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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切磋

叶书与叶问二人,在院中行礼站定,各自报过家门,各自摆出自家常用的起手式,他们二人双眼都在仔细观察着对方,双方可以看到的破绽甚少,都知道对方是难得的对手,观察了一会,二人各自清喝一声向对方攻去。

叶书有名师指导,自身奇遇颇多,身体素质远超他人,且五感甚强,虽然习武时间不长,可也是难得的高手,再加上他来自21世纪,思维灵活,想象力丰富,奇招频出。

叶问自幼拜陈华顺为师,学习咏春拳术。而陈华顺以其聪颖过人,勤奋好学,故经常亲自教授,而吴仲素则从旁协助,常与叶问过手,将咏春拳奥妙逐一指点,叶问因而武技大进。陈华顺中风病逝后,叶问随吴仲素苦练三年,比前更大有进步,时年不过15。翌年,叶问奉其父命来港就读于圣士提反学校,在此期间,得同学介绍,认识梁赞先生之子梁璧,并随梁璧修练咏春拳术。

叶问毕竟年长,实战经验丰富,开始出招时就比叶书早了一线,虽然叶书,奇招频出,叶问也能凭借经验一一化解,叶书随着与叶问过招,逐渐发挥出与李书文对练得来的心得,出招更加随心,不再用奇招抢攻,渐渐按照八极拳的风格开始发挥,其猛烈刚猛的打法让叶问不敢正面招架,因为叶书的力气太大了。

叶问也发现叶书的套路开始变化,变得刚猛稳重,尤其近身靠打极其猛烈不能正面硬接,他也看出来一开始叶书是因为经验不足才处在下风,随着叶书转换套路,就逐渐扳了回来,充分发挥自家拳术的特点,以己之长击敌之短,叶书明白了这个道理,感觉实战果然是最好的老师,就开始完全发挥八极拳猛起硬落,连连进击的特点,果然就拜托了劣势。

叶问见叶书如此猛烈攻击,脚下步伐连闪,全神贯注注意页数的攻击,充分发挥咏春拳快而防守紧密,马步灵活而上落快,攻守兼备及守攻同期,刚柔并济,气力消耗量少。叶问还用用“寸劲”来攻击和防守,在攻击中注重中线、埋跨、朝面追形、左右兼顾、来留去送、甩手直冲,叶问都一一用出。

此时只见院中,叶书打的八极拳刚猛霸烈又不失灵巧,叶问身形灵巧,出拳时又不乏力量,两人战在一起,只觉十分痛快,只见这时叶书突然说了句:“小心了。”叶问听见他如此说也打起精神,仔细注意,就见叶书出招比之前更加快速连贯,向叶问打来,叶问也提起速度和叶书一一拆解起来,突然叶书低喝一声,一个铁山靠向叶问冲去,叶问见此虽惊不乱,就向叶书打出了自己最擅长的日字冲拳,见他出拳甚快,拳影好像乱似一片,那是因为出拳的速度太快,叶书的铁山靠已经来到近前,叶问的日字冲拳虽然打到叶书身上,可也没能止住叶书,只是把他进招的方向打偏,叶问也被震退几步,叶书向一边的沙包上撞去,叶问不由脱口说了句:“小心。”叶书就撞上了沙包,只见那沙包一下就被撞的飞沙四散。叶问见此,也甚是心惊,不由想到这招要是撞在自己身上,自己非重伤不可,叶问见到这招的威力,不由问道:“这就是八极拳的铁山靠吗?”

叶书此时也已经收住了力,重新站定,虽然身上有些灰头土脸,叶书自己是能控制住这招铁山靠的,这是他最熟悉的招数之一,要是他见叶问接不下这招,也能及时变向,不会伤到叶问,叶问在叶书被他打偏就撞向沙包时,也看出了这点,毕竟他没有把叶书打偏那么多,撞向沙包,是叶书选择的卸掉铁山靠威力的方法,叶问也看出了这点,但还是不由叫了句小心,两人经过这场切磋,已经有些惺惺相惜了,此时叶问见叶书没事,只是看上去灰头土脸的有些狼狈,就说道:“叶兄,咱们切磋就到这吧,你去洗漱一下,我们再聊。”

“好的,叶兄,就听你的。”叶书说道,此时叶书也感觉十分畅快,他对叶问的感观也是十分的好,就遂了他的意。

叶问带叶书去洗漱,洗干净之后,二人来到叶问家的客厅,叶问请叶书坐下,二人开始喝茶聊天,攀谈起来。二人聊天基本都是拳术的问题,叶问习武多年,经历丰富,见识众多,叶书经李书文教导,见识也不差,李书文是八极拳宗师,对太极拳、形意拳不说精通也十分精熟,也教过叶书,不过告诉他,不到化劲,不得过度研究,李书文教导叶书同时也对他讲过各家拳术风格特点优劣。这二人一下就聊在了一起。

“叶兄,不知你师承何处?”叶问问叶书道。

“家师名讳上李下书文,我是他老人家的关门弟子。”叶书说道。

“原来叶兄是同臣公门下,真是名师出高徒,他老人家”刚拳无二打,神枪李书文“的名号我也听过,可惜他老人家已经过世,未能见过一面,真是可惜。”叶问说道,不过他说完,想起在一边的叶书:“抱歉,叶兄,。”

叶书见他这么说就知道他因为提起李书文“过世”的事在给自己道歉,叶书也就顺势说:”没事,叶兄,都过去了。叶兄你不也出身咏春名师华顺公门下,叶兄不必对我这么客气,叶兄比我大几岁,我就叫你一声兄长,怎么样?“

叶问见叶书没有见怪,又对自己这么说,就答应下来,说:“好啊,那我就叫你叶老弟了。”

“好,叶大哥。”叶书说道。两个人就在那叶老弟、叶大哥的聊了起来,两人就一起说起了一些武学上的见识,和自己练拳的心得,两人都是豁达之人,叶问对叶书讲咏春拳中线理论,中线是指由人体头顶至尾闾一线,在进攻时,咏春拳要求拳手沿着自身中线向敌方中线攻击,这是敌我之间的最短距离,同等拳速,拳轨近者当然较快击中。向敌方中线攻击,对方也很难卸力,而且受力也较重,还有追手,埋跨、收睁等理论,还讲了自己的修炼心得。

叶书也为叶问讲自己练拳的心得,也对叶问讲了八极拳的一些拳法特点,和自己的修炼心得,也说了些李书文为自己讲的太极拳、形意拳理论,还有各家拳术特色,两人好像一见如故,在一起聊得十分开心投机,要不是张永成进来叫他们吃饭,他们还要继续聊下去。

叶书在叶问家吃完饭,就提出了告辞,叶问也叫叶书常来做客,张永成也对叶书如此说,她对叶书感观十分好,她见叶书虽然也练拳术,但是身上有一股书卷之气,谈话间也显得很有见识,比叶问那些武馆朋友好多了。

叶书那身书卷气,上了十几年学都会有的。叶书在叶问家告辞离开,就回了城外的院子,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李书文在院子里的躺椅上,见到叶书回来了,说:“你回来了,和人动手了,怎么回事?”叶书就和李书文说了和叶问切磋的事,李书文听完说:“这个叶问功夫不错,比你还强上一线,不错,听你说的话,他为人不错,既然你和他交了朋友,就不妨常去交流拳术,这对你的拳术有好处,对了你今天上门连礼物也没带,太失礼了,记得下次好好补上。”

叶书这才想起自己的失礼之处,自己当时太兴奋忘了这回事,听李叔文提起,连忙应道:“是,弟子知道了,弟子一时兴奋,失了礼数。”

“记得就好,以后不要忘了。”李书文道。

“是,弟子记得了。”叶书说道。

“嗯,去休息吧,明天记得练拳。”李书文说完就回屋了。

叶书答应了一声,也回屋里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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