走远了,叶书把那个那个女学生扶起来,她的肩膀还在抽动头也是低着,双手仍然死死的把书包护在胸前,还有些啜泣。
“姑娘,已经没事了,那两个家伙已经走了。”叶书对她说道。
那女学生抬起头,鼻子还一吸一吸的,眼睛红红的,看上去楚楚可怜,她年纪不算大十五六岁的样子,“他们都走了吗?”女学生对叶书问道,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和低哑,应该是还有些害怕,嗓子也因为喊救命有些低哑。
“嗯,他们都走了,你不用害怕了。”叶书说道。
“谢谢你救了我,要不然我这辈子就完了。”她感激的对叶书说道。
“遇到这种事怎么也要管一管,不然良心怎么过得去。”叶书说道。女学生听叶书这么说,对他甜甜一笑。
“这位大哥你人真好,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陶瑢,你呢?”陶瑢问叶书。
“我叫叶书,书香门第的书,不是叔叔的叔哦。”叶书对陶瑢说。陶瑢听他说的有趣捂嘴笑了起来。
“叶大哥你好风趣,你家住在哪里啊,我一定要我爸爸好好上门谢谢你。”陶瑢问=道。
“我刚刚来到佛山,听说这里武风浓重想来学些本事,还没找到住的地方。”叶书回答道。
”啊,叶大哥你不是佛山人,怎么本地话讲的这么好,我还以为你是佛山人呢。“陶蓉说道。
“是因为以前学过南方话,所以佛山话也就会了。”叶书说道,不过心里想的是时空这个超级大翻译。
“是这样啊,叶大哥你真厉害。”陶瑢说道。
“陶姑娘,我还是先送你回家吧。”叶书说道。
“那多谢你了,叶大哥。”陶瑢说道。
叶书跟着陶瑢,一路把她送回家,看见她进了家门,叶书就离开了,他不是什么携恩图报之人,把陶瑢送回家就好,没必要上门打扰。另一边,陶瑢也在对自己的父母哭诉,她父母只有陶瑢这么一个女儿,平时都是好好的宠着,哪受过这样的委屈,陶瑢的父亲叫陶升,在佛山也是一位富户,有几家药房,家资不小。“这回真的要多谢贵人相救啊,我一定要好好谢谢这个叫叶书的人,瑢瑢,他人在哪?”陶升问道。
“我不知道,我回到家就没再看见他,应该是离开了。”陶瑢有些失落的说。
“哦。”陶升有些惊奇,“这人不图恩惠真是个好汉,我会找人去打听的,我们家在佛山还是有些门路的,找个人不是问题,我会交代下去的。”陶升说道。陶母也说:“一定要好好谢谢人家,他可是救了我们的宝贝女儿。”
不说陶瑢一家,就说叶书,他此时正走在大街上,总感觉有些不对,好像有人跟着自己,叶书加快脚步,直朝城外走去,随着时间过去,叶书已经走到城外,可是那种感觉还在,叶书也回头找了几次,可是什么也没发现,叶书已经来到城外,这里是一片小树林,叶书对周围大喊:“什么人一直跟着我,若是有事还请划下道来。”这是树林边走出一个精瘦老者,老者背着一个裹布的长条,一双眼睛闪过一道道精光,让人不能与他对视。
“原来是个只有一把力气的莽汉,不过直觉惊人,是个练武的好胚子,可惜年纪大了些。”精瘦老者说道。
叶书听这老者说话,感觉自己是遇着高人了,连忙问道:“敢问老者名讳?”
“老夫李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