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不要不理人啊,我们可是很热心的朋友,”一个黑人笑嘻嘻的蹲下身子,“在拉斯维加斯,一个人坐在街头哭泣,可是一件不能饶恕的事情,在这里,我们需要的是开怀大笑。”
“滚开,”左念慈侧了侧身子,躲过黑人探过来的手。
“我的朋友,我们是出于好意,”黑人嘿嘿一笑,缩回手,继续说,“在这样寒冷的夜晚,你可是会生病的。”
“跟你有什么关系,”左念慈抽泣了一下,抹了抹泪水,“不要你们管。”
身后的一个男人也蹲了下来,双手搭在左念慈的肩膀上,顺着手臂外侧一路滑了下去,“我们的怀抱可是非常温暖的,像你这样的小女人,在难过的时候最需要的难道不是这种宽厚温暖的怀抱。”
左念慈推开手臂,站了起来,才发现她已经被团团围住了,“让开,我要走了。”
“不不不,你们东方不是有一句话,叫地主之谊?”站在身前的黑人伸开双手挡着左念慈,“我们还没有请美丽的小姐见识一下拉斯维加斯的精彩,怎么可以让小姐带着遗憾厉害。”
“滚,”祖天心猛然出现在人堆外。
“嘿,小子,你是哪里来的,”几个黑人扭头一看,祖天心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一边,顿时大笑。
“滚开,”祖天心吸了口气,舔了舔嘴唇,推开拦在身前的黑人,走进了人堆里,“走吧,跟我回去。”
“我不认识你,干嘛要和你回去,”左念慈冷冷的一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嘿嘿,小子,你是不是找揍,”虽然听不懂两个人用中文交流的话,但是并不妨碍黑人的猜想,如果不解决掉这个男人,今天晚上的乐子恐怕就没有了。
“嗯?”祖天心声调一提,回过神看了看说话的黑人,崔不及防的直接一拳打在黑人的鼻梁上,顿时响起一阵渗人的骨裂声。
伴随着一声痛呼,被狠狠击中的黑人猛的临空倒飞出三四米,重重的摔倒在马路上,一辆飞驰的加长车险险的擦着黑人的脑袋开了过去。
“揍他,”几个黑人二话不说握起拳头就朝着祖天心打过来。
祖天心摇了摇头,眼看着那些拳头就要落在他身躯上,突然时间好像都停顿了一样,祖天心好整以暇的踹出几脚,顿时又是几道人影倒飞出来,不少路过的路人都被狠狠的撞倒在地,而后接二连三的痛呼声不断响起。
“走吧,跟我回去,”祖天心伸出手掌,想要握住左念慈的胳膊。
“滚开,你滚开,”左念慈尖叫着拍打着祖天心伸来的手掌,“你为什么要管我,你凭什么管我。”
街头的两个巡警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对视一眼疾步走了过来。
“先生,麻烦您出示证件,对于街头斗殴是违法的,”一个女巡警戒备的把右手放在腰间的枪匣上,他们可是亲眼看到那个男人神奇的功夫瞬间解决了那几个黑人。
“对于公然对我妻子预谋不轨的人,我想我是有权利进行自卫的,”祖天心掏出结婚证递给了另外个男巡警,“我的妻子在举世闻名的拉斯维加斯竟然会碰到这样的事情,请问在拉斯维加斯难道还有黑手党的存在?抱歉,我想我会保留向你们的上司投诉的权利,至于二位,如果不介意,请告诉我你们的编号。”
在人间界,这些国家力量,对于异能或者说修士都是有很大的约束力,毕竟没有谁想被某个国家进行通缉,虽然不会涉及到祖天心生命的安全,但是无疑还是一件很烦心的事情。况且也有一些沦落俗世的人,成为了国家机器里的一员,祖天心就知道有个青城的家伙,在被逐出师门之后,就是来到了美国的一个州当特警。
两个巡警面面相觑,看了看早已经昏迷过去的那几个黑人,摇头苦笑。
“对不起,先生,如果这些恶棍惊吓到了您的夫人,我想法律会严惩他们,”女巡警把结婚证递了回来,“祝您在拉斯维加斯度过美妙的时光。”
“谢谢,我只是希望我和我的夫人能够享受一下人间天堂的魅力,”祖天心把结婚证收进裤兜里,“从这件事来看,你们拉斯维加斯的巡警还是比较有效率的,请原谅我开始的无心之言,那是我一时的气愤。”
左念慈听着祖天心温文尔雅的话语,冷冷一笑,扭过身子继续朝前面走去。
“噢,对不起,我的夫人好像对于我出现太过晚了,稍微有一点点生气,为了我能够睡到那张温暖厚实的床上,我想我要先去陪我的妇人,”祖天心掏出一张房卡,递给了女巡警,“这个是我所住酒店的房间号,如果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我会帮助你们。”
“妇人,我错拉,等等我,”祖天心说完,一扭头朝着左念慈奔了过去,两个人并肩朝着前面走去。
两个巡警面面相觑,苦笑着摇了摇头,他们身上带的手铐可不足以把这些黑人一个个的带回去,况且好像要先把他们送到医院去解决一下他们的伤才是先要做的。
“你可不可以不跟着我,”左念慈歇斯底里的朝着祖天心喊了一句。
“好冷哦,”祖天心看着左念慈冻得发青的脚丫,“我们先去买双鞋子穿上,另外这可不是在酒店里,还需要帮你买一件外套,不然要是重感冒的话,可是会影响到你和男友的婚礼的。”
“不要你管,”祖天心一提到婚礼,左念慈刚刚收住的眼泪又要流出来。
“新娘子可是要非常漂亮的,传说啊,女人最漂亮的一天就是在结婚的那一天,我想如果一个女人留着鼻涕去嫁人,会不会是一辈子最丑的一天,”祖天心掏了掏耳朵,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
“哎呀,眼睛肿成这样子,”祖天心啧啧了几声,“张天还是张地可能当面都认不出你了吧,估计都会以为是整容失败呢。”
容貌问题永远是一个女人最关心的事情,传说如果在一个女人要自尽的时候,告诉她各种死法在死后丑陋的样子,都会收到不小的效果,用在左念慈的身上,效果也是一样。
“真的嘛,”左念慈孩子气的问了一句,习惯性的朝着右边肩膀上一撸,才发现原来没有带挎包,“真的很肿嘛。”
“肿是很肿,”祖天心低下脑袋,双手的拇指轻轻的抚摸着左念慈的下眼睑,“不过再怎么样,都是一个十足的大美人,倾国倾城。”
“你这个白痴,你怎么不去死,”左念慈扬起手就要一巴掌扇过去,哪知道祖天心竟然扬起脸,闭着眼睛,一副享受的样子。
“算了,打你也没什么用,”左念慈悻悻的放下手,“我要回家。”
“唔,回家,”祖天心摸了摸下巴,心底暗暗一笑,“那个贾老板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噢,我们还没有什么证据呢,难道你直接跑过去告诉你那个男朋友,说他是绑匪?估计那个贾老板早就有一套说辞在那里等着你了吧。”
“那要怎么办,”说起贾老板,左念慈心里就冒火,脑子里止不住的涌起了一个念头,就是要把那姓贾的四肢打断,让他这辈子用第五肢走路。
“现在他们不是在上海找你嘛,”祖天心点了根烟,抽了一口,“他又担保可以把你找出来,如果找不出来呢,你男朋友肯定会去报警,然后一查之后,你再去警局做证人,我呢,也可以帮你做证人,那时候不就可以把他绳之以法了?”
左念慈愣愣的点了点头,听着祖天心的话好像就该这么处理。可怜的羔羊,猎人再怎么好心,照样还是杀生的,难道现在去报警然后做证人不也是一样么。
“所以,我们现在要去帮你买一套衣服,”祖天心竖起拇指蹭了蹭下巴,“然后去帮你处理下红肿的眼睛,再去吃顿好吃的,最后好好的睡一觉,起来之后把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好好的解决下。”
“嗯,”左念慈温顺的点了点头,现在的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都要被冻僵了。
“所以,来吧,”祖天心一搂左念慈的腰,微微一用力就把她横抱在怀里,“我们的新娘子先去买一套花衣裳。”
左念慈挣扎了一下,可是感觉到那双有力的手臂上传来的温度,不由自主的就蜷缩着身子藏到了胸膛里面,露出一双径直雪白的脚丫子一晃一晃,只不过脚底板上却是乌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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