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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文武官员下了朝堂,灵柩未回府中再三思量,决定往轩辕昊桀的御书房走去。
“白大人,请留步。陛下不在此处,若是要见陛下请随老奴来。”
浅浅含笑谢过公公,跟在他的身后。
走过高墙,眼见处高山流水,郁郁葱葱,景美却过于铺张浪费。
“白大人还需等陛下出来,老奴有事在身先行离开。”
“公公请。”
宏伟的宫殿,分明就是轩辕昊桀的寝宫,无形中那抹神秘的人威仪感,隐约感受。
周围没有守卫,也没有其他宫人在,心中纳闷,难道他不要人伺候吗?
侧耳伏在朱红的门前,没有动静……
柔荑推开门,动作很轻很慢,有些不自在的感觉。
房门内也静的出奇,缓缓跨入一腿。
瞬间指尖夹住一道青绿的滑软,张牙舞爪两颗喷着毒液的牙对准灵柩,习惯性方向一转,把它钉在红色的木门上。
轩辕昊桀真是特别,养鱼,养养猫儿狗儿当宠物多好,他却养了条凶神恶煞小蛇。
不甘心的小蛇扭捏着身体,旋成一团。
一抹寒意从身后身后传来,两眼瞪着那只青色的小蛇,两颗毒牙陷在红色的木门上。
“敢拔它的毒牙,你是第二个。”
不寒而栗的声音从后边传来。
笑容尴尬的僵在脸上……
懒散的发从身后垂下,古铜色的肌肤湿嗒了披在身上的绸缎,几缕黑色的青丝沾在胸口出越发邪魅。
也曾见过美男出浴,却不知自己的身体为何在此时如此灼热。
一步一步靠近他,手掌一推,背后的朱门借着力道合住。
鼻尖似乎要碰上古铜色的胸口,心跳无规律加速着。
反手一个动作,灵柩闭上了眼睛,躲过他的阴鸷。
修长的大手取下卡在门上的小青蛇,留下两颗折断在门框里的毒牙,转身走进房中。
这么些年女扮男装,骨子里还是个女儿家,不习惯过分与男子亲近。那样一挨一靠,辛亏没破功。
不见轩辕昊桀出来,是否在照顾那条断牙的蛇而没空理会,既然如此也不必自讨没趣,小脚一抬。
“站住!”
邪妄的声音再次打破寝宫内的宁静,不得不佩服轩辕昊桀的功力,小小的一动便能被他听了出来。
自觉停住了,若是在朝堂上,自己倒是口齿伶俐怎么遇见他,却哑口无言了呢?
美男对自己已无大的杀伤力,可见到他却容易语塞。
“进来。”
脚步按声音的方向走去,寝宫中的摆设宛若水晶宫,琉璃材质的,到了夜间也能发亮,光芒没有萤火来得美丽。
雾气从水面上弥漫着,火红的花瓣浮在水面上。
“陛下沐浴,微臣还是不打扰为好。”
侧过脸颊,不看向轩辕昊桀,低垂的秀发遮挡通红的羞涩。
“过来擦背。”口气不悦。
四个字,仿佛对他没有更多的话语可说。
见他依旧定在哪里,轻蔑而不耐烦道:“君为臣纲,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嘴角的轻视,领悟到轩辕昊桀话语中的意思,有话只说又何必拐弯抹角取笑自己,听这话分明是说自己言行不依。
灵动的眼一转,那双寒潭把黑晶的瞳收进眼底。眼睛虽好只是长错了脸,可惜了。
慢慢吞吞应了一声:“是。”
当朝状元落了个给皇帝擦背未免也太惨了点,可是那人却是自己得罪不起。本想探探陛下的选秀的口风,今日看来不大有机会,借着水雾应该不会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
拿起放在水池边上的柔布,擦拭着他的背,心理上的抵触令她闭上眼睛,不想多看。
“白爱卿是拜月国人,为何来我虬龙国?”
十足的口气,若无把握,又怎么能如此直接揭穿他。
心中怔了怔。
“臣非拜月国人,只是求学在那里住过几年。”几年说长不长,说短自然也不短。
“虬龙国的户部查不出白爱卿的户籍。”步步深入,在朝中每一任官员都须层层严审防的就是敌国混入奸细。当出国考太过器重他的才学令户部疏忽了,现在才提起虽然有些晚但也不至于太迟。
停下手中的动作,“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陛下如此怀疑,臣还是辞了的好。只是……”
“只是什么?”
秀丽的眉一挑,继续说道:“只是微臣在想,陛下如此在意朝中官员的户籍若有朝一日,他国臣子来虬龙国,陛下不因其才学开门纳贤反而在意他的户籍出生纵使再有才华的人留得住一时也难留他一世。”
“好一个新科状元,能说会道句句在理,这么说来朕倒是昏君。”
用人不疑是说他犯了兵家大忌,不在意户籍出生是说在他……
“微臣不敢,虬龙国繁盛无一不体现陛下的过人才智。”
偏偏不撞在他的抢口,惹不起还躲还不行么。
没有准备突然回过身,不错是个聪明人,一双如鹰的眸子落在她的脸颊上,隔薄雾看着她的上颚顺着鼻尖往下,霎那间这张脸也不至于太平凡。
眉间那点清秀……
“太过于聪明的人,聪明反被聪明误。朕不喜欢太过于聪明的人。”
不带情愫的一句话,令灵柩寒透了心底。薄雾遮挡住了轩辕昊桀眼眸中的杀气却还是察觉出了。威慑的目光扫向自己,聪明人若是太聪明,他也是容不下。
“微臣谨记。”
心中鄙视轩辕昊桀赤裸裸的威胁,死的威胁对她而言已不陌生,为何皇室中人喜欢把威胁挂在嘴上,钟离忘尘如此,他亦是如此。
不喜欢归不喜欢,趁着轩辕昊桀口气松了下来,还是该把正经事说一说。
“陛下,过些时日就是选秀的日子。”
邪魅的薄唇勾起幅度,肌肉松弛在温润的泉水中,只当做没听见。
见轩辕昊桀不排斥继续说道:“入宫的女子蒙陛下垂青,是种福分……”
“白爱卿若有闲情管朕的家务事还不如多费些心思用在朝野上。”
口气没了先前的霸道,他也不是不通情达理。
逮住机会。
“臣正是为国事来面见陛下,只是此时还与陛下的选秀有关。朝中文武官员不和,积怨已久却连累儿女情长,若是陛下会怎么做?”
手臂从水中一抬,止住她的话语。
“如果事事都要朕做主,要你们何用。”
灵机一动,既然如此,那么……
“臣明白,臣定当尽心竭力办好。”